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鸿,”我装作有气无力,伸出手来去够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攥住。

我们俩沿着罗山路一直前行,偶尔说几句话,更多的时候只是默默地走着,一言不。风从背后吹过来,依然凛冽,但却不甚冷。我侧过头去看她,现她也在打量我。

据林晓茹说乔羽鸿因为成功地把我骗上钩当上了他们宿舍的大姐。我有的时候真是无法理解这些女人,难道她们就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玩吗?把欺骗和**一个人的感情当做一个赌局的筹码,一个无聊的游戏?每当提到这件事情,我都会歇斯底里,所以林晓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尽量都不会提及和乔羽鸿有关的事情。时间过了这么久,现在想起来虽然没有当时的那么大的反应,但终究是心理不爽。我一直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多么的宽宏大量胸怀宽广,但也绝对不是一个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放下这件事。有时觉得自己挺不堪的,不就是被人家骗了一次么?犯得着念念不忘、处心积虑地琢磨着怎么报复人家嘛?有的时候我也想过就此拉到,可是一想到乔羽鸿那冷漠地表情,还有白明那王八蛋骂我的时候,心里边偶尔泛起的犹豫立刻又生出一身的刺来。

那男人嗷地叫了一声,立刻飙出两道鼻血来。我眼看齐朗还要打,赶紧拉住他。原来刚刚我撞齐朗的时候,由于多米诺骨牌效应,齐朗正好撞了一下那个抱着东西的男人,然后那男人一失手就把箱子扔到地上,里面的瓷器自然摔的粉身碎骨。

在外面**了能有2o分钟左右的时间,肖三站了起来,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接着乔羽鸿也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怎么了?”我摸摸下巴,有些莫名其妙。

“妈的老王八实在忒可恶,还真当我展某人是好欺负的,不把他搞到身败名裂老子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我自然是爷们,也不是第一次和展胖子一起玩,看展胖子说的坚定也就不再说话了,拎起酒瓶和他撞了一下,瓶子还没等放下,就呼啦进来一帮浓妆艳抹衣衫暴露的女人。

我心下一松,看来她也没听出我的声音来。

“一张情妇脸,一双狐狸眼睛,这女人不做狐狸精太可惜了。”齐朗啧啧赞叹。

“坐”齐克指了指墙角的两把椅子。齐朗把椅子拎过来,我和他一人一把坐在齐克的对面。

当车子驶进齐朗家住的小区的时候,齐朗开始仔细地叮嘱我。

“哦!”我应了一声,心想能让齐朗穿成这样去见的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什么时候?我只看你吃了一个西红柿。”

捧着箱子打个车回家,然后再出来,时间还不到11点。站在街边,看着身旁经过的都是忙忙碌碌的人们,心里面立刻觉得空落落的。

“说吧!网”

“对啊!行,算你讲究,以后你俩有什么活动记得叫我,好好利用,能靠上这棵大树可不容易。”

开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我看外面的建筑都是一栋一栋的别墅,而且环境优雅。应该是西兰的西城,著名的富人区。

在我喝掉第三瓶啤酒的时候,羽鸿才出来,和那天穿的正好相反,一袭长及地面的黑色连衣裙,长飘飘,眼神也飘呀飘的。

我刚想说话,齐朗赶紧说:“别谢我,这次不是我捞的你,是她。”

“当然不是。”但我是个爱记仇的男人,我心里面说。

“好的,你忙去吧!”

“海兰的早就进了,要不南哥你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