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微宽的薄唇,如刀削般的五官形成一张纯男的犷脸庞。

不行继续舔,不然我就不玩妳这里。说着,他真的要抽出手指。

已经不痛了。彷佛懂她的意思,他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心因为她的抚触而心动、柔软。

受不住诱惑,他的手轻触着那粉嫩的尖,以两指扯弄着嫩蕾,瞧着敏感的蓓蕾在他的玩弄下颜色转为深红,他再也忍不住地用力抓握着,揉捏着稚嫩的,让嫩挤出指缝,再用指缝夹弄着蕾,将粉嫩的雪揉得一片嫣红。

他没忘记她刚刚说的,她很满意皇甫绝的某些能力,难道皇甫绝不只亲过她,还碰过她了

要他真重视妳,绝对会跟我竞标下去,才五十万两就认输,这种未婚夫不要也罢这种男人配不上她。

而巧灵阁里,早已摆席设宴,能参加竞标宴的人也已入座,等待宴席开始。

可是要是百花阁倒了,她可就没钱赚了,这可不行,银子可是她的命呢

嗯凌巧巧轻哼一声,不反抗后,他的挑逗变得那么动人心魄,难以忽略,更无法抗拒,心绪随着他的吮弄而失神,渐渐地响应起他。

真乖见她不反抗了,他却贴得更紧,黑眸掠过一丝得意,瞧着那双漂亮的杏眸直瞪着他,笑意一闪而过。

他一直记得她的,想忘也忘不了,她可是他儿时记忆最惨痛的一页,动不动就被她捉弄,被她气得脸红脖子,却又拿她没辙。

没想到呀看来,他还是有点脑子的。

想想,自个儿生的女儿不只长相美得倾城,还有一身才艺,加上刁钻聪慧的子哪一个不让他这当老子的觉得骄傲所以便随她去,只要她高兴就好。

碰了个冷钉子,小女孩鼻子,也不退却,反而爬得更高,整个人站到墙上,再往下一跳。

冷昊天,我问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滚

妳该死的女人,他让步了,她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凌巧巧,妳闹够了没

谁跟你闹了瞪着他,她的脸色也很难看。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负责就给你负责呀尤其你的条件又没有皇甫好,我干嘛要给你负责

妳又提到皇甫绝,提到他,冷昊天就气妳已经是我的人了,妳以为皇甫绝还会娶妳吗

要来赌吗她笑得很甜,杏眸儿弯弯的。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皇甫会马上到我家提亲

凌巧巧

怎么要赌吗

妳赌赌头啦

瞪着她,他告诉自己:有志气点,就跟她赌了

他怕什么

妳别以为妳赢了更别想嫁给那个该死的皇甫绝冷昊天吼完,套上衣服,怒气冲冲地离开。

他一离开,隐忍许久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落下,凌巧巧气得用力伸手抹去,却止不住不断落下的眼泪。

呜笨蛋冷昊天你这大笨蛋

真是一个顽固又不可爱的女人

想到方才和凌巧巧的对话,冷昊天心里的火就愈烧愈旺,她都已是他的人了,竟然还说要嫁给别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还说要跟他打赌,偏偏他就是孬得赌不下去,他太清楚她的个,说到做到,他相信只要一赌下去,没多久她真的会嫁给皇甫绝

他该死的会让她嫁才有鬼

你干嘛那么在意她嫁给皇甫绝突然,一个声音在心里反

心有灵犀欲壑难平帖吧

问。

冷昊天愣了愣,一时回答不出来。

他他就是该死的在意呀

说不出任何原因,就是不想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除了他,他不要她靠近别的男人。

对她的占有欲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浓烈,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偏偏他却无法抗拒。

对她,他就是没辙

想把她紧紧绑在身边,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心喜若狂,所以才会想要娶她,不单单只是为了负责而已,还有别的原因,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原因。

偏偏,那个该死的女人本不听他说话,只会拿话来气他。唉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凝着一张臭脸,冷昊天回到冷府,才一进到厅堂,就看到一群人早已待在里头,摆着阵仗等着他。

他懒得理会,转身就想离开。

你给我站住看到儿子不驯的无礼态度,冷老爷气得怒吼。

停下脚步,冷昊天很冷地看向父亲。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