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华继续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他有事想请你帮忙,你帮不帮?”

一位青衫男子手持一管紫箫,站在一株梅树下,微微仰看月,轻缓吹奏。他的神态安闲,怡然自得。

碧华点头道:“好。”

想起今天师太的话,碧华忽然问道:“霄鸿,后来那些陷害师父的坏人怎么样了?”

听到静慧的话,碧华心中漾起一股暖流,她娇声道:“师父,徒儿这次来,多陪您住几天好不好?”

“傻丫头。”上官鹏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哪里不真实了?”

孙鹤龄狠狠瞪了碧华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踱了几步,他高声叫道:“来人!”

碧华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碧华一下子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碧华心中一紧,她把莞凝按进自己对面的椅子中,又用手中的丝帕细心的为莞凝拭去脸上的泪痕,低声问道:“莞凝,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你三哥又惹你生气了?”

“好。”

说话间,他抬起头,目光淡淡扫过上官鹏身后的碧华,脸色忽然就变了,“孙小……孙公子?”

上官鹏上前,向那位上了年纪的大夫打听徐元枫的下落。

碧华盯着他眼睛,极认真地道:“你的人,你的心,统统都是我的。”

碧华默默的打量着花想容,花想容也在静静的看着她。

碧华看着他,低声问道:“谁都不可以说吗?”

她怔怔的看着他,他也坦然的和她对视,他的目光清澈透明,坦坦荡荡,这温润如玉的男子,身上有一种魔力,让她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信任。或许有的时候,相信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莞凝听了这声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在碧华耳边低声道:“这声音真够腻味的!”

碧华一听唬得连连摇手,“好妹妹,你饶了我吧!”

默然片刻,他忽然又摇头叹息道:“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将来是福是祸,只能由她自己去承受了!”

碧华的面上飞起一丝红霞:“这是人家第一次绣自己的小像,你不许嫌不好!”

碧华脱口问道:“什么话?”

碧华忽然低呼道:“呀,你的手流血了!”

莞凝公主又拉着碧华的手叫道:“姐姐,你也去,好不好?”

碧华又福了一福,道:“王爷慢饮,碧华告退。”

娇蕊似乎有些尴尬,干笑了几声,“只要小姐平安无事就好。”

说罢,他一掀车帘,跳下了马车。

良久,碧华幽幽道:“你走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碧华不辨方向,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旷野中狂奔。

碧华慌乱的摇头。

碧华随口道:“薛将军,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娇蕊夫人仿佛松了口气:“那就拜托你了。”

我言秋日胜春潮。

碧华见他口气已有松动,连忙道:“好的,爹,那女儿就先替那位乔李氏谢过您了。”

碧华面有难色,“你家相公犯的是杀人的死罪,我一介女流,帮不了你什么忙。”

孙鹤龄对荣婆婆和琴儿喝道:“你们还不去帮小姐的忙!”

师太颌道:“既然太守大人亲自前来迎接,你们就随他一起回去吧。”

第二天清晨,碧华依例来到师太的禅房请安。

碧华用低如蚊蚋的声音道:“不用。”

她又羞又恼,恨不得马上飞到山上去,告诉他不要这样,这不是授人以柄吗?自己什么都没答应他,他凭什么这么胆大妄为呢?更何况,峭壁那么高那么险,万一他失足跌下来了怎么办?

“只是这些?”

次日一早,碧华起床,坐在窗前对镜梳妆。

碧华一手按住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只是问道:“我娘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