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意外的是,当我和柳倩倩到天虹商场购物时,走着走着她就不见了,我只好漫不经心的在商场里闲逛,在看男装时不小心和一个少女碰撞了,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李佳丽突然来了精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我们很热情的互致问候,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看得出,他们对我俩也满怀好感,言语间显出亲切随和。帅哥叫杨楉,是上海办事处的,跟苏萍一样,搞市场销售,女的是他女朋友,也是同事,叫杨阳。

我了解这种例行会议,那不算是会议,说是休闲度假更确切些。全国各地办事处安排人员参加,大伙互相认识,在轻松的氛围下互相交流,既放松了心情,又能互相借鉴好的做法,一举两得。

她想象中的人是谁?我?还是沈阳?抑或是哪个她暗中倾心的人?想到这,我不禁浮起一股怒火。怒归怒,眼前这具美妙无比的水嫩娇躯,虽然我几乎夜夜探访、辛劳耕耘,但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激发了我满腔的欲火,小弟立马昂首以待。

代勇仰头又是一大杯。小七没再阻拦他,端坐着,泪水已是顺着鼻子两侧流下。我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了。代勇“嘭”的摔了酒杯,红着眼对我说:“你知道我家多想有个孩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你堕了几次胎,害得她如今连个孩子都怀不住。要不是你,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

铁蛋似乎很感激,感动的说:“大猪,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我跟陈芳慌乱地收回对视的目光,我顺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画面切换成电视节目,装模作样地看起电视节目。卧室里的两人似乎又温存了一会,才慢悠悠走出来。除了脸色红潮尚在以外,衣服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刚刚经过了一场欢爱。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快。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

王经理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开口道:“还记得北京‘’吗?”

黄小荫点点头。

天从我愿!让我见到了姐姐美丽的恫体,当我慢慢欣赏的时候,胯下小弟也激动的跳了跳。

话一转,对我说:“萧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难啊,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正当我扭转门把时,电话响了。天杀的,谁在这时打电话给我,想害我死无葬身之地啊!不假思索,我掏出手机,按了拒绝接听,飞一般冲出门口,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我说没事,走吧。

我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

说得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大家不禁哈哈一乐,黄父说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大伙又是一乐,我说:“妈,你这么说也不太对,只要心不老,那依然年轻啊。”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

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黄父接着说:“上回画院有个学生,画了一副桃花盛开图,上面停着一只白头的青鸟,请我题句。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面面相觑,黄父愈是得意洋洋,说:“让你们猜一猜,猜中了有奖!”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众人说了几个,黄父都得意地摇头,他指着我说:“萧乐,来,你来说一说。”

想考我呢?有知识的人就是不同,考察女婿居然这么不露声色。幸好我早猜到他的意图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黄父眼露惊奇之色,说:“你再说说看。”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父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不错,都让你说中了。”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黄父接话说:“年轻人,多看些书,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奶奶在旁边提醒黄父:“你的奖品呢?还不快拿出来。”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黄母在旁给我使个眼色,我赶紧说道:“谢谢爸爸!”

奶奶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黄父哈哈大笑,说:“妈,难不成你也要我把小静嫁给你,哈哈哈……”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沈阳和黄小荫忙着给我道喜!我发觉沈阳脸上有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

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以吗?”

黄父点点头,说:“阳阳,那你就辛苦辛苦。”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黄依玲却是反对:“我不过去,我要陪着奶奶。”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

沈阳手一挥:“没啥。”

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喝茶。

黄静是傍晚才到的。在机场来了电话,黄父指派沈阳去机场接她,我刚想出声说“我去”黄父摆手说:“让沈阳去吧,你也累了,咱们喝茶。来来来,喝茶!”

沈阳应声后自个就出去了。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进门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才半个月不见,她显得干练,成熟多了。一件海蓝色外套,白色内衬衣,紧窄的牛仔裤把腰身包裹得紧紧的,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父哈哈大笑,对黄母说:“还不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