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鸿回的很快:“没有。”

那她肯定说:滚他妈犊子。

“买花的话,请您先自己挑一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从花架的后面传来,我却如遭雷击。

“好。”我立刻精神百倍地答应。

我心里面苦笑,说的可真容易,谁知到我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呢?人们都看到你取得的成绩,却没人想到为这些成绩所付出的心血。世事就是这个样子,重要的是结果,谁他妈管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一的上午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是偏偏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赵京的电话。

“小伙子是第一次测吧?”那老头子花白头,看着瘦骨嶙峋的,大黑天的还戴一副墨镜。

我和齐朗是同学,一起在西大读了四年的广告学。

“没有没有”

“我可没说你浅薄,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她淡淡地说,神色自若。

我站起来向舞台附近的位置走过去,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才能和她说上话,正东张西望地想找个空的位置,眼睛却停在一个谢了顶的脑袋上面,我靠,我心里暗骂,这老王八蛋竟然在这儿。

这老王八蛋叫刘云,五十多岁,头都白了一半,一双泡眼,圆脸,上面都是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算计人给累的,看上去跟七老八十似的。

开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我看外面的建筑都是一栋一栋的别墅,而且环境优雅。应该是西兰的西城,著名的富人区。

车子在宽阔的林荫道上来来回回地怪了几个弯,然后驶进了一个带有电子大门的院子里面。车刚停下,立刻有穿着一身西服的保安恭敬地拉开车门。

展胖子似乎轻车熟路,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今天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有钱人的生活。”

我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好奇,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齐朗却依旧漫不经心的,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先生请跟我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引着我们走进电梯。

“谢谢,我们去6楼。”展胖子说。

“这是一家私人会所,不对外人开放的,只有会员才能进得来。”展胖子背靠着电梯对我和齐朗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制作精美的蓝色卡片,撇了撇嘴,“光这会员卡就花了我1万,这还是找人办的呢!”

我接过那张卡,仔细地看了看这张值一万块的卡片,也没什么出奇的,和普通的银行卡差不多,只是卡表面的数字只有三位数,估计是什么会员号之类的,我看完后几乎憋不住笑,竟然是25o。抬头看看展胖子,心里暗赞还真是准确!

电梯转眼到了六楼,打开门的时候我狠狠地吃了一惊,我想过可能是酒吧、夜总会、酒店、咖啡厅,但打死我也不会想到会是一家——赌场!

我誓这样的场景我只在电影里面见过,例如王晶拍的那些赌片,什么赌神、赌圣之类的。那些赌具我完全不懂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看到有人一把一把地把一块钱的硬币投进去,然后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出来。

跟着展胖子来到一个吧台一样的地方,然后展胖子掏出一张卡划了一下,换回一堆不同颜色的筹码,一大把5o的,十多个1oo的,几个1ooo的,每一种面额的筹码都是不同的颜色。

“给你俩拿几个去玩玩,”展胖子抓了一把5o的筹码递给我和齐朗。

“不行,展哥,”我赶紧推辞,“我根本就不会玩儿。”

展胖子笑了一下,把十多个筹码硬塞到我手里,“有什么不会玩的?我也不会,都是瞎玩。”

齐朗倒是没推辞,直接接过,说了声谢谢展哥。

展胖子一脸笑,“这就对了,咱是来找乐子的。你俩慢慢转,累了就到楼上的休息室等我,想喝什么吃什么记我的账。”说完一脸兴奋两眼放光地转身朝一个正扑克牌的台子走去。

我看了看手里的筹码,又看了看齐朗,“给你吧!我啥都不会玩。”

“靠,不会学啊!走,我教你。”齐朗瞪了我一眼。

齐朗倒是目的性很强,直接坐在一个压大压小的台子边,还装模作样地给我分析,起初竟然赢了几把,随后却输的一塌糊涂,没有一把压对的,输了自己的又把我的拿过来输掉,最后我俩面面相觑,一千多块钱就这么扔进去了。

“我觉得我那把死看大就好了。”齐朗一边喝水一边总结。

“拉倒吧!我一直让你压大。”

“你说了么?”齐朗愕然地看着我。

“我怎么没说,可你当时听么?一门心思压小。”我埋怨齐朗。

“可是,当时都连着开了四把大了,应该出小的。”

我和齐朗正互相埋怨呢!就看展胖子也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俩,勉强挤出一点笑,“你俩挺快啊!战果如何?”

我和齐朗对视一眼,同时摊了摊手。

“正常正常,”展胖子摆了摆手,吧嗒吧嗒嘴,也开始总结:“要说我今天手气真是他妈的背,没一把好牌,抓来一看就是一堆电话号码。真他妈的邪门。”

“对对,我也觉得有点邪门。”齐朗那混蛋立刻打蛇随棍上,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教我玩,弄了半天都被他一个活了。

我刚想揭穿他,突然看到齐朗面色大变,然后迅从桌子上拿起一本杂志挡在脸前。

还没等我回头,就听见一个女人嗲嗲的声音从身后面传来,“这不是小朗朗嘛?”

那女人生的十分妖媚,穿了一身高开叉的红色旗袍,把整个身体裹的凹凸毕现,特别是胸前那两团肉,摇来晃去的。

“干嘛?不认识姐姐我啦?”

“没有,”齐朗讪讪地笑,把手里的杂志放下。

“那为什么躲着我?这么长时间没来,是不是忘了姐姐了?”那女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齐朗的大腿上,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脸颊上划来划去的,极其暧昧。

我和展胖子都呆了,靠,原来齐朗这混蛋才是这儿的常客。

“没有没有,”齐朗似乎被那女的吃得死死的,“我的卡丢了,还没来得及换。”

“是嘛!那好办啊!晓晨”那女的招呼了一声,立刻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跑了过来,恭敬地说:“梅姐。”

“去帮齐公子办一张金卡。”

“好的。”那男子答应了一声转身退去了。

“对了,刚才小白还向我打听你来着。”

“他也在这儿?”齐朗撇了撇嘴,“打听我干嘛?”

我正在纳闷小白是谁?难不成是齐朗的小情人。一抬头看见几个人正朝我们走过来,为的一个穿一身白色的西服,一脸的贱笑。

“齐公子,可是好长时间没看到你啦!”

妈的,我脑袋“嗡”了一下,竟然是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