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总受这词儿究竟是从哪里传出去的,究竟是谁传出去的啊喂?!

王大虎扪心自问,他没有觉得自己变老了啊,相反的是跟少年们相处久了,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很多。最起码,比以前更有活力了。他想象不出自己既有年轻的外表,又有年轻的心态,怎么就会被人叫成是大叔呢?

一句话,让原本就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变得更加诡异了起来。

“哦当然,我不担心因为少爷你不可能让我付钱的嘛。但是但是,为了报答你我总不能让你付钱吧。不过如果我付的话……恩,那少爷你太不华丽了呀,那你说这到底该怎么办呢?”

王大虎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老老实实的僵在那里,他甚至不敢抬起脸与迹部对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感觉现在是在荼毒未成年。他不知道迹部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的想法已经开始歪了。

说完,他作势大步往回走,然而在与王大虎擦肩的那一瞬间,他的胳膊却忽然被人拉住了。迹部虽停下了脚步,但却看都没看王大虎。

王大虎是个现实主义者,说白了就是一个喜欢塌实过日子的老实人。虽然性格上有缺陷,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挺普通的小老百姓。所以,他个人虽然是一个同性恋者,但绝对不可能接受类似于虐恋情深之类的东西。

于是,前一秒还一脸吃了便便表情的王大虎,在听到迹部的话之后,立刻变成一张闪着晶莹泪花的星星眼,只见他故作娇羞的扭头跺脚,一甩袖。

王大虎难得如此正经的说话,这倒让少年们有些微微发愣。

好嘛,他就知道王大虎不告而别肯定是有原因的!

人啊,还是知足一点比较好吧。

或许是因为干了缺德事太过心虚,又或许是因为忍足那句“咱们应该好好谈谈”确实让人有些不安。总之,在前往餐厅的路上,王大虎就没敢抬起头正视忍足的脸。

王大虎明白自己的想法有些过分,本来他们就都是无辜的,只是因为了跟自己接触,所以才会被人盯上。他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凭什么让别人冒着危险替自己保密?凭什么呢?

他现在心虚的很,仿佛弄伤王大虎的人是他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王大虎特有的沙沙的声音,他的语气客套却有意疏远,这个发现不禁让忍足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深了几分。

想到这里,王大虎也顾不上自己浑身疼了,这一转身就冲到了海棠熏跟前,在对方的错愕之下,猛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

对方会找上门来,这是迟早的事了。

王大虎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蹲着的俩人,在沉思半晌后决定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了。他转过身,没有选择走出校门而是直径走进办公楼。爬上楼梯,来到校长办公室。

王大虎感觉自己一生病,所有的抑郁情绪全部跑出来了,以前所有不开心的,难过的事都一一涌上心头,堵地他快要喘不动气。如果他有钱就好了,有钱的话就可以去医院了,这样就不会折腾自己一个晚上,然后把自己折腾的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低头看了看表,现在是9点40分整,王大虎已经迟到10分钟了。

不二生气了!

龙马转头看了看正开心地享用面包的王大虎,抿紧双唇之后便将头低下,一言不发。

“龙崎教练,龙马怎么还没有来,该不会睡过头了吧?”王大虎走到人群中间,看着人称“保姆”的大石急的团团转,不禁开口安慰道:“放心吧,龙马不会出事的。”

其实失眠并不可怕。

王大虎怨念的盯着少年手中的球拍,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卧槽,不就一个破洗衣机么至于这么好奇么喂,孩子们你们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啊喂,难道没有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么喂?!老子是成年人啊,成年人会有‘奇怪’的东西并不奇怪吧,没有‘奇怪’的东西才是哪里出错了吧!!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奇怪‘东西啊混蛋!”

“不要喵不要嘛,望达老师是

“还有两圈!”

就在王大虎纠结着要不要大声宣布自己不喜欢女生的时候,台下忽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嘛,我也知道望达先生是来干什么的。”说着,他慢慢靠近王大虎,在距离对方的脸不到2公分的距离忽然停了下来,满意的看到对方因错愕而秉住呼吸,瞪大双眼的样子。

震耳欲聋的舞曲音乐,以及舞池不断疯狂扭动自己身体的人群,颓靡而又充满诱惑的射猎地点,是狩猎者放肆的天下。

王大虎抬起头,一脸诚然与认真。

“卧槽,我找对象要是找你这种碎碎念的类型,那我笔下的小说一定成了口水文了,就是那种没有剧情,满篇全是吐槽碎碎念的文字。”

“不用了,孩子你先走吧。”

“是不是真的有孩子饿着肚子啊,肚子真的很饿吗?就不能忍一忍吗,老师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呢,我还不是一样忍下来了么?”

在楼道拐角处纠结许久,王大虎始终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见对方没有反驳自己,松本岩明显松了一口气,开始大胆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面前各个一脸紧张的正选球员们,高深莫测的扶了扶眼镜。

“是,望达老师!”

“我草泥马啊你们激动个屁啊老子只是来代劳送情书的啊喂!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丫帮人跑腿的龙套而已,真正的主角还没有登场啊喂你们这些家伙到底在期待些毛啊喂!!”

还未等王大虎作何回答,校长又迅速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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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他是直接从中国穿到日本来了,并且还极为杯具的穿到了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总受身上,且这个总受如今父母身亡,所有的债都要他一个人还,不然连自己的窝都没了。

“喂,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王大虎脑海中所构思的凄美画面,因门外的声音被硬生生撕裂了。

他在挣扎纠结苦闷了许久之后,终是认命的蔫了下去。

“……以后跟我出来,你只要把你人带上就行,听到没有你这个囧货望达弧!”忍足此时也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磨着牙恶狠狠的怒瞪着王大虎,大有将其生吞下腹的架势。

忍足在心中默念,不可以被这种囧货崩坏自己的形象。他绝对不可以暴怒,绝对不可以……在慢慢平静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他开始好奇迹部是不是每天都要这样重复着默念来着。

他是不知道这一向以华丽视为最高的迹部,究竟是如何忍受住王大虎的。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忍耐能力也是非常不错的。或者,哪天他们两个人可以聊聊天,互相交换一下这个“忍耐”的感想也是不错的“消遣”方式。

王大虎这时候自然不会猜想到忍足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在自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之后,这忍足的脸色阴沉的可以。

“……那个,呃其实我想说你……”王大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了指地上,又抬起头看了眼表情极为可怕的忍足,在见到对方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之后,立马把头缩了回去。

“那什么,我想说忍者你踩到我的脚了,好痛……”

“……”

在忍足跟王大虎两人纠结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在纠结。

查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纠结过。

该怎么形容呢,这种心情就好象是要把自己心爱的已经私定终身的媳妇领回家给父母过目一样,忐忑不安的,这心七上八下的。当然,查克肯定不是交了什么女朋友,他此时的心情之所以紧张而又期待,只是因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今天是他十九岁的生日。

查克是一个弃婴,他不知道自己的亲人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抛弃自己,总之,在他的记忆里,高桥白就是他的一切。

Boss是他的亲人,Boss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