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为了……”宝儿开口辩驳。

心疾,呵,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路云谦会得的病,莫草轻叹,接着又露出笑容来。她可不相信路云谦的心脏会如此的脆弱,不然这么多年来,那颗心还不早就被他给折腾坏了。

顾逸冰一听这话,反倒也不再说些什么,转身招呼着那几个打手,道“我们走!”

“哦?!办事儿?”魏铮南先是疑惑的挑着眉,接着便笑了,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你家主人也真是罕有的人了,怎么把咱们这一大帮子人丢在这儿,自己跑不见了踪影的,各位说,是吧?!”他转了一个身,对着身边的众位宾客说道。

顾逸冰挥剑。

顾逸冰眼睛一瞪,带着怒气的横眉,单手往外用力抽出一些剑身,微微倾斜着架在莫草的脖子上,剑刃抵住莫草雪白的脖子,拉出一丝红痕。

这次到了顾家,却是敞开着的大门了,可门前把门的两个门童却无一人对路云谦有印象,而且他也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予以放行。

到了一个极为僻静的屋子前,院子也是很大,却没什么人在这儿。

“好好好,那东西,我帮您拿着,楼下我备了马车,姑娘您就先去吧。”那奴才

“至于今后,怎么做,还在你们自己。你觉得该如何做,对你,对云谦都好。那便不用去想,就那样做吧。只是……”路夫人稍作停顿,再次展开笑颜,“执着是人的本能,只是偶尔碰到阻碍,要懂得绕行,而不是想法设法铲除障碍。或许在你绕行的途中,你会发现另一片属于你的天地。或者找到一个,该属于你自己的人。”路夫人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确实,没有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做决定,他们永远都只有建议权,影响权,却总不会有决定权。

路夫人抓过路云谦的手,继续帮他擦掉头上的冷汗,轻叹一口气,说“宝儿,云谦这孩子,是个死心眼,一股脑认准了谁,便是谁。不管他还记不记得。强硬的让他如何做,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魏铮南点头,挑着眉笑了笑“没错,确实如此,而且,像我此次去顾家,他们定会紧盯我不放。而你去,一定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到时候我

“云谦,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快与我回去。”宝儿挡在路云谦的面前,不让他进去,身边跟着暖玉。

“你以为关上门就能锁得住我?”路云谦走回房间,哼了一声,伸手啪的一声推开窗子。“走窗户对爷来说可是最普通不过的小把戏了。”

“没有什么如果。”莫草将手抽了回来,收起笑容,认真的说道“没有什么如果,也别说什么如果。这世上,纵是有再多的如果——没有一个能变成事实,我给你再多的如果,也是没有用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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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宝儿。”莫草见逼问无用,转而换了另一种语气“既然你不愿说,我自然也不会强求你。只是我希望你能想个明白。不管我们之间怎样……毕竟你我都不希望看到路云谦这样,也更不想看到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想清楚,将事情都说出来,我们一起为路云谦想办法医

宝儿蹒跚着步子,有些踌躇的走了进来。

“不,我不恨你。”

莫草用力往回抽自己的胳膊,路云谦却死死的抓住她不放,她越是挣扎,他却越是抓的紧。

路云谦这才跟在她身后,莫草有些奇怪的问道“好些日子没见,你这是去了哪里?”

“哦?”路夫人不解,望着儿子。“娘都在这山上呆了这么些年了,再下去做什么呢?”

“娘!”路云谦露出嗔怪的表情来“您看您,怎么都不记得了?我来看您,自然是我一个人啦。”

有些不可思议,时间过的便是这样的快,没太多回忆,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就这般轻易的便过去了。

路夫人叹了口气,说“宝儿,你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吧。”

魏铮南也低下头去,假意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