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用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说:“我可受不了它!”

电话拨通后,传来胡晓宜出谷黄莺般的声音,我低沉的说:“晓宜,有空吗?能不能出来一下?”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

在一架子的假前,柳倩倩停住,很认真的作了比较,然后回头朝我笑笑,这一笑,笑得我心里不由一荡。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

我实话实说:“有点。”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杨阳转过脸来,看着我说:“真的吗?可我觉得我比不上佳丽啊,你就幸福了,有这么好的美人陪你!”

杨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暗中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口里忙说:“萧乐你可真会夸人啊!我怎么比得上佳丽呢。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都让我们羡慕死了!”

下午翠丝分配给我一件美差,让我参加在海南举行的“市场营销交流会”时间定为一周,一月十三日到二十日。我欣然答应了。

同是女人,有性经验跟缺乏经验就是不同,有经验的女人,在时她懂得怎么做能够使得自己更快乐,也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快乐;而缺乏经验的女人,在这方面就大大逊色了。

其实我有点心虚。

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许晴见我没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问漏了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拉着张樱跑了,我只好跟在后边,过一会,前面传来她们清脆的串串笑声,张樱还回头,暧昧地大声说:“萧乐,下次好好回答问题啊!”

在qq上,想不到丽人居然也在。好几天不见了,一见挺亲切的。寒喧过后,丽人问起我和黄静的事,我说没事了,谢谢她的帮助!丽人说好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嘛,问我:“那你跟她了吗?会不会心里有个疙瘩?”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密。

“你好!我是萧乐。”

我笑了,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王经理,您直说。”

黄小荫在我身后,见我突然间一动不动,把我往后一拉,自己站在前边,探头看去,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抖。见她这个样子,我倒清醒许多。

只见房间的大床上,一个诱人的玉体正背向门口,搂着一个平躺的男人,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的上。女人的腰很软,睡姿形成一个美好的弧线,硕大的臀部,暗示着强烈的性趣。

被人夸奖,总是令人高兴的事,我问:“怎么个不错法,说说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

她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转身,一打照面,我惊奇得说不出话。

我拒绝了他们在北京为我联系好的单位。那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我拒绝了。我觉得那是他们内心过不去,想给我做点补偿。而能找到这样的国家部委的工作单位,离不开他们的父辈——现在正位高权重的人。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

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

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

说完下了椅子,把抹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说:“别乱来!”

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

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

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

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

我边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气!”

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爸老妈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