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做的人除了西索没有第二人选,她的家可就带他来过啊,当然现在坐她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蜘蛛二号除外,因为那是他自己找来的

郁闷的将肩上的东西丢在地上,她走到自己工作的地方继续完成她制作了一半的自动储水器,无视背后还在鄙视她的某人

话说卡佩莱s男人时都是将男人拷在那上面然后带进这间房镜子啊,这么多镜子,哪一面都看的那么仔细然后便开始

打开浴室门猫儿看着还在床上沉睡的西索,再看看漆黑的夜空,直接无视了歪倒在一旁的卡佩莱,她死了那些被她控制的人应该都已经清醒了吧

不过其余几个被卡佩莱控制的人好像连精神也被她控制住了,西索是如何逃脱的呢而且现在还伪装的如此之象

其实有时候回忆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你想起很多开心的东西,但是它也会让你想起许多悲伤的往事后来你会发现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我们遗忘了

猫儿的脑海里突然又蹦跶出妮娜的声音,沮丧的垂下头,看来她的意见妮娜是不会听的了

不过是笛子呢,她究竟有多久没碰过与音乐有关的东西了,猫儿歪着小脑袋沉思,似乎真的很久了,那年她放弃了母亲对她的期望,承担起父亲的事业,那年她将所有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锁进了自己的记忆中,狠心的忽视了母亲哭红的双眼,那年她的生活中除了偶尔能进自己的研究室便只剩下上班下班

好吧,她真的是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初到流星街为了落脚地四处奔波,遇到西索后她便搬家,之后又巧遇飞坦她再搬家,当时只知道蜘蛛现在都很年轻,然后就在考虑如何从他们手中救出自己的小命,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究竟停留在哪个时段

既然我们现在共用一个身体,所以我想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你也可以看到我所做的一切吧,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与你在乎的人”

话说她的命只能与机械鼠平起平坐吗她可是它的制造者啊摸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猫儿看着飞坦手中的小老鼠,酝酿着如何跟飞坦借来先用一用,飞坦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调高的眼角斜瞟

虽然反而被你擒获,猫儿的这句话憋在肚子里没敢说出来,她还不想死的那么早也不想死的那么惨

最后猫儿还是以一块面包的损失得到了她想要的情报,而地点似乎与西索说出来的一致,只是那么多个弯由西索嘴里说出来她真的不太敢相信最重要的是到哪里右转

流星街是以物易物的世界,猫儿希望以手上的这块面包获知一些有用的情报,最了解流星街布局的莫过于流星街底层的人

她看着冥王机械的问“可以换吗?”

四周很安静,真的很安静,似乎如此之大的空间内只有叶猫儿一个人在这里举步前进,猫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却没有感到丝毫疲惫,当猫儿终于在河面上看到移动的物体时,她彻底呆住了,那是一座移动的桥

“不要说了,有完没完”这是弟弟日渐暴躁的声音,其实小时候的叶顷温和又可爱,喜欢跟在她身后充当守护者,因为那一次的意外他的笑容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低迷。

作为飞坦请她吃食物的谢礼,猫儿决定为飞坦制作出一把举世无双的黑伞,虽然不知道十多年后飞坦手里的黑伞是怎么得来的,至少现在猫儿想为他做点什么即使是仿照别人的也无所谓

看着飞坦矮小纤细的身材被笼罩在宽大的斗篷下,猫儿很想将那看上去很不华丽的斗篷给脱下来重新制作,然后将多余的布拿来拼凑成她需要的材料,于是她想归想还没傻到真的去老虎嘴里拔毛,黑伞的事情,等这一阵子的危机过去再说吧否则她要送给飞坦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收呢

猫儿与飞坦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这几天猫儿可以说是处在天堂与地狱的交接点啊,每天她不用出去找食物,飞坦自会帮她弄一份回来,而且味道还是超级棒,只是每次飞坦都会问她一句还需要多久,让她本来就心虚的小心肝更加虚得慌

这是第七天的上午飞坦照例从外面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怀里还搂着两人的重要口粮,猫儿慌忙的迎上去在飞坦身上翻来覆去,让飞坦很想一掌拍死她

最后猫儿一句无心的“还好没事,吓死我了”让飞坦乖乖的放下了举到一半的小手心

“这是别人的血你究竟还要多久”飞坦不懂为什么会跟猫儿多说这句废话,只是搁在唇瓣中自然而然的便流泻出来了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猫儿依旧还是非常敷衍的回答,似乎飞坦也看出了她的漫不经心,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看就要再次举起匕首胁迫猫儿,猫儿却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这样的戏码每天都会上演,猫儿已经可以完全无视飞坦那种凶恶却别扭的态度了

看着匕首再次临近脖子,猫儿却被某样柔软的力道带离了飞坦的身边,向着门外的另一人飞去,那人有着火红的的头发,张扬的随风轻扬着,一双邪魅的凤眼微挑着,嘴角含笑

“哟,小野猫,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成别人手中的猎物了啊还不快谢谢我救了你”西索抱着猫儿跳下门外的垃圾山,在猫儿的唇边暧昧的轻语着,眼神所看的方向却是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