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古老,那会是谁,又是在哪里被如此宝贝的存放着,又是为何呢

刚进门,一股子老旧房子的霉味扑鼻而来,就着昏黄的白炽灯光,我稍微瞄了一下,看房间里放着一张老旧的木制床榻,雕龙画凤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许是没有住人,并没有帐单被褥,只有骨架跟床板,上面码着一些牛皮纸老卷宗,一摞摞的,带铺着灰尘呢。

我虽然是岭南人,但是对于省会城市的认知却很有限,向来觉得广府是一个很现代化的都市,没想到我们到的地方,居然全是一片黄墙面的古老建筑,古若蓝说这是西关,很多建筑都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也有一些明清的老宅子,藏在错落的村院里面。

我一拍脑门,赶紧开门,将她让了进去,关了门,我就四处找茶罐,单身的生活不得不说是有些过得糙啊。

北京的初秋夜晚,一阵冷似一阵,华灯之下,小风卷着落叶,嗖嗖的乱窜着。我裹了裹身子,搂了一阵寒意入怀,酒后的暖意瞬间消散去,捂了半天才恢复了脸色。

陈歪嘴嘿嘿一笑,说,“有什么道道,我就不知道,不过永乐皇帝他老子以前可是出过家当过和尚的,按理说应该是信佛教才是,结果到了儿子这辈,倒变成了道家,而且明朝一代全都成了这种调调,那些皇帝,不是追求嗑药,就是闭宫。而武当自从建成之后,就专门负责皇家的仙丹进宫。”

“嘿,你说那个,是他从一个女魅身上扒拉下来的,是吧,老吴”大牙掉头看了我一眼,说“老吴老吴你发什么呆呢怎么还害羞上了哈大妹纸,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老吴在洞里,让一只女魅给调戏得不轻,哈哈,看不出来吧,别看他愣头巴脑的,倒还特别有女人缘,哦不,应该是母缘,那些玩意只能算是母的,不是女人,哈”

“行啊,妹纸,想不到你对他还有研究呢”大牙笑的龇牙咧嘴,一副此风可长的猥琐表情。

大牙眼睛一亮,说,还真就是那个姚广孝的行踪太过可疑了,你们想想看,此人早年鲜少记载,但是出场之后,没有一步行差踏错的,简直就是逆天啊,都让人怀疑这货是不是穿越回去的

我见他原本清廋的脸果然憔悴不少,便将手里带的伤药扔给他,这都是在医院多开的,够好几个人用的呢。

我看着古若蓝,无论如何,古家跟这个古老的传言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古若蓝虽然身为女子,不过作为这一辈唯一的传人,古老不可能什么都不跟她说吧可是怎么看起来,这小妞都跟我们一样的懵懂呢

不过什么叫不方便,这把哥们想歪了吧我赶紧正名说道:“方便方便那个,咳咳,你上来吧,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问你。”

他们走后,我本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纾解一下全身的疲惫,结果水刚冲下来,全身顿时一阵灼烧般的疼痛,疼得我直喊娘跺着脚跑出浴室,连湿带水的扑在沙发上,忍了老大一回子才算是慢慢缓过劲来。

陈歪嘴苦笑了一声,说道,这种浓烈的阴气,他也没见过,只是听老辈人说,阴气足够大,就会成形

大牙还没说完,石棺之中的张大麻子突然“呼”的一声坐了起来

大牙闻了一闻,说,味儿不对

霍小东冷冷的说道:“日本历史上比天皇牛逼的贵族多了去了,你又知道多少”

“走就走呗,骂啥人呢,什么素质了。”伟哥嘀嘀咕咕的走出门口,问道:“下午吃啥”

所谓山中无岁月,在这地下,暗无天日的,人都没了什么时间概念,但是我们分开之后,这一通折腾,到现在至少也得过去了一天了吧。照古若蓝这么说来,他们一路走来,也就几个小时的光景

藤原跟孔四甫一交手便即分开,听到枪声也都停了下来,往这边望过来。

“这人怎么看着那么像只蛤蟆”大牙缓过劲来,看着那个肉墩一样的人笑了起来。我没有理会他,对方虽然长相不雅,不过能跟孔四过手到现在的,绝对是个高手

还别说,头重脚轻的长枪抡起来还真不比棒球棍差,啪的一声直接将那家伙给拍瘫了。

惊悚之下,我下意识的一个枪托砸过去,将已经半爬起来的他给重新砸趴下,我趔趔趄趄的跑到一边,端起枪来,双眼扫射了一圈。

藤原拍了拍手,说,五百年一轮回,没想到古老先生就这么走了,看来这事儿只能落在古小姐你的身上了。这样吧,我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是不肯合作,每过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藤原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我们,蹲下来,目不斜视的盯着古若蓝,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崖山之后,再无中华”

我刚被唬了一跳,手里一沉,刀子像是戳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到陈歪嘴撕心裂肺的嚎了起来,直震得我耳膜发疼。这老小子急退之下,自己撞到了我的刀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