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吗?”从窗口眺望着天边,玄墨低喃,眼中掠过一抹嗜血。
“我们先走,他们在后面赶上。”6为简单地交待其他人的行踪。
“嗯?”玄墨依然迷离的眼睛中有着询问。
“嗯?”看到男子那罕见的示弱,同伴俯身将手搭到了他的脉门上,脸上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早跟你说过做人不要太过自信,看到了吧,报应来了。”
“那也不用你,我可以兼顾得到。”6为明白玄墨话中的道理。只是无论如何,他却不想让玄墨有一丝受伤的机会。
“从这种种的看来,显然有人想对圣岚不利,而且很容易地,我们甚至可以将目标定在离宗与崖正身上。”回想起这次大6比试种种针对圣岚的手段,玄蔚说的是几乎所有人都猜到的事实,“只是——”
果然,话刚说完,赵宇等四人立刻对法青国选手展开了攻击,而等法青国选手终于察觉到赵宇那挑拨离间地阴谋后,双拳难敌众手,在陷入被围殴的情况下,大块头华丽地被打趴到地。
得到四人的同意,玄蔚偕同玄墨迅下了看台。
“说到佳人,听说这次雪岩国派出参赛的就有不少妙女子,不知是否属实呢?”一旁的木良转过头偏向封东槿,闲闲地搭着话,打时间。****
而不知什么时候,玄墨那一桌上只剩下玄蔚一人还在低着头吃着菜。
“你啊……”看到玄墨那个拒绝回答的模样,玄蔚也只能拍拍他的脑袋。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即使将他留在圣岚他自己也会偷偷跟来,所以玄蔚才决定光明正大将他带在身边,起码放在一个他可以看到的地方总比让他一个人在暗处来得安全。
“墨儿。”推开门,并不见玄墨在内。只能招出暗卫。
“啊,我想去找常曦。”
“放开我!”
因为常曦地身份问题,玄墨无法将人带入皇宫,只能让他住在离都一处隐蔽的院落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好与不好自有她自己能判断,你又何须烦恼这种问题,在我看来,喜欢一个人并为他做事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地事,”那人的想法他是能理解的,“玄墨,不要看轻自己。你对那个人来说是重要的。”
打落玄墨手中的匕,将他狠狠地拽过去按在怀里,玄蔚无法解释此刻自己的举动,但他却知道自己再不这样做,那孩子会崩溃。完全的崩溃……
“儿子,我只是你的儿子。”冷冷的语调代替了影的回答,挣开影的双臂,玄墨没再看玄蔚一眼,撑着不稳地步伐走了出去。
“这里?”望着眼前那高耸的大树,玄墨疑惑地看向玄蔚,不知道他带他来这里干吗。
“小莺,不是你的错,我没事……”轻轻地拍拍那从小就跟着自己长大的侍女,知道她是为自己好,杨灵没怪她。
话未说完,刀光剑影下几个大汉已被打飞,也让看小侍女的一群人吓了一跳,有些人甚至向后退了几步。
“不可以。”玄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哥,我们一起回溥州吧。”干涩的话再次从喉咙出,没人知道玄渊那缩在袖里紧握的双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抖。
仿如从梦中醒来,玄渊视线定在了玄洛身上,只问了一句话,“我是否还是你的弟弟?”
“进来吧。”叹了口气,玄洛收回飞出去的心神。
“那墨儿可否再重复一次刚才之事?”话锋一转,玄蔚又回复到原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戏谑地望着对面那不自在的脸孔。
“你可以这么认为。”将那已在途中昏倒的男子交到6为手中,玄墨慢步踱向那群黑衣人队列中。
“我很好奇你哪来的自信,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不得不说,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常泽对这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子产生了一点兴趣,甚至有点佩服,这样的忍耐力并不常见,更不用是一个养在深宫娇生惯养的皇子。
“我现在不是要谋反,我是不忍心看到崖正的百姓受骗。”此时的常业表现得非常理直气壮,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
“做人不要太自恋。”斜视了那个笑得越渐狂妄地某人,玄墨凉凉地开口,一副鄙视的模样,只是那微微红的耳根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三人眼里……
“素闻大殿下才学不凡,深谙治国之道,又是先帝皇后嫡长之出深得朝中元老支持,本应是储君不二之人选,如今却让庶出的弟弟抢了帝位,大殿下定是不甘?”玄墨也不跟他兜着说废话直接常业心中所想。
“小墨墨,哥哥终于等到你了,来,投向本大爷的怀抱吧!”斜躺在软塌上一袭朱纱长袍笑得狂妄的正是许久不见的燕无双,看到玄墨从窗外跳进来立刻张开双手准备来个久别的拥抱,只是来者不见得领情就是了。
“皇爷何以这么说?”周丰想不明白。
“你很清楚我比谁都合适。”正因为这样,他才想助玄蔚一臂之力。
“啊,老头我在这里呆得骨头都快生锈了……”一边到空地上耍着拳一边大吼。
“你所道可是一名叫金梦娘的女子?”
同样的,“青瘦男子”很快地又消失在玄墨面前,而玄墨也只是看着那飞掠过的身影,完全没有动身去追的念头,嘴角隐约中咧开了几分。
“请你跟我打一场!”单跪在玄墨面前,司徒锦恳求他能跟自己再较量一次,不是不知道师傅的劝告,但他真的想弄明白某些东西。
想当然,比起赵宇还差一点的6为一样不敌少年凌厉的攻击落败了。可惜这结果同样无法让少年高兴起来,四招,只赢了四招,虽然胜了但挫败感却犹然而生。
“老乞丐不就拿了你一点酒吗,年青人就不要那么计较了。”
“又是谁引起我的墨儿的兴趣?”很难看到玄墨那副模样呢,玄蔚不禁好奇是哪个皇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随便挑了个角落座坐下,玄墨完全无视那些炙热的视线。
“这种小事你无须顾虑我。”每个地方都有它的规距,玄墨还没嚣张到可以去无视它,玄蔚大可不必当他是个无能的人处处小心保护。
“没错。”而且可能现在渊皇叔已经猜到是他在背后搞鬼,要不然他不会那么简单就让他们拿走那些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