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将皇宫守卫布局图偷给常业,好心地给了他不少“良心的建议”,玄墨现在等的就是事的那一天,这营汉,快要不平静了吧。

傅朴暗地里打了一下冷战,不敢直视常泽,转了个话题,“属下认为大皇子这番举动有点突然,恐怕……”,有人在搞鬼,不过傅朴没说出来。

“谁人不知这几天艳连殿下一面都不肯见,殿下就不要浪费心力了。”说至此,常业已跟玄墨扯破脸皮。

经过七年时间的洗礼,当初的年少稚童已长成刚毅挺拔的青年,不变的是那仍然笑看人世自由不羁的豪情。

夜深人静

“如今五国和约之势虽是名存实亡,但相互制衡的局面谁也不敢轻易打破,各国间谍无数,杀手遍地,就看谁按捺不住。”所以尽管近些年来这皇宫后苑危机四伏,玄蔚也只是暗地里将它解决,而其他四国又何尝不是这样?

“是是,你老果然是天仙下凡……”

没回答女子的问题,玄墨率性投入雨帘当中,而女子见状也只好跟上。

“小子,有没兴趣跟我学习?”倚在离玄墨一步之远的树杆上,女子问得很直接。

“因为不变强不行呀。”望着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6为握紧手中的剑。

今天三人如往常地来到了这偏僻地院落,却不想早有人在此。

“我们出宫吧。”在皇宫里闷了两个多月的玄墨如斯对他两个随身侍卫说。

而站在对面的玄烨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眼光甚至没怎么放在玄墨身上,好像玄墨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路人甲乙丁。

听到玄蔚的话,玄墨嘴角抽了几下,“大部分都会。”

圣岚皇族凡满六岁就可以挑选自己的侍卫,同时也要跟其他皇子一起读书训练,无一例外,即使是玄墨。这就表示从此玄墨不能再站在玄蔚身后,所有一切都看在其他皇子和大臣眼里,形成自己的势力,拉拢支持自己的大臣,以备以后的储君之争。以前是他以玄墨身体孱弱的理由一推再推,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怎么说?”是不是被耍他还不知道,但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因为帝王的自尊心被打击了。

“怎么会?小的有一万个胆也不敢。”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柳沐霖也只有打碎了牙和着血吞下去,但心里恁地憋屈。

“继续。”因为没有见过聂威本人,玄蔚倒不知还有这等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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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行无阻地到达门口,门外已经有人驾着马车侍候着,玄墨一行人顺利地离开了昌鸿山庄,而玄墨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正式晕倒在那豪华的马车上……

众人放下心来继续巡逻,而玄墨两人早已闪进里面。

“出来!”仿佛知道来者是何人,玄墨也不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

就知道是你自己想玩,玄墨对这个名义上是他舅舅的人已经不抱任何奢想。

“每年回来一次。”明白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柳凤玲作出让步,自己对这个外孙是喜欢的,并不想就这样就断绝了联系。

你道玄墨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如果一整本柳氏族谱放在那里任你翻看,你会不清楚吗?

“老太婆?”他不是指柳凤玲吧?

“今后你就跟着紫娟服侍我吧,玄-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道出了玄墨的身份,也是在告诉他这秋溟山庄的实力,一个月的时间就将他的来历弄清,的确不简单啊,看来这里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要有趣。

甩了下衣袖,那女子一脸厌恶地率先走出房间,好像这里有多肮脏的东西一样,也不管玄墨跟不跟得上。而他也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上去,在人家地盘上不得不低头啊!

“就凭那区区几百人就想杀我,看来于辉真的老了。”也是该下台的时候了。

了然地点点头,玄墨也不担心。

那名黑衣男子是谁?当然就是派来杀冬梅的人,不过玄蔚他们早料到就是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潜伏在这里让他自投罗网。

“冤枉,大人,奴婢绝对没那个心也不敢做这种事!”冬梅不断地磕着头。

“话说某天皇后身边的大侍女冬梅突然到御膳房说要亲手为皇后做药膳,而当时那主厨又出去了,四下无人,谁知道她干了什么?”狐狸式的笑容又浮现在玄墨脸上。

玄蔚没想到玄墨会亲手做了个寿桃给他,这不像玄墨平常的作风,不过虽然心里疑惑,玄蔚还是不动声色地准备接过来。

“元天宫能在武林中占一席位而不倒自是有不少别人的‘把柄’,但又不能随便公开吧?”此时的玄墨活脱脱一只等着算计人的小狐狸。

“没掌门令那些人可以夺权吗?”以前电视上不是说死也要看到什么信物才能顺利继任吗。

如果说刚才白衣人还是跟玄墨耍着玩,那么现在他不得不认真起来了,对这个不像孩童的小孩。

“夜城,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没打算放开他,说我残忍也好,无情也好,他注定要在我身边,这样早一点跟迟一点又有什么不一样?”对于玄墨,玄蔚从没想过要放手,即使下地狱他也不会放开玄墨的手,这一点他自己很早就知道了,他,玄蔚,无论是不是玄墨的父亲,也不容许他逃离,即使玄墨还没这个觉悟。

“我知道怎么做。”韦夜城从来都不认为玄蔚是仁慈的,他的狠只是没有人看得见而已。

玄墨本不是个好心的人,既然那人不听,他也懒得理,是死是活也不关他事。随即自己找起出路来。

“怎么?今天比昨天还早?”玄蔚看着已经开始穿衣服的玄墨问,心里直骂韦夜城虐待儿童,而且听说昨天玄墨还是晕着被人抬回来,玄蔚开始后悔是不是将玄墨交错了人。

“你之前没告诉他?”既然都能让玄墨进来这里,就表示玄蔚对玄墨的信任,他不会过问何以玄蔚会让一个小孩掺进来,这也是他对玄蔚的信任。

祈天当日

“那张仲从哪里得到?呃……难道是从皇上那里?但是张仲又不是女人,要这种香也没什么用呀”难不成张仲有某种特殊癖好!

玄蔚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稳地睡着的玄墨,满足地闭上了眼

“这样也不错呀,你个小孩整天摆那张脸太伤眼了,偶尔活泼一下赏心悦目多了。”玄蔚一脸戏谑地打趣着。

“无耻。”多么言简意赅……

“主子,皇后来意不善。”影仿佛凭空出现,立在玄蔚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