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苦笑,摇了摇头,心里面唾弃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狗血的想法。正怅然间电话响了起来,绝对是齐朗。

沿着路边的人行道一边走一边绞尽脑汁地琢磨,手机猛然在口袋里面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我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是齐朗,我可不想回去。掏出来现只是一条短信,心里登时放松下来,那混蛋巨懒无比,找我的时候从来就只是打电话;但我看到那条短信的名字的时候,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猛地绷紧。

“好了,到地方再说,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别着急了,这边有我和黄姐在基本没什么问题。”

一直沿着小区里面的路缓缓地向前开,终于在一处转弯的地方看到了指示牌,左侧就是16号楼。

我现在是越来越疑惑了,能在文山名苑住的“成功人士”会在我手下打工吗?我他妈才住一个几十平的小屋子。

“我可没那意思啊!说的那么难听干嘛,有的时候男人傻点才可爱。”黄月白了我一眼,端起杯酒一口喝干。

黄月绕着车转了一圈,点头微笑道:“不错啊!”

我特意走到镜子前面看了一下,*!可不是咋的,眼睛红得跟兔爷似得,讪讪地笑了笑,“没干嘛,就是思考一些事情。”

“昨天夜里齐朗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去了,说你关机了,然后让我告诉你,他今天可能来不了了,让你等他的电话。”

45路公交车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拥挤,我艰难地转身。

“少喝点吧!”我看着她咽了口唾沫,然后拿掉她的手。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知道像黄月这样的女人还是不碰为妙,况且还有这么多同事在旁边。

肖三放下电话,抬头看了看我“你走吧!记住我肖三说过的话重来都不是白说的。”

“喂?”我应了一声“你是南风吧?想见乔羽鸿吗?是爷们的话就来龙门。”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

展胖子嘿嘿地笑的满脸肥肉乱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怎么了,财啦?”

真是个妖精,我在心里感叹,明明要大我二三岁的年纪,这么一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有一句话说在化妆上面最能看出一个女人的审美层次。有的女人很聪明很伶俐,常常能透彻地把握到男人所喜欢的类型,这种女人最是厉害,对各种类型的装扮把握的驾轻就熟游刃有余;有的女人本来资质不错,可是一通过自己的手来化妆,就立刻把自己往弄到非人的队伍里面去了,白天看时都觉得瘮得慌,到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有的女人基本上不会化妆,但这对硬件要求极高,若不是极漂亮的那种倾国倾城的,那就绝对是生的惨绝人寰的类型。

“走了走了,一会在和你说。”我拎起椅子上的旅行袋,推着齐朗朝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觉得似乎忘了点什么,转回身正看到那一丛花正在耀眼的阳光下盛开的熠熠生辉。

“我怎么悬了?”我莫名其妙。

“你真是太幸运了,如果那把刀子再前进一厘米,正好刺进你的心脏。”负责治疗我的医生不可思议地感叹。

几年前的时候,虽然和乔羽鸿有过一段名不副实的交往,可那时候我太他妈的傻了,也是胆小,就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几回,更别提别的了。知道事情真相之后,更是捶胸顿足地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那时候要是猛一点直接把她推到,说不定就假戏真做了呢!

乔羽鸿若无其事地看着我,脸上都是嘲弄的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错了,我是说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呵呵。”我立刻否认,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朗毕竟理亏,就问了一句:“多少钱?我赔给你。”

乔羽鸿俏脸含霜,转过来瞪着我,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关门了,你怎么还进来?”

我把那个案子递给他,“做不做?”

我心里真是佩服展胖子,面厚心黑不说,这心机也是阴沉似海啊!

“小雨”我嘴里念叨这个名字,心里暗暗冷笑,装什么纯情啊!

“有事没有?没事滚蛋。”我冷冷地回应。

“什么梦?”

我点头表示同意,心里面却犯嘀咕,说得跟孤注一掷似的,谁知道真的假的啊!但转念一想,他没必要在我面前哭穷吧?但他堂堂一市委书记便是再两袖清风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不用不用,烫手,你今天只管吃就行了。”齐朗妈眉开眼笑地看着我,把菜放在桌子上后,转头向齐朗低声道:“你爸在书房呢!还不去看看。”

“靠!老头子非要和你谈谈,说信不过我。”齐朗一脸憋屈。

“好吧!”她面露无奈之色,放下手里面的东西,拿出一串钥匙,“不过你要快点,中午的时候客人最多了。”

“谢谢,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过,无聊倒是真的。”

我的赵京,还就真是他,吃里爬外的杂种。我冷冷地说了声谢谢,就挂了电话。然后拨赵京的电话。

我誓这样的场景我只在电影里面见过,例如王晶拍的那些赌片,什么赌神、赌圣之类的。那些赌具我完全不懂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看到有人一把一把地把一块钱的硬币投进去,然后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出来。

西兰市的黑社会大哥在送完花之后就离开了,这让我更加确定了刚才的想法,

“忘了她吧!”齐朗拍了拍我的肩膀。

“喝点什么?咖啡么?”

“那就好。”陈舒洋赞许地看着我,点了点了头,“知道么?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很多别人所不具备优点,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他突然停住,问我:“对了,你二十几?”

“谁跟你关系不错?你报上去关我什么事?我告诉你南风,你可不要乱说话。”刘云口气严峻,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齐朗几乎被急死,咬牙切齿:“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操!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广告公司这么多,你凭什么说一定能赚钱?”

齐朗歉意地笑了笑,“这也是今天中午的时候刚刚决定的,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现在说也不迟,快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