而爷爷和鬼伯,却对此怡然不惧,很显然,眼前类似的场面,他们恐怕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

由于身处农村的关系,我们那边能够走出去上大学的孩子,都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而随着近些年来外面的就业形势越来越不容乐观,我们村里的很多大学生,也都在外纷纷碰壁,垂头丧气的背着包回了家。

走出古文化街的大牌坊,眼见得一辆五路车停靠在了大牌坊不远处的站牌前,我突然想起眼看着就是五一长假,而我自从年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家。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此时的尴尬,我指的将自己的脸转向一旁,顺势的将话题再度转到了骨灰盒上面。

“器机兵神在咱木匠的行当里,就相当于是那些穷酸儒士的经史子集,祖师爷的毕生造诣,历代祖师们多年智慧的结晶,都可以用这四个字完全的概括出来。”

面对着这近乎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的机会,我自然不能随便错过。

生产队长心知情况不对,连忙从腰间摸出手电筒,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下,立刻就吓得魂不附体。

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分明就是一个从田间走来的稻草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破烂秋衣,脸上涂抹的花红柳绿,在夜里看上去相当的恐怖。

这也难怪,毕竟这些稻草人的真正用途,是用来吓退那些想要偷吃农田里未成熟庄稼的鸟,外形自然难免要做的丑恶些。

不过最为夸张的,却是在那稻草人的裆部,居然挂着一只铁制的捕鼠夹,由于之前生产队长动作过大的关系,上面早已血肉模糊,夹子的中间,甚至还夹着一大块鲜血淋漓的肉

这位生产队长也算是硬气,愣是带着重伤,一路的跑回了村里的卫生院。

只可惜,由于当年村里卫生院条件的关系,卫生院里的医生即便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也没有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此事一经传播开来,十里八乡的人全部都炸了锅,之前那早已被革命热情冲散的恐惧,也再度的被他们重拾了起来。

即便到了现在,人们依旧对包三姨有着一分发自内心的敬畏,虽然类似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但是,哪怕是最大胆的小偷,也不敢去偷包三姨家哪怕一颗小小的谷子粒

由于杏儿是包三姨唯一的传人,又有着鬼神上身的经历,因此,哪怕是村子里最好事的大妈,也不敢再去妄议杏儿的婚事。

在大家的心里,似乎永远也忘不了那把将生产队长害死的老鼠夹,甚至发挥着丰富的想象力,将那老鼠夹也附会到了杏儿婀娜纤细的身体上。

所以,一听到鬼伯居然要我娶杏儿,其心中的惊异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多年以来,鬼伯便是我最尊敬的前辈,在我的心里,他甚至和爹一样的重要,对于他的话,我已经本能的不敢去违拗。

如果他真的要我娶杏儿,那么,不管心中多么的不愿意,我都绝对不会去拒绝。

“好了,臭小子,该和你说的话,我都已经和你说完了,赶快去看老鬼吧,看他这身体,还不知道能够熬多久,你们爷俩的关系自小就好,可别留下啥遗憾”

眼见得我半晌无语,爹将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灭,满脸都是无奈的说道。

“嗯”

我答应了一句,低头朝着门外走了开去,脚步不自觉的变得沉重了起来。

我就这样一步三挪的到了村中小超市,买了两个营养麦片的礼盒,这才心神不属的朝着鬼伯家的门前走了开去。

一路上,我的心里一直在不断的盘算着如何回绝鬼伯,但是,思绪反而是越来越乱,脚步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鬼伯家的门前。

作为村内第一的富户,鬼伯家已经起了双层的小楼,外面铺着崭新整洁的瓷砖,宽敞的大铁门上刷着鲜红的大漆,上面印着金亮的铜钉,看上去气派到了极点。

我正站在鬼伯家的门前犹豫着,却不想门内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

“天宝哥,怎么不进屋啊”

随着声音,一个娇小俏丽的身影,已经飞快的从门内连蹦带跳的飞了出来。

女孩只有18,9岁的年纪,由于身材娇小的关系,看上去似乎比本来的年纪还要小。

此时正是晚春的时节,女孩身上穿着一件毛呢的花格衬衣,下面配着米黄色的修身铅笔裤,脚上是白色的矮跟皮鞋,一身清丽简约的装扮,看得人一阵阵的眼直。

虽然衬衫是毛呢制成,将她的身体遮盖的相当严实,但是,那刚刚发育出来的曲线,却是完全无法遮蔽。

女孩身体的线条相当柔和,两只才刚刚发育的鼓包,呈现出了一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尖锐锋线,将那毛呢的衬衫撑得高高隆起。

乡村的女孩并没有在外套下面穿束身衣的习惯,在那一对尖峰的支撑下,雪白的肌肤,在纽扣间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由于我们两个人站的距离过近的关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肌肤上那细小的毛孔,以及贴着皮肤的细密绒毛。

在大学的这四年里,我并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随着电脑在宿舍中的普及,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

看着那乍泄的春光,我的心完全不受控制的狂跳着,眼珠子简直就快像是见了血的苍蝇一样粘在了上面。

“天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爹这几天一直都在念叨你”

女孩却似并没有发现我的眼光邪恶一样,相当清纯的对着我一笑,双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向院子里面拽。

不消说,眼前的这个女孩,便是鬼谷子伯伯的女儿,比我小三岁的女孩,杏儿。

由于离家过久的缘故,杏儿给我的印象,还留在以前那个留着鼻涕,哭着闹着要我帮她去用竹竿打槐花的小丫头身上。

由于杏儿经常在镇上包三姨家学艺,而我由于家境并不算太富裕,经常要在寒暑假留在天津做家教和兼职,我和杏儿算起来,已经足足三年没有见过面。

虽然这些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会在家里过,但是,农村人却习惯在正月看仙算命,传说只有这样,才不会押住运道。

因此,年底家家都在心情放松的准备着过年,但是杏儿和鬼谷子却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几乎整日都泡在各自的地方,忙着为人算命请仙。

但是如今,我和那小丫头再度的见面,才发现她真的长大了,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柔软,上面甚至于还有着一种特异的处子幽香,惹得我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