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我有点吞吐地说:“我心里很乱,你能陪我吗?”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光!”

少女连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听这话,我有点不快,说:“别乱想。”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杨阳“吃吃”笑了,恢复了她活泼热情的神态,说:“你就只为女人而活啊?”

大伙相视一眼,突然间都乐了,哈哈笑成一片,无形中又把距离缩短了一大段。接着谈天说地,已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翠丝还邀请我明晚到她家参加聚会,我也愉快的应承了。

下体在黄静的进进出出,我让她看看,黄静睁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看看下面,粉红的脸更加艳丽,羞涩的抬手拧我,啐骂:“坏死了!”

代勇越说越激动,比手划脚的越说越大声。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她是个优秀的秘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另一次闹笑话是在吃午饭时,张樱看到菜牌上写有“白玉豆腐”问我好不好吃,我说好吃。于是张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几个人礼貌地问道:“你们谁想吃豆腐啊?报名。”

丽人给了我一个笑脸,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但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可别吹牛啊!”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

我心里暗骂:妈的,想坑我啊?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说“王经理,那年我还在读高中呢。”

到了门外,她的眼泪“涮”地就直往下淌,我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一起漫无目的地走向大街。在街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石凳坐下,黄小荫靠在我怀里,失神的眼光茫然地望着远处,口里喃喃有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当我看仔细时,发现床上的她不是黄静的姐姐!虽然身材差不多,但黄静的姐姐头发没这么长啊。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摊了个大字型。

看她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怎么也难以把她跟中秋晚上群交的柳倩倩联系起来。人的两面性真的很复杂。

到了车库,我安自庆幸溜得快,比我在高中百米跑竞赛得冠军还快。一查手机来电,是小七的电话。等了许久,早不来晚不来,真是的。我回拨给她。

我呆呆的用手指指她,再指指外面,李佳丽轻轻点点头。

两年了。小七跟代勇不时会给我来个电话,问候我的情况。对过去的事情,谁都小心翼翼,深怕一不留神又揭了伤疤。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

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

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

立刻就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