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恐怖!——”铁蕊媚听得杏目圆睁,仿佛在听爹讲一个恐怖的传说故事。

“哈哈…,哎,我说阿保,这也不怨人家,生意大家做的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吧……”秦刚凑过头奚落着阿保,“反正我是不会玩儿那床上的事儿!…你可得小心点儿啊!我说,你没听楷爷上次说过嘛,那刘钱贯儿不是跟你一样泡了个‘柳花’,才玩儿得几日哦,就得了‘花柳病’一命归天!哎哟,可惜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还没使完呢!……”想到银子,秦刚就不禁吞了吞口水,“真他妈活该!跟着楷爷日子过得爽歪歪的,帮他拿银子我都拿得手抽筋了!这下也好!草!——”。

林红雪低头一看,只见水里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高约一尺半、直径六寸的石柱,上面也刻有字!待得细看,林红雪不禁‘啊’地惊叫了一声,“啊!?爷爷,你这不是棋盘嘛?”原来才现这些石柱和“桃源洞”里面的“棋盘”是一模一样!只是少了旁边的桃树而已!

“谢谢爷爷——”小红雪今天来到‘铁剑山庄’后就将脸上那‘胎记’给洗干净了,此时加上个小光头,样子可爱之极。而铁蕊媚更是喜欢这小家伙,昨天还以为这是林虚子的儿子,心里莫名地有点失落。可今天听说是他大哥的儿子,可是把她乐坏了!连看林虚子的眼神也大大不同了。

黑衣人又摘下右手手套,举掌至眼前端详着,月光下一只手掌至手腕处如火红般,还冒着丝丝白气!

“啪——”随着茶几上几个杯子同时炸开,铁蕊媚跳得更加痴狂。已经香汗淋漓,脸上却是越加兴奋,疯狂摇动的头,秀就乱了,如风中飘扬的柳絮。

“嗯——大伯,要不我陪你出去吧,给你打伴嘛……”小红雪一脸通红,两只手捏着衣角,抬头满怀期望地看着大伯。

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是两个男人,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

原来小红雪自从大伯给他做了个沙袋,每天坚持练习,一对六十多斤的沙袋就能跳起六尺,这突然一没了,立即感觉身轻如燕,一窜就窜起一丈多高。但却不会换气,也不会变换身法,何况又很紧张,所以便直直往下摔落。顿时感觉眼冒金花,马上又翻身跃起,就看见黑衣人高高石头上对着自己阴阴地笑着。

“嗯,林兄弟,我看这样吧,咱们今天来做笔交易,你看如何?这,眼下的形势你也清楚,纵你身怀绝世武功,我想,今天绝对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有极大的不同……哈哈……”南宫城转身双手四处一展,神色极其得意。

店里面果然兴隆。刚刚傍晚时节,却已是宾客满座。

“哦——”极不情愿的样子。

书桌上除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两本线装书,却是手抄本。

“不过我看我们这次福建之行损失严重,而且已经打草惊蛇,想必对方一定有所警觉,看来下步行动起来就没那么轻松了。”赌风城挠了挠炭火,“哎?听师父的口气,那林虚子中了师父的‘血魔大法’,天下无人能救,这么说来,林虚子已经死了呢……这样的话我们就轻松许多……”。

一双手手掌就按在了林虚子胸口上,一股至阳至刚的大力开始进入林虚子心胸,正是“翻云掌”!““翻云掌”本身就是利用至阳的内力将对手经脉结构错位,使其运行方向改变从而让人武功全失,原本是可以让人成为“废物“的掌法,“逍遥仙翁”却现此时倒让他看到一线生机!凭借自己无上的内力,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林虚子心跳慢慢加快,甚至偶尔可以达到正常!这一现让他高兴不已!立即凝神静气,让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在林虚子心房流动,一点,又一点,林虚子心脏五尺范围内开始热,恢复到正常体温!

“嘿嘿,瞧瞧震天哥你说的,我马忠义的为人别人我不敢说,可震天哥你总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哎?你说我们这儿的?我昨就没点儿印象嘞?……”马屠夫头也不回继续砍着肉。

“哎,大哥……”

吃饭当儿,“逍遥仙翁”就看见小红雪这几日身体是有了很大变化,整日神采奕奕,目光清澈有神。更主要的是,体内已经开始积聚真气了。“逍遥仙翁”就时不时地给林虚子打个眼色,脸上尽是欣喜之色。林虚也心领神会,不住点头。

“啊呀呀,没想还有这等事啊!”“逍遥仙翁”一听完,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居然也表现出十分愤怒的表情。

“嘻嘻。呀,船儿呀,原来爷爷你昨天做了一天就是用来给我洗澡的呀——哈哈,应该好玩……”

“嘻嘻……嗯,娘不会骗灵儿……那…那娘亲下灵儿……”小姑娘弯着腰,侧着身子,把个小脸就凑到“桃花夫人”跟前。

“嗯,爷爷啊,我今天听你念了一天,听来听去怎么就和论语的味道差不多啊?爷爷不是骗我的吧……关键是,这个能不能……让我飞……这个才…才主要……”说话的当儿双手空中一展,夸张地做了一个飞的动作,然后小手拿起着笔在额头敲着,眼睛却是期待地看着爷爷。

的确很特别的人。

听到‘混元真经’,楷爷眼里顿时大放光彩,“师父,您说‘混元真经’真的存在?那把‘子母血环刀’也存在?!”

