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杀人通缉犯”茱莉陈的嘴角露出嘲讽笑容,这让谷马很恼火很可能自己在她心中并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血喉而只是一个救过她的男人

谷马一想也对,英诺。贝尔拉也是偷渡客,他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假如将真实身份公布的话,那随之而来的麻烦也会接踵而至,所以他选择跟自己一样偷偷的溜掉,但现在三个人在一切的目标就很大了谷马有点头疼

其实谷马明白自己的命运,当年他就曾执行过这样的任务,那就是对暴露了身份的队友进行人体毁灭对于组织精心培养的这些人来讲,在不需要的时候,直接灭杀是最保险的办法,谷马曾怀疑自己到头来也会落到这个地步的。

从太阳的角度来看,他们似乎是在向西北方向漂流,这让大家都很担心,因为这样的话,很可能会再次回到越南

谷马抬眼看了看他:“我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交到上帝的手里我不放心如果两天之后我们得不到救助,那么一定会有人死去所以您们最好尽量保存体力和精力的好”

“如果五天之内,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这个小小的快艇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接受着上帝的注视和考验。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尽头的大门就会敞开,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谷马最后这样说。

剩下的快艇之内猛烈爆炸,火光冲天,碎片横飞,一时间众海盗纷纷趴倒,但很快就醒悟过来继续追了上来,子弹从快艇两边飞过,“啾啾”的打进水里

刚才下手太狠,诺拉怀疑自己已经将飞行员打死了他是严重怀疑对方是政府派来的侦查飞机,完全不是什么旅游公司的飞机,要不怎么会在暴风雨刚过去,这样的气象条件下飞到这里来

欧洲壮汉似乎也对面前的女人有点垂涎,听马来人这么说他颇为意动,他思考了一下道:“等会老大要人怎么办”

在热成像的瞄准具上,谷马很快捕捉到了他,瞄准具上这个瞭哨的身体清晰可见,将其中的蓝十字套住目标的头部,谷马计算了一下距离

“带我一起走吧,先生,我会报答你的”

实际上这样的岛礁有很多,不远处的海面上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小岛,想来这里是一个礁群最后形成的零星的岛屿而海盗们则选择了其中作为藏身的地点。

“那是英诺。贝尔拉先生他的身价值一个亿”

一种海盗就是抢劫船上的货物或者会将船扣下来作为抵押,然后向船主要赎金,这一类海盗一般很危险,他们会将船上的船员有时候全都杀害对于他们来讲这些人都是累赘

那个时候谷马才12岁在随后的流浪中,再被组织接受参加训练中,他杀过手无寸铁的村民,虐杀过俘虏甚至对自己都非常的无情他打开衣服给阿伢看他胸口的伤疤,那是一个诡异的叉形伤疤

这些情况都是谷马偷偷观察和搜集到的信息,偷渡客一般不允许在船上乱转,他就偷偷的出去观察,并且留意船上的各个通道,他不喜欢在发生意外的时候自己对环境不熟悉

“我好担心你”阿伢哭着说道。

每个人全都配备全套的通讯器材,为了确保安静,所以全都是空气耳麦栈鬼对一些人吩咐着具体的要求,那些人全都保持沉默,只用点头表示明白

“装备哪”谷马继续追问道。

望着窗外青色的丛林和山脊,谷马心里在盘算着心事,他发现直升飞机并没有直线向东飞,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很快能够翻越山脉并且抵达越南的荣市或者河静市,但直升飞机在通过骄诺山口之后转而向着东南方向飞去

“阿伢千万别动”

他转头对阿伢说道:“做好准备,马上跳车”

楼上的人不知道啥时候就会下来,谷马知道自己不能拖延时间他小心地隐蔽着身形,两个杀手一跑过来,发现没人,立刻警觉起来,顿时一前一后得分散开来,相互掩护的搜索向前这显示着两人的素质不低。

谷马要求阿伢反复熟悉这两种枪械的使用方式和拆解,务必做到熟练,而谷马则再次出去购物,要现在并不急于走,而且他也知道既然栈鬼找到他,那么自己的现在的所有行动全在人家的监视之下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阿伢一路上将脸贴在机窗上观看着风景,很是安静,谷马对她很满意,他就怕阿伢缠着他问东问西,自己驾驶飞机不敢稍有分心飞行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越过了万荣,快接近孟蓬洪了,这里有一条南俄河,并且流进一个大湖,地面上很好辨认

谷马摇了摇头对她道:“将来我送你去最好的学校上学,然后一直读到大学”

半个小时之后,汽车继续上路,但这次还没有开始出多远,身后的路上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汽车喇叭的鸣叫声,众人探出脑袋向后一看,发现是两辆军用的吉普车,车上坐满了举着步枪的士兵,公共汽车自然不敢和军车抢道了,只好开到一旁让军车先过去。

前面领头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瘦削男人道:“乖乖的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吧,先生”

然后谷马又做出了让阿伢惊叫的事情,他脱下了阿伢的小背心,阿伢胸口一对正在发育的小兔子顿时跳了出来,阿伢双手抱着胸,惊恐的看着谷马,谷马却没有理她,转身拿出温水中泡着的白酒,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拽开阿伢的双臂,正面一口喷在她的胸前

宿营的时候则会尽量寻找空旷的或者有大型山体和石块的地方,晚上从不敢熄灭篝火森林行走避免受凉,一旦生病,依靠他们准备的那点药物根本不可能起到作用,加上大雨倾盆的时候,谷马只能将帐篷支架到大树上去,再把阿伢接上去,总之两人吃尽了苦头。

第二天一早谷马带着阿伢离开了竹楼,阿伢不断的回头观望,竹楼并没有锁门,傣家人没有锁门的习惯,火塘旁边堆有足够的干柴,房梁上吊着一些粮食和熏肉,当有旅人和迷路的猎户经过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温暖的火塘和果腹的食物,等他走时在想办法补充干柴和食物,这是深林之中习惯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