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的话可没有打击到我,他越不让我干,我越喜欢去自己创造,既然他说我设计的东西都有不同的用处,那么我就要做给他看,我也可以做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猫儿挑了间看上去比较牢固的屋子准备做自己的工作房,而后又将旁边的房间改造了下连通工作间做为自己的卧室套房,心中正在热烈欢呼终于有正常点的房子了

“可是我想为她报仇”侠客非常凶狠的咆哮出这句话,猫儿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巴,摸摸他的头发稍作安抚,“没听明白我的话吗,我说的是没有必要的束缚,你觉得报了仇心会轻松很多,那么就去,没有人拦着你的,为亲人爱人友人报仇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

猫儿的脑海中回想起手术台上小小的叶顷因为铁片扎进了神经不能使用麻醉剂时的样子,那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喊叫,那一次又一次的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母亲的泪流满面,父亲的颤抖,可是她既没哭也没颤抖,很奇怪呢

“不要怕我跟你一样也是被马卡尼抓来的我只是想找个可以说话的人”猫儿看着侠客直直瘫在地上的双腿,眉头紧皱着,如果她没猜错他的双腿已经被人废了

看来这又是某个流星街内很有权势的人的作为,只是无缘无故绑架她干什么,而且还不是将她丢进地牢而是搬到这么奢侈的房间习惯了倒地就睡,突然环境转变还真有点不适应啊

当然她想归想也不会真那样去做,这里面的东西一看就知道全是飞坦搜刮来整人时用的宝贝,而这间房子的摆设一看就是飞坦的刑房

西索看见猫儿不搭理他与飞坦很和谐的挖垃圾,无趣的撇撇唇角,很潇洒的再次消失在猫儿面前猫儿心中的那个气啊

妮娜看见猫儿没事便再次消失,猫儿低垂着脑袋抱住双臂,拼命压抑心中那股无名火,可是想到自己刚刚做好的储水器还有各类稀有的机械现在全部生死未卜,那鼓气只是越来越往上飚

【啪嗒】声响,房门碎飞坦进门,这已经成为了猫儿心中的等式,无力的扭头看着飞坦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来,她为自己的第三块木板默哀

猫儿鼓起勇气扭头看着飞坦,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想要我的机械鼠就直说,我会给你的,为什么要将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猫儿不敢说出太过激烈的言语,只能以比较平和的方式问着飞坦

看着西索不理她似乎正在气恼为什么要为她报上姓名,直接无视了她伸出的右手,猫儿无所谓的收回去,她忘记了流星街似乎没有这个礼仪

低垂着脑袋,猫儿有种泪奔的冲动,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啊,为什么好奇也会惹上西索这Bt,还试一下要试也是她试他,那可都是为男人准备的,当然猫儿没胆量将这句话

呃~就算西索不做她同伴,她来这一趟也不亏,她可爱的材料们啊,你们的主人来啦

妮娜就这样站在卡佩莱身后看着她将魔爪一步步伸向西索,她很紧张的期盼妮娜快点行动,不然等下就是她被西索秒杀了可是妮娜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心声依旧那样动也不动的站在卡佩莱身后看着

那不是大Bt西索吗不是骄傲跋扈为所欲为的魔术师吗?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娇气的靠在那个老女人的怀里难道说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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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音落,猫

猫儿歪着头微微思考了一下写出自己的看法,似乎这样是最好的,她帮她见到她想见的人,而她帮助她得到力量,一举两得

猫儿蹲在只剩下一个人的夜空,看看那边恶心的人肉沫,摸摸已经在揪痛的胃部,如果不继续进食她很快就会虚脱的,在流星街昏迷代表的也是死亡

当猫儿看着飞坦那狠戾的眼神扫过来,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在异世存活不到一个星期便凄惨死亡的可悲事实时,她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吱吱声,只是这吱吱声却不是老鼠的吱吱声,而类似一种机械发出的单一声音

闷热的铁皮屋内,猫儿专心的安装着手边的零件,随手抹掉额头的汗珠,继续钻研她的自动感应机猫儿与这些破碎的零件整整奋斗了两天两夜,期间就吃了那最后一块剩余的面包

察觉到危险的叶猫儿迅速后退,腰上却被某种柔软的东西黏住身体直直的飞向屋内,门被紧紧关上

当明亮的光速包裹住她的时候叶猫儿只是将眼睛微微眯了下,等她将眼睛睁开却已经物是人非,她站在冥王的身边打量那无法形容的垃圾山,这里就是流星街了吗她从没有见过如此荒凉的地方,除了老鼠,苍蝇,还有拳头般大的蜘蛛,她看到的只是荒芜,无尽的荒芜

中年大叔似乎知道她再想什么,将她轻轻放心来,周围的景物立刻开始转换,刚才让人压抑的黑水已经不见只剩下富丽堂皇的大殿,而那会移动的桥也变成了中年大叔的座椅

“恩,谢谢”叶顷只是冷淡的应答一声伸手接过礼物便将眼睛转向窗外,看着孤僻冷漠的叶顷,叶猫儿的心五味参杂,原本快乐的一顿饭就在沉默中度过,当母亲推着叶顷的轮椅走出餐厅时,叶猫儿实在受不了那种气氛,跟父亲说了一声晚点回去便像闹市区走去。

最近她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妮娜的身体会给她带来天大的麻烦这股不详的感觉只要出现就会灵验这是猫儿这么久以来所得到血与泪的教训

猫儿幻想将这股未知的危险因素趁早扼杀在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