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良家男的奋斗史 > 番外 暴虐女皇的宠夫(上)[注:虐心慎入]

这番话抽去了姜承昶最后的一点力气,她颓然坐倒,愣愣看了我许久,轻声说道:“可你和我在一起时,是笑着的。我以为……”

梁嘉楠已然可以预见,自己踩着恶龙的尸体在漫天玫瑰花瓣中将美丽动人的公主带到怀中,深情一吻,羡煞众人的场景。

我花了一点时间,弄清了现在的处境,不禁苦笑: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吗?居然、居然给我弄到什么女尊国来了,这可让我怎么适应才好?

看着其他人也是同样的目光,梁嘉楠识趣地闭嘴,不去同她们争辩什么叫做艺术源于生活、当戏剧生了一百遍,又会反过来作用于生活的道理。

只听李姐喘着粗气说道:“掌柜——我跑……赶了一早的路……”

这一次,他的运气却很不好。

哼,没了你们的干扰。我正好一鼓作气将火药明出来!这可是穿越人士必备之不二法宝!劳资已经到处打听过,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么高深地武器,大家都还在用刀剑互砍。等着瞧吧,一旦我把火药做出来,策马天下纵横四海便是指日可待!你们这些无知而浅视的家伙……anshu1ou到时一定会匍匐在我脚下!

“那回国后你为何不将此事报知于我?”

“管教?”

姬是宇国国姓,姬云飞家算是皇族直系嫡亲皇室。有这份关系在,再加上她确实手腕群。自一心投身政坛起,没几年功夫,姬云飞便从一个挂着世袭侯位的闲散皇家子弟,升为三公之一的太尉,是宇国最高军事长官。

我可以与她独处时背着另一个再说嘛。

“小弟啊……”

而看到灯光的黑影,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大大方方从墙角阴暗处现身,直直往厢房走去。

侍从应了声是,看着她喝完汤,又收起碗退出门外,让她不受打扰地继续批阅公文……anshu1ou

现下这官使说得如此郑重,可见,是要借机说点什么了。而这个借机进言地人,众人都记得,她是……

陛下与其母之间不睦,这事在宇国少有人知,却瞒不过姬府中的老人。自小跟着姬扬地五全记得,从主人懂事以来,使经常与太尉有冲突。以前多是吵闹,自他被封太子后,便变为嘲讽。甚至偶尔还会大骂出口。每到这种时候,府中上下总是惊心不已。五全怎么也想不通,小时还喜欢缠着主母不放的姬扬,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副性子。要看书就到anshu1ou看书。

果然。梁修竹听到他呼痛。当即便转过了身:“撞疼了?”

张小姐一面向郑母以目示意,一面在身后悄悄打了个手势,随即,便有一个人影离开了人群,匆匆而去。

“你——”李小姐咬牙,怒极反笑,“说来说去,你是要扣我一顶骗婚地帽子了?明明是你说我是读书人,梁家公子以前是在皇读作过皇子伴读的,由他来作媒穿引。让我好沾沾天家贵气。可笑当日我还感激你,谁知过了就有这许多说辞来翻脸不认人!”

“礼单?我……我也有!”

但无论是主人还是来客,却都没有有心思去欣赏这份美丽。人群中开始响起嗡嗡地议论声,郑母的脸色随着这些话音,变得越来越难看。

一直很听话的郑泰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乖乖合作:“这可是特意托人从皇都带回的喜服,就是给男孩穿的。”

“小弟,”梁修竹夹了一块凉笋到梁嘉楠碗里,问道,“今日有同窗来找你?”

