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哥……你在啊……”显然红衣人很怕他大哥。

“我可不能作决定。”韦夜城装做没看到玄墨的眼神。

靠!就不让人睡是不是!让我知道是谁绝对不让他好过!

“统领,张明和六皇子,赵宇进了后山那个密林。”被推出来的其中一个男孩出来说明事由。

“统领好!”十多把响亮的童音一起喊道。

听到影的提醒,玄墨回过神来,伸出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本应该在收拾桌子的李总管小心地揭开刚才玄蔚批阅过还未来得及盖章的奏折,快地惊过,再小心地盖上。

“于将军,怎么今日请张某过来,不是说好了尽量少见,避免让人怀疑吗?”对于于辉突然的召见,张仲有点不解。

“别提了,那个张仲每次来都去父皇那里,根本没理我,而且我本来就没打算学什么轻功,要不是……不说了,想起就觉得无聊,小喜子,我们去玩。”玄墨一脸不耐烦地走开了。

张仲见势收住了剑势。

“前世吗?还真有趣,不过既然你都来到了这里,以后就是我儿子了,没意见吧?”不管玄墨以前是谁或者说前世是谁,他现在只可能是他玄蔚的儿子,一个跟他流着相同血缘的人。

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一幅极为和谐的画面,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俊美男子悠闲地倚坐在石凳上,手执茶杯望着对面的人慢慢地在品茗,对面那个是大约是五六岁的孩童,一身月白色衣衫使得孩童更显沉稳气质不凡,而他也是不缓不快地吃着点心,完全视外界为无物。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宁静气息,仿佛无人能插足。

影望着那个皇上刚认回来的六殿下,暗地里留了满身汗,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主子,不理会主子的问话不说,还很“安逸”地睡在龙床上,不过看主子的样子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冷宫中心的湖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清澈和水不像现代被污染过的,完全可以见到底,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倚在湖畔的那棵大树上望湖。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动也不动,也就形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痴呆”。再加上天性不喜说话,更让人以为是哑巴。不过,在他看来,那些宫人也只是说说,当做饭后闲聊,没有一丝的威胁,要不他早就杀了他们,这也他觉得这里不错的地方。总的来说,自他来到这里,他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

“不用,说正事吧。”玄墨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玄公子是否听过元天宫?”

“嗯?”玄墨对于这个世界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这个什么元天宫根本没听过。

“少爷,元天宫号称天下第一宫,门徒众多,遍布大江南北,武力上虽不及其他各大门派,但其渗透力却是当中之最,也因其不正不邪的作风,在武林上可以说是处于中立地位。”影扼要地解释道。其实元天宫能成为天下第一宫在于它的无孔不入,天底下的秘密太多了,而元天宫正是把握着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跟无双是现任宫主的入室弟子,如无意外下任宫主就是我或者无双,但宫主于前月的一个夜晚突然暴毙于房中没来得及宣布宫主之位,本来这也没所谓,因为宫主早在以前就将掌门令牌交予我们,只要在继任大典上出示令牌就可以继位,但宫主死前我们刚接好了个任务出门了……”

“而你们现在被阻杀无法赶回去。”玄墨接下燕无垢的话,大概情况他都猜得到了,那些人不用说就是元天宫的叛徒。

“没错。我们现在没时间跟那些人周旋。”燕无垢担心的就是这一点,继位大典就快举行了,没办法赶回去做什么也妄然。

“没掌门令那些人可以夺权吗?”以前电视上不是说死也要看到什么信物才能顺利继任吗。

“可以。如果继位大典那天持有令牌之人不出现,按宫规由长老决定下任继位者,毕竟如果那持令牌之人永远不出现,元天宫不就永远群龙无。”

“那就是说叛徒是长老那边的人?”一宫之主突然死在自己房中,这本身就是一件可疑的事。

“是。不过没证据就是了。”燕无垢自听到师傅的死讯就可以肯定必定是自己人所为,一宫之主的武功可不是一个平常人能比得上的,而且师傅的房间一向外人不能进,那只可能是亲近之人,可惜现在什么证据都被毁灭了。

“你现在有多少人可以调动?”

“不比他们的三分之一,大部分被长老以各种理由羁留在总坛。”这也是为什么在这里纠缠了那么久的原因。

“还剩多少天?”浅浅地泯上一口茶。这是玄墨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喜欢喝茶,加上皇宫什么好茶没有,所以有事没事他就来一杯,久而久之每当他思考的时候他都会泡上一杯茶。

“十天。”其实要摆脱那些人也不是难事,但要在十天之内突破元天宫的情报网不是易事,即使只是长老掌控的那部分。

“你经常穿白衣吧?”玄墨突然问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

“是。”虽然不明白玄墨所言何意,燕无垢还是如实作答。

“那他就是红衣了?”指着燕无双问。

“是。”

“这样吗?”手指在椅把一敲一敲地,玄墨回来地在两人身上扫视,犹如在看两只待宰的猪。

“那‘燕无双’就去嚣张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