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下衣服。”
我下意识的想要关上门,他一把挡了住。我虚软无力的退了回来,摸到卧室准备找件厚的衣服裹上,因为感觉好冷。
可是结果呢
我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背,“人可,难受就说出来吧。”
“哦知道了,谢谢。”
晃了晃脑袋,还是很虚,我索性就那么靠着车窗,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
心想着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给灌醉吧正慌乱着,耳畔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然后我顿觉腰间一紧,整个的被人搂了起来。
捋了捋头发,我有点无话可说,毕竟穿戴和这个大坏境真的很不搭。
一口气说完,只得听他屋内的那老式挂钟噹噹噹一阵响,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道,“12点了呢。”脸上的余怒也在瞬间消散殆尽。
看那小妮子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恨不得狠狠揪她一把。
一旁的人可急了,“喂小子长辈跟你说话呢,又不是哑巴了,应一声都不会么”
端牧清点了点头。
我真是纳闷了,这两人前前后后才见了几次啊,就熟得什么似的。
他摊了摊手,“你们不一起去么”
我一下子慌了,“九九,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什么了。”“我都看到了。”他小声哀鸣起来。
他把车子骑得飞快,那风好似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脸上。
“我说,你能别再制造噪音了么,这是扰民你知道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张口就没有好语气。
说起来,人家帮了自己可不止是一次了啊,都没有好好答谢过不说,还跟防贼似的防着人家,真是欠呐
那人在反复吟唱着:这个是完美的日子,我们在公园喝咖啡,去电影院看电影,然后在夜幕降临时
再看看端牧清。他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专专心心的开着车,只是嘴角,仍旧是那仿佛一切尽知的似笑非笑。
一个窝在角落里卖橄榄的老妪一下子让我挪不开眼来。老人家估计70多了,满脸皱纹,脸色蜡黄。身材瘦削得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她面前摆着一小袋橄榄,似乎已经摘下好久,并不新鲜了。见她也不叫卖,就这么傻傻的蹲在那里,不住的抬头望望面前的车水马龙,期待着匆匆而过的行人中,有人会为了她那没有半点卖相的商品而驻足。
昏暗中看不到他的眼,让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走上了聚光台的表演者,惴惴不安。
他依然是他,甚至比先前出落得越发潇洒。
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一饮而尽,“我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也是你一步步逼出来的。你明明知道我妈妈就我那么一个儿子,就不能忍忍么非要惹她生气你知道我夹在中间多难受我原本多喜欢你的啊,可每次回家你都是你让我越来越怕回家。一回家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他低了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卡,递了过来,“我之前一直忙着调回本市的事,昨天才弄好了。所以现在才有时间约你。这里面有笔钱就当做这些年的补偿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怎么”
短头发,色边框眼镜,利落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