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原来还有个小东西啊,啊,哈哈,想必是你的儿子吧。哎,没想十年前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却没死!上次也确定你已经死了,你居然依然没死!今天还带着个儿子,哈哈哈哈来真是上天有眼呐,要我一起收!哈哈哈哈——”楷爷不禁仰天狂笑。

“望江楼”。

“啊!那他不回来怎么办?——”小红雪听大伯去了很远的地方,只怕不再回来。眼里竟自有亮光闪动。用手擦了擦,拿起两根木柴就放进灶里面。

浓眉紧锁。双掌交合,手掌就变得血红起来!额头上黄豆般的汗珠正沿着脸颊如泉水流下!脸色却似痛苦极了。过了半晌,头顶白雾缭绕。眼睛就睁开了。手渐渐恢复原样。

“哎——大哥没事儿吧?”赌风城从椅子上站起来,“来,上点儿药——”从衣襟里面掏出一瓷瓶,递给楷爷。

“逍遥仙翁”抱回林虚子放到床上的那一时刻,从这个老人凄苦的脸上知道,林虚子伤得不轻。

“拿去好好烧烧,今儿个就把它煮好,啊,刀子哥说了,小雪儿特别喜欢吃猪头肉。明儿就让刀子哥帮他捎回去……”

不过从他执笔的右手来看,似乎和以往有很大不同,而且表情都大不一样。手背青筋突起,五指劲道十足,平时温软的毛笔此时却显得有如利刃,一笔落下就似乎要把桌面击穿!而楷爷的眼神也随着笔锋劲力不同而有所变化。眼神就像这个冬天的寒风一样冷。

林虚子看到这一切只觉眼角热、鼻子酸!

“哎哟呵呵……爷爷已经吃得够多了……自己吃啊自己吃……”

“雪儿,来,过来爷爷给你洗澡……”林虚子看看水似乎已经行了,就转身招呼小红雪过来。

“娘,怎么样啊,啊?我练得怎么样嘛!”小姑娘一边舞剑,一边口中大叫。

此时午后时分。

这种形像的美男在开封不多。在中原也不多。

楷爷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满怀狐疑地望着“白山老祖”。

“来,楠楠,过来,过来啊”

接着一个九、十岁左右的男孩就从里面走了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对着黑衣人双手一抱拳:“请教阁下如何称呼?老夫与阁下素不相识,想必是阁下是认错人了吧?”

花娘最美的却是那双眼睛。足以看上一眼就让你灵魂出窍的眼睛。

“哎哟……楚大爷您老打盹儿哪……”

客厅里却有十三位客人。

“我爹爹说了,明儿个他和我娘要到福建祭拜,嗯…嘿嘿…,我有时间了,大伙儿说说明天有什么好玩的呀?……。”

“谁?”

这倒是实话,如果没这柄刀,三人中任何一个人也能和林虚子拆上几十招!何况十一人联手!

而林虚子自己也清楚个中细节,因此,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战决,早点离开此地方为上策!

冷凌枫已经取回自己的剑,却时不时看看南宫城,心里愧疚之极。而南宫城却一点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因为他也知道,这并不是冷凌枫的错。何况刚刚他弃剑更能说明为免伤到自己才那么做的。自己最为了解冷凌枫的性格,他任何时候都没扔过剑。今天是第一次例外!

三人怔怔地呆在原地。林虚子见此机会,哪会放过。身形一展,飞箭般窜向小红雪,一把提起,却未落地,双脚一剪,便折向对面万丈深涧!转眼已至边上,对面十丈开外的松树正在迎风招展……

看见林虚子身形一动,三人立即惊觉——“快!——”南宫城大喝一声,率先朝崖边飞掠,接着屠风城和冷凌枫也跟着掠至。却见林虚子右手一挥,手中“子母血环刀”便脱手而出,飞旋着向对面射去,林虚子一声爆喝,便如箭般射出,双脚前后几划,便稳稳落在“子母血环刀”,双脚再一剪,连人带刀便消失在松树背后的山崖里。远远传来林红雪的笑声:“……嘻嘻,大伯,他们过来不了了!大伯,嘿嘿——”

三人就掠到崖边,猛地一个脚刹,“嘎”地就立在边上。对面的笑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妈的——哼!——”南宫城已然气得半死,可三人的轻功实在是不敢尝试掠过这个十丈开外的深涧。就算能沿着崖壁跃过去,恐怕叔侄二人早已没了身影!南宫城非常明白。

“去!赶紧叫张文远马上派兵沿路追踪!——”南宫城冲着屠风城大叫起来。

“是,我这就去——”屠风城转身就向后面掠去,才转身,便看见对面不远处的溜排着长长一队官兵,少说都有五百人。看来已经站了些时辰了。屠风城立即又折了回来,却现楷爷正铁青着脸朝官兵走去。楷爷回头时也看见了。

“九——”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着锦衣锦袍、戴个乌纱帽、嘴角硕大一颗痣上面却有三根毛的家伙,看见楷爷一到,马上拱手相迎,“爷”字还没说完——“啪啪啪啪”四响,两边各中两耳光,只感觉眼冒金花!

“妈的——!奶奶个熊!爷们儿在那边忙活得半死,你们——”楷爷气得说不出话,“——你们他妈的这么多人却在这里——他妈的看热闹——!”

张文远兀自捧着自己的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楷爷。

“还不他妈的给我追!——”楷爷又是手掌一扬,“这次追不到就提你这颗人头来见我!——”楷爷指点着张文远的额头,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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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的表情没有说谎,的确吓怕了,“还楞着干嘛?!还不给我追!——追不到拿你们人头见我!——”张文远立即转身一挥手,带着一帮人像赶鸭子般朝山边涌了过去。

“人渣!——我草!——”楷爷对着张文远的背影,牙齿就格格地响。

然后就一庇股坐,摸着自己被削了的鬓角,望着林虚子消失的方向,兀自又骂了一句:“奶奶个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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