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

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没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胡晓宜忙问:“怎么了?有事吗?”

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高兴地迎了上来。

更意外的是,当我和柳倩倩到天虹商场购物时,走着走着她就不见了,我只好漫不经心的在商场里闲逛,在看男装时不小心和一个少女碰撞了,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李佳丽突然来了精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李佳丽白净的脸红晕浅现,客气地说:“看杨阳你说的,我才羡慕你们呢,看看你俩,杨楉英俊潇洒,你是美丽动人,要在古代,可是才子佳人呀,我现在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我了解这种例行会议,那不算是会议,说是休闲度假更确切些。全国各地办事处安排人员参加,大伙互相认识,在轻松的氛围下互相交流,既放松了心情,又能互相借鉴好的做法,一举两得。

我喜欢有经验的女人。

代勇仰头又是一大杯。小七没再阻拦他,端坐着,泪水已是顺着鼻子两侧流下。我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了。代勇“嘭”的摔了酒杯,红着眼对我说:“你知道我家多想有个孩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你堕了几次胎,害得她如今连个孩子都怀不住。要不是你,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

下午赶忙把钱汇过去,交代弟弟有空多帮帮铁蛋。

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快。

我接通电话。

王经理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开口道:“还记得北京‘’吗?”

冲进去抓活的,那以后的事可就难料了,说不准大家现场就翻脸。我知道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我拉拉黄小荫的手,她没反应,我只好从背后拦腰抱住她,缓慢的拖动她往门外走去。

天从我愿!让我见到了姐姐美丽的恫体,当我慢慢欣赏的时候,胯下小弟也激动的跳了跳。

她刮我一下脸,说:“尾巴翘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觉得你人不错。萧大哥不好听,以后我叫你乐哥,ok?”

正当我扭转门把时,电话响了。天杀的,谁在这时打电话给我,想害我死无葬身之地啊!不假思索,我掏出手机,按了拒绝接听,飞一般冲出门口,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李佳丽!黄建设的女朋友是李佳丽!

我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

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