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舞动,急速的拨了数十道音刃迎击而上,然后双掌合十,同样的聚力推送,重新融合后的黑色手爪仿佛多了一份别的什么属性,就仿若吞噬的力量,一口吞下了封月的来招,力量更是略有增加,速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快,以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姿态,直接打在了地上盘膝而坐的少年身上!

一声震天的咆哮从它血盆大口里喷发而出,似乎是在埋怨,有人吵醒了它的美梦,虽然身躯肉眼看过去大约百尺的样子,比印象里的巨龙小了很多,但是那强烈的危险的感觉,还有一股强悍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人生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人生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而那一次次所经历的,所体验的,并不是简单机械地出现,而是为了让自己向更高层次的境界迈进的必然,不光要有执着,还要有勇气,还有有毅力!

“这事儿暂且不谈,还有,我也未必就怕了你的父亲”俞红英一边回应着星语陌的话语,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袭黑衣的封月,“今天机缘巧合碰见的三个小娃娃,有两人都是,而这个少年功底更是远超了同龄人,就是不知道姓甚名谁家师又是何方神圣”

那边的星语陌黄裙轻摆,侧身翻舞,双手交叉于后背,说不出的飘逸,这惊人的一击就这样贴着她的裙摆滑过,翩翩浮动,亦如仙子

再看一边,人影遁速之快早已超出了视觉的范围,但是,突然出现的掌印与之相比竟是毫不逊色,后发制人却也威力无穷,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紧紧跟着前方的身影,轰然拍下,正中目标!连带着成片的树木碎裂,地上一个巨大的手掌印清晰可见,入地一丈颇是壮观,飞沙走石横扫而去

弯下身子,指尖捻起灰熊叼在嘴里的植物,红黄绿三种颜色的三颗果实交相辉映,红的鲜艳,几乎要燃起火焰似得,黄的沉稳,好像蕴藏了无比厚实的奇妙,绿的清新,吞吐着蓬勃的生命力;透过枝桠轻洒下的阳光,斑驳的照射在这颗奇异的植物上面,朦朦胧胧,更添了几分神秘

封月轻轻的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力量,果真如芊筱芳分析的一般,静静衡量着自己的水准,“叠浪掌法,如今我的极限在一瞬间出掌二十到三十之间,在功力没有突破之前若是强行打破极限,恐怕身子就会先行崩溃,刚刚跟灰熊对掌,我只用了几层掌法,出现这种结果也是在常理之中,若是费点功夫想要败它应该也不是很难,不过想想那日木南与妖兽打斗的场景,想必我跟真正的一流高手之间还是有一定是差距,前提是我没有亮出我最后的底牌,不过就如楚伯伯所说,底牌就是底牌,在最关键时候亮出的才叫底牌,所以我还缺少一定的实战经验跟功法上更深的明悟”

微风依旧在空中吹,不见它有任何拣择,仿佛它的心从来都不在任何一件事上停留,也不会执著于任何一物,那样地潇洒,不知道何谓痛苦,也不知道何谓欢乐,因为这一切都不能动它的心,不能让它起心动念

轻微的受伤,反而更加激怒嗜血的血狼,让它变得更凶残,双眼蒙上一层血红的颜色,低吼咆哮着,一股可怕的煞气从它的身上散出来,疯狂般的飞扑而来,表现出一副想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下一刻,人狼大战已然上演!

“咦?这个小丫头年纪轻轻便很懂得人情世故嘛,想必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老头子我甚是欢喜,再看旁边这小子,整天板着个脸言辞还不懂得逢源,或许你们两个刚好可以中和一下,一柔一刚,甚好甚好!不如这个媒人便由我做了可好?”

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木南侧身一让,虎尾扫出的气劲顿时抽空,不过激起的气流却让木南寒毛乍起

“哇,好大一只大黑虎,要是能骑在它的身上去逛街简直帅呆了,考虑下待会要不要把它抢过来”星语陌痴迷的望着远处的打老虎,好似早已把它当做自己的宠物似得

摊开手掌,只见一朵玉质小花栩栩如生,似莲非莲,乍看并无奇特再看却顿感精致,仿佛还与记忆中的无名小花影像重叠,甚是美妙,虽是雕琢,却犹如天成,封月更有错觉仿佛还能嗅得到阵阵清香

