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大夫!!!!!!!”

“……逃跑?”离挑起一边的眉毛,紫色的眼睛里笑意盈盈,似乎看着我慌乱的摸样觉得很好笑,“有什么叫你紧张了?”

“我在这里,”

【固金,炎性毒物;触肤即效,奇效如同封住身体大穴,定身之术。】

点头点头。

众人中一位书生样貌的男子上前,二话不说开始监察起地上的尸体,查查口腔、翻翻眼皮,俨然一副法医的架势;所有在场者对此毫不吃惊,看来在我和离迟到之前,他们之间应该已经进行过一次互相认识了。

“没、没有。”我摇头,偷偷地对着离挤眼睛,

“那他们在干什么?”

但心却不会。

“告诉老师,你为什么要打其他小朋友?”老师视线温柔、循循善诱。

但是我们的暮兮兮不是一般人。

心里偶尔有个小小声音如此询问,

“烙在脖子上的位置,一定很痛……承认吧小美,承认你就是潜伏在爷身边的叛军奸细。就算是爷……恐怕也不忍心看到你这样。”

——“你!!!”

“……嗯,”我闷闷地应着声,对于这样的对话却是食不知味,不明白她找我来,究竟为了说什么?

说到最后声音沙哑,揽在里床的大手居然开始很不规矩地抚着光滑肌肤,在上面带出一阵阵战栗感觉。

比如像“花烛”这样,

或者……此刻依旧牢牢抱着我的暮然青,我……并不认得?

拼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这次却像是铁了心,怎样都不愿放开。

“……就在这儿?”我指指面前雕着桔梗花还有不知名藤蔓的高贵白墙。

我无论屏息凝神多少次都听不清楚,大猫试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非要说出口不可,但他被冰魄侵蚀的身体根本不容许他的意图,能够在此时醒来已是不易,何苦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不可?

“王子当然要叫王子殿下啦,”契生嚼着嘴里的小吃,突然对旁边开始卖艺的旅人感兴趣,顺着围拢的人群聚过去,回头发现我还在原地,又急匆匆地跑回来,

“我才不承认她们是我的舅妈!”契生捂着脑袋,瞪我一眼,“就算听到‘我不可能爱上你’这种话,还是要坚持嫁给舅舅的女人,天知道她心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事情!这种女人,又怎么有资格做我的舅妈?”

玩心计自己果真是比不过深沉的大猫,他的酒红色眼瞳里,似乎总在酝酿着难以揣测的风暴。上半夜不好好睡觉的结果,就是今天顶着一对惹人注意的熊猫眼,走在路上都困得直打哈欠……

刚站好,大猫只来得及说了句“是你?”,之后便用他灼灼的眼神盯着我的头顶;骤然意识到今晚的来意,我心一横,便突然以一个能够做到的最自然姿势,掏出库存的所有“不稳”,总计23个半,加上“哎呀”一声,倒向大猫的怀抱。

那把握于大猫之手的玄铁巨剑下,曾经淌过多少的鲜血、逝去多少的人命!!

……

尖利的女高音炸开在耳边,随即是一套散着阳光味道的衣服砸在我的脑袋上,

“……醒了?”

我的眼皮渐渐沉重,在极度的疲累和惊恐之后,进入了被血红色充斥的短暂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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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天籁之声加上天使脸庞、天使微笑的终极攻击,我们的暮兮兮同学意志力防御系统、全面溃散,呆呆地跟着叫了声,“然。”

“……”我努力地伸直僵硬的背部,想看看来着何人,谁知道拼了命伸展,看到的还是那位高人漂亮精瘦的脚后跟,还有3层楼距离之下的……石阶地面。

为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莫要再走散了。”

多热闹的府邸……!!

我的脑海里加粗一号字体,噔噔两下蹿出这么个词语;长成这样的男人,只能是妖孽。

“……”他淡紫色的眼睛看着我,什么也不说,一直看到我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脑海当中都是妖怪把良好穿越民撕碎了吃干抹净的镜头,诡异到崩溃……终于,妖孽唇瓣轻启,缓慢而淡定地丢出几个字赏给我:“……所以?”

哟,没想到阳春这张脸,做女子不够精细,做男子,倒是个地地道道的健气美少年嘛。

顺着唯一的通道向后走,越深入越是觉得不对劲,周围的光线渐渐黯淡,空气里细微的发霉味道,一点一点带走了秋天的清新空气……

我漂在半空的身形想要向前,看个清楚,可是背后一股巨大的力气,“咻”地将我拖离这个地方,只觉得一阵晕眩……

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撇开那些bt的规矩不说,我也算是衣食无忧——最关键的一点,至少从现在的状态来看,我还算是身体健康,能跑能跳,不会动不动就感冒发烧鼻炎哮喘,更重要的,在这里,我是被需要的那一个。

迷迷糊糊觉得空虚的神智,并没有让我发现自己此刻的声音是多么销魂沙哑;身体的灼热因为一个濡湿温润的吻,而仿佛得到了全部的纾解,身体本能地寻求另一个让灼热可以稍微退却的凉爽来源,没有意义的衣料被快速地剥离身体,吻之中的唇舌纠缠就好像天生契合的一对,渐渐地,在迷糊而混热的意识中,我感觉到有人用湿热的唇,紧紧地包裹住了胸前一颗蓓蕾。

至尊凰妃帖吧

侧脸的碎发飘飘荡荡。

他展现在我面前的左半脸,那一只木犀花耳饰,美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