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掉!我忘不掉!我告诉你,那个贱人腹中的孩子是我王如今管家的孩子。他们暗自通奸,被我撞到,所以,第一个死的就是那个男人。我本想饶她一命,可是,那女子居然在梦中对我王下毒。而正好阿玲,也就是吾王刚去世的妻子的灵魂,在一日看到那卑贱的女人竟然真的在王的饭菜里下毒。她不该死谁该死?你说!”

我正瞪眼呢,忽然听到唐百川和释如花同时低呼,我暗道坏了,一定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没准儿真的就下半辈子做轮椅了?睡个觉睡成这样,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吧?

“你是谁?”

“小辈!盗我宝物,毁我家园,出来受死!”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树下传来了一个声音:“喂,树上的,你下来。”

然后,就是唐丽珠背着我逃跑,逃跑,似乎越来越和之前的梦远离了,这不该是这样啊!哪个才是真的?

程浩然拿出一副画,那是一幅非常美的画,即便是我这个外行看来,也是难得的珍品。

仔细的想想似乎我曾经接到过一个案子,就是这个地址。具体的我竟然想不起来了。算了,不管了,我先去就是。

又于是乎,这个怀了身孕的女子在那个枕头上睡了一下,结果就是……死去的老太太回来了,并且,在那个女人生下孩子后就干掉了那个女人,同样的,那个女人也是死在了那个枕头上。

我喝了一嗓子:“哎,别哭哭啼啼的,你能听到?”

唐丽珠将茶杯放下,对我说道:“我说你怎么一点儿经济观念都没有呢?这穷人和富人之前的差距是什么?就是大洋懂么?所以,同样是驱鬼,穷人我们就一份不收,但是对于富人,我们就要不断的榨取,将那些民脂民膏收回来,懂么?这叫做经济!”

这胡思乱想,却想不知道那家人过的如何?我这瞒天过海之计可不可以行动通……

“好。一、二、三,冲!”

我霍然回身看去,只见从沼泽里,慢慢浮起了一个人来。

不过婷婷的心肠总算比唐丽珠要软些,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婷婷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要不,我试试用炸药替楚楚小老公开路,这样楚楚小老公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什么法宝?”好奇宝宝敖婷婷追问。

“婷婷!”我一拍桌子瞪圆了眼,气势暴涨到顶点:“跟你说过多少次,在城市里不准乱装炸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日!我又不是那只泼猴,你压着我做啥子哟!

“辨机。”

白衣和尚却不答我,指指地板对我说:“坐。”

皱着眉头寻思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一二三四五六来,也只好不想了。反正这么大一个洞穴摆在那里,进里头查探一番就什么事情也明白了。

一声闷哼之声响起,我只觉触手处如中败革,手刀只往前击了十公分就再无法寸进。未及变势,一股极庞大的力量便顺着手六阳经脉逆袭上来。我无奈之下只得向后疾退以求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化解掉这股力量。

“楚先生,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面前是刚才那位被长男子纠缠的女店员,穿着一身市里常见的那种带围裙的制服,两根细细的背带穿过她修长的脖子,显得她的脖子分外的白晰。这个女店员虽不算十分漂亮,但她那种特有的恬静气质,使我迅在心里为她打出九十分的高分。

唉,自从家里多了这两个女人之后,我的一切生活都被打乱了。

拜托!就我这小小的事务所,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糊口呢,还有什么钱请佣人?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不过是一只瘴妖而已,估计再厉害也有限。别看它搞出那么大的阵势来,说不准只是一个银样蜡枪头而已,一打就倒。反正你也嫌它臭,就让我一个人对付它吧。再说你们的任务也重得很,可千万要保护住那间废弃的厂房,别让那只瘴妖伤到普通人。”

这时候唐丽珠光顾着担心她老爸有没有事了,根本才懒得理我干什么,于是释如花很顺利地就把我拉到了一边。我原本以为这厮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没曾想他拉着我到一边,却只是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看得我毛骨耸然浑身冷。

你嫌臭就让我动手啊!大姐,我也是有鼻子有眼的人,难道我就不怕臭吗?

“喂,你打我老爸干嘛?”

看来所谓的“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这句话,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还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估计以唐百川这种身家、这种年龄,平时应该根本就没到这样的场合厮混过,迪吧的大门一打开,重音乐的轰鸣声差点把唐百川冲得倒翻一个筋斗。以唐百川的涵养,此刻脸色也不禁有些变了。其实不单是他,我和唐丽珠亦有些感觉混身不自在。

我倒吸一个凉气,很严肃地问:“唐丽珠同学,你没烧吧?”

唐百川笑道:“至少你们俩的性格相投,否则你也不会把她当成兄弟。或许我这个老头子不该插手你们年青人的事,只是天下做父母的,难免对女儿的终身大事比较关注。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你不妨可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当然,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比较般配而已。”

看见没?俗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看起来好事还真是不能做,人家可一点儿都没领你的情呢。

于是我不进反退,左手手指急地弹动几下,一个简单的护身阵法便将婷婷的身形笼罩起来。我犹嫌不足,又拿出隐身项链掷给婷婷。婷婷倒也乖巧,一身不吭地将项链戴好,转眼间她的身形就凭空消失在我的眼前。

“还能怎么办?我们俩的武器都被他打飞掉了,我拿什么揍它?赶快跑路呗!”

“来得好!”

唐丽珠恶声恶气地说:“他不敢,可我敢。小丫头,快下命令让狂鲨武士让条路出来,否则……哼哼,可有你好果子吃。”

我大怒:“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时候,恍惚间我觉得那具傀儡人眼中似乎闪过一阵得意之色。咦,傀儡人怎么会有如此人性化的举动,难不成我看花眼了?

“废话,所谓密道当然有机关,你别跟棍子似地矗在这儿了,还不快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秘密机关。”

“哼哼,小小的一个幻象术而已,连这你都看不出来,下回出门别说是我们事务所的员工,我可丢不起那人儿。”说着,我双手食指交错划个复杂的字符,一点光芒从我手中飞出,眼前的景色便如同水波一样晃动几下,渐渐变了开头。如同舞台上徐徐拉开的大幕,一片碧绿的草原和远处一座巨大的城堡慢慢显露出身影,方才还是穷山恶水一般的地貌一下变得恍若仙境。

感慨完了,回头看时,唐丽珠还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赶山鞭,我忍不住笑道:“珠珠同学啊,亏你还常常自称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原来真有糖衣炮弹砸你脑袋上,你也扛不住啊。”

程浩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呼吸突然变得局促了起来:“我要你帮我找回一柄枪,一柄柳家祖传的枪,一柄本来就属于我的枪——烈焰焚城枪!”

这次释如花可是下了血本了,释如花好歹也算是得到高僧,身体中大大小小三颗纯正的佛缘舍利子,那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而此时,释如花却将三颗舍利子同时放了出来,将阴泪悬浮在自己的面前,三颗金光灿灿的舍利子好像是三颗小太阳,带着暖暖的光,柔柔的气息将那阴泪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