“别闹,前面好像在打架”也没有在意星语陌气嘟嘟的小脸儿,封月便急忙挤进人群中间

啪!警醒木震下,情绪在紧张的气氛里慢慢渲染

封月在街道上慢慢走着,可是路线却永远都是在小镇外围兜着圈子,就连星语陌都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你是不是脑子真的呆掉了,难不成你不知道同样的路你已经走了一遍又一遍了吗,还是你已经失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本小姐陪着你傻里傻气的跑了半天,脚都走酸了,可是走来走去竟然还在在原地!脑子!你脑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星语陌也注意到了封月的举动,当看到了双膝之上的古朴长琴时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包裹里隐藏的竟是此物,只是却疑惑这个呆瓜为何背着一把长琴,而另一旁的老乞丐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封月的一举一动

“哎,我说,我才是受害者好吧,怎么听你说的反而你还很无奈的样子,讲不讲道理了还,本小姐更没有闲工夫跟你耍嘴皮子,哼!不过,也算你脑子还没全部阻塞,倘若你果真想一走了之的话,本小姐可是果断会收了你的小命儿的哟”

不远处的江边,一艘巨大的三桅帆船,鹅毛扇一般的灰白长帆尽是张扬,静静矗立在那里,好似一个巨大的雕塑,穿上的杂工忙忙碌碌,看样子马上就要扬帆,封月不由脚步又加快了些许,希望还能在船离开前赶得上

只留封月在原地,咀嚼着刚刚楚老伯的话语,而自己也似乎还有太多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也罢,有聚有散,当然有散也会有聚,他日我再归来时,定带回不同的风景”,深深望着生活了快十年的茅草屋,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脑海里努力的印下所有所有的一切,这段宝贵的青春记忆,藏进心底,留待以后慢慢回味

“当时的无意之举也许恰好可以帮你摆脱如今的困扰,佛家思想独树一帜,虽说只是残页,也足够你参悟演习得了,轻灵台冥心境的方式可以一定程度上帮你压制左眼里的戾气,甚至是有可能在危机时刻救你性命都说不定,书页我可以给你,但我却没有什么感悟可以传授与你,仁者见仁,不同的人总会有不同的感悟与理解,如果我强行灌注自己的思想给你,反而有可能是害了你”

“怎么样,可是玄妙,这个步法的精髓就在一个碎字,行无定踪,虽无章法却也暗藏玄机,完全的行随心动,如果,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的落脚点是在哪里,别人就更难预测得到了”

日月轮回,新陈代谢,时间的年轮还在马不停蹄的轮转,转过了忧郁年少,转过了那夜苍茫

远远的望去,背影挺拔四肢发达,好生魁梧,背后背着一个三尺长短的包裹,只是却看不清里面缠绕的物件,腰上用麻绳帮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造型甚是奇怪;再近了一看这哪是什么人类,分明是一只全身全身银白色毛发的人形生物,说是猩猩长得又不太像,说是猴子,也太强壮了点;只见这只生物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龇牙咧嘴,手舞足蹈,仿佛在惋惜着什么,又仿佛在愤怒着什么

这时,府里已经有人注意到外面不同寻常的动静,一个一个睡眼惺忪的望着半空,突然之间眼睛睁大巨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嘴巴不停的抖动却发现如何都发不出声响,许是太多震惊,许是恐惧麻痹了声线

虽未居人上,而我,已非昨日的我,虽非龙凤,而我也要活出我的自我

也许每个人的起跑线千差万别,但结果却取决于中途的选择与坚持,汗水和努力会指引我向前,总有一天,我会赶上你们

“弱小的生命,恶劣的环境,坚持的结果也许就会是一个奇迹,也许也会成为一段传奇”

“你…”,祯颜的脸色渐渐变的不怎么好看,“好歹你也是长辈,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怎么我,还不是因为你家儿子…”

中年男子出了房门,见众人仍未散去,脸色微怒,“三夫人母子安好,你们一群人还围在这里作甚,天色已晚,还不速速散去”一名宫装妇女贴身过去,“听说三夫人生的是怪胎,不吉啊,虽然三少爷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每一个孩子刚一出生都会大哭的,这本就是常识性的东西,可是三少爷呢,刚出生的婴孩竟然没有一声哭闹,着实异常啊”“放肆,再敢胡言,纵是你是大夫人,我也不会轻饶你”“君年…”“好了,我也累了,大家也都下去休息吧”“遵命…”

“哦,你可以试试”单手扶琴,话语里透着冷峻

剧情在炙热的晚霞里燃烧,远山之巅,残阳如血,染红半个苍穹,沉积着厚厚的云层里,尽显余晖

耳边好像有歌声响起,音色里饱含了青春的苦涩,更有磨砺后的狂放,不羁的笑语随风升迁,幻化为历史长卷中一抹浓重的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