罢了罢了,小弟的福利也很重要的,说不得,只有他这做大哥的吃个亏了。要看书就到anshu1ou看书。

见梁修竹露出“你很无聊”的眼神,许天衣不死心地说道:“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喔,你就不怕他被人骗走?他年纪还小,想来还不能识破某些骗子的真面目,只怕会误将口甜舌滑之徒当成真心有义之辈呢。”

不一会儿,他将信纸放到桌上,研起墨来。只见他双眼微微亮,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一心二用,正在边准备工具边打着腹稿。

但梁嘉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起程的日子到来时,梁无射忽然对他说了一堆鼓励的话,然后告诉他,你可以和你姐姐一起去。

再说许天衣,那日送梁修竹这位好友赴外地上任时,心中十分不舍。又因生性是不拘小节爱开玩笑的人,素来不会做出什么上歧路儿女共沾巾的事情。那天郁郁之下恰好对上站在一旁盯着她看个不住的梁嘉楠一双专注的眼睛,心中一动,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自自动地凑了上去,还顺口说出了那一番话。

“怎么过?在家里过。”

提着刚买的菜回到家。看见某人在看重播八点档,怒斥之,赶回书桌边拿出汉语拼音卡片令其好好学习。

于是他开始背诗,从“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到“劝君更尽一杯酒”,到“孤帆远影碧空尽”。最后,梁嘉楠还高声唱起《朋友》。姬扬说没听过这曲子,梁嘉楠逮到这个机会便狠狠嘲笑他,居然连周华健也不知道。然后一句一句教起姬扬来。

看着儿子绝尘而去如避蛇蝎的背影,梁无射摇摇头:“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语气却是好笑的。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许天衣早已领教了太子看似温和却极为执拗、打定主意就不轻易改变的脾气。她认命地摇摇头,抄过一件狐腋披风为太子披上,感觉着马车停稳了,才扶着太子下车。

皇上在书案前来回走了几步,沉声道:“这人好生可恶!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梁嘉楠陷入了犹豫。

天可怜见,在这世上,他只有在姬扬面前时,才能毫无顾忌地说说心里话,也只有姬扬,才不会对他的想法斥以奇谈怪论或作惊恐万状,反而还会与他共同商讨共同研究,不时提出些指导性建设性意见。

“……那,这个董及现在被下狱了?”

“姐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安得下心来?你就告诉我,这事儿到底怎么样了,好不好?”梁嘉楠软语哀求道。

“那么,除去太子就是最好的打击。扯上个无足轻重的小男孩做什么呢?而且,正如殿下所说,那小公子的母亲乃是华国名将,若是将她惹怒,倒反而可能引火烧身。为什么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姬青缓缓道,“而且,太子并未身亡,对不对?若真铁了心要太子死,那么见血封喉的药物也不是没有,,为什么要下这种不能当场毙命的毒药呢?”

一路上皇上面若沉渊,不断催促着车夫再快一些。待车驾终于驶到长乐侯府时,来不及等人通报,她便跳下车大步往内室走去。

一直没吭声的小皇子忽然插嘴道:“皇舅,太子姐姐先前是同我在一起的。”

抱着这种看法的姜承昶,自然一直对他父女二人不太上心。未想今日姜仰泽竟是这般严横,不由暗忖,难道竟是自己往日小看了他?这么说,姜承宜那副怯懦模样也是装出来的?皇舅身后是否有了什么靠山,现下竟然敢越过她去,当着她的面斥责起别人来——虽然,那人不算是她这一派的,但即便如此,自己也是大失颜面。

梁修竹道:“多谢侯爷明察。”又转头向梁嘉楠道,“小弟你莫怕,侯爷公正分明,还有明察秋毫的大皇女殿下在此,定会为你主持公道,没有人会冤枉你。你不要慌张,只管将你见到的事情细细说来便是。”

这暗示太过明显,令纪雨笙一下子张口结舌,又不好追问究究是什么“急事”,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太子却恍若未闻,仍旧向他靠过来。两人挨得极近,梁嘉楠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中不禁一跳,有些心猿意马。随即立马醒悟过来,大骂自己没出息,竟然会对一个对自己用强的女人动心……喂,人家还没动手好吧,他又没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且按照小说定律,不应该是他这个邪佞美男去调戏美貌姑娘的么?!

说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闭口不语。

而最近连着放了近十天的假,其间又结识了姬扬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梁嘉楠过得很愉快,早已将纪雨笙抛到了九霄云外。但现下对上她熟悉的冰冷目不,当初那些不甘与无可奈何的郁闷,便又都在这一瞬间统统回来了。

“还是殿下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