小湘楠此时的确饿了。看到可口的饭菜,小嘴巴不禁微微嗒吧了两下,咽了口口水,然后看看林虚子又望了望杨震天,两只小手衣角一搓,小脚就朝桌子边挪了一下。

“请问您……如何称呼?何以认得我家镖头?”右边一个守卫也抱拳还礼问道,倒也礼节周到。

“哎……各位兄弟……我……”林虚子双拳一揖,希望打破僵局,身在江湖,重在以和为贵。

“滋滋”几响,黑衣人话音刚落,就从他身后的树叶中鬼魅般地冒出四个人来,同样的装束。

“醉花楼”的设计也却是独树一帜。

“爷爷……”小犊子被妈妈拉着却有点跟不上,一步一颠地回过头叫了声。小食指放在嘴里。

屠风城居然是在和楷爷聊天,而且,屠风城在楷爷面前明显地显得很客气很谨慎。

西厢内,楚大先生正在给学生们讲论语,字字念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这里有二百多人在上课,全部是百姓家子弟。个个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听先生讲解。

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左右官差模样的青年,手捧一个黄布锦盒,双手呈给白衣人,“就是这个东西。”

“逍遥仙翁”放下刀,那起掉下的东西手中一展,便是一张羊皮,已然十分陈旧。“逍遥仙翁”将羊皮展开在桌面上,“哎?这……”“逍遥仙翁”一指,便向林虚子问道。

“呵呵,徒儿愚笨呐!查阅资料研究多年也没认出几个字来……”林虚子搓着双手,语气中无比遗憾。

“哈哈哈哈……哎…我说徒儿哪,为师当年得此物是放在角落放了几十年,我可不懂!哈哈……”说罢仰脖又是一口酒,“这印度的梵文真写得奇怪……”

“是啊,徒儿这几年不也每日研究,终是无果。但又舍不得让其荒废,徒儿就自创了几式刀法,哈哈……”林虚子不禁自嘲地一笑,“不过这刀的确霸道啊,虽然自创的刀法不尽其原刀法精妙,但施展开来其威力连徒儿自己也感到惊异!若然解得这附带的刀法或功法,徒儿万不敢想其能达到何种地步!……”

“哈哈,那倒是!哎?——”“逍遥仙翁”一拍自己光光的后脑,“我怎么就如此糊涂?!哈哈哈哈!——”

“嗯?师父您这是?……”

“哎!”“逍遥仙翁”拿起羊皮一挥,“这个啊,就让师父去把它弄个明白,啊,放心吧,保证弄个水落石出!哈哈哈哈,说完竟自将那羊皮往怀中一揣,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哦!那敢情好——”突然听得师父一说有办法却又不明说,林虚子也就不追问,知道师父一向不会打逛语,心里倒是十分高兴。“嗯,这刀呢,我就放师父这儿哪,等师父将这刀法弄得明白,我看……”说着回头望了望雪儿,“以后还是传给雪儿吧……”

“哈哈哈哈……”“逍遥仙翁”闻言大笑,一指林虚子,“哎呀,徒儿可是和为师想到一块儿罗!哈哈哈哈……”转头看过小红雪。

“嘿!爷爷你们又我坏吧?——”叟地一声,林红雪听得爷爷笑声,身子一跃便从水中站到了爷爷身边,满面红光地看着大伯和爷爷。

“哈哈……爷爷和大伯怎么会说雪儿的坏话?这疼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逍遥仙翁”伸手在林红雪头上一拍。

“哇!——”林红雪看见桌上那把刀,眼睛就瞪得铜铃一般,伸出右手便朝手柄抓去。

“哇!——不会吧!”当地一声,刀的一端便击在桌上,“这么重哇!嘿嘿——”没想到这刀竟然如此重!小脸已然更加红了。

“哎!孙子可得小心哪!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刀,利着呢!小心划着呐!——”“逍遥仙翁”赶紧帮把刀拿下,扑哧一声便成了一个盒子。

“啊?!太好玩儿了吧?这就是上次大伯打架用的那个刀吧?大伯是吧?——”一看这刀居然可以变,顿觉好玩,难怪上次大伯突然手里就多了一把刀,然后突然又消失无影,嘿嘿,原来是这个玄机啊!

“哈哈哈哈,是呢!哎,雪儿哪,好好练功,以后啊,这刀就传于你,你就可以天天玩儿了,啊!——”林虚子也不禁大笑起来。

“啊!真的?真的吗?!——”小家伙一听大伯如此一说,高兴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