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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一……万一擦枪走火……
“不用了……”我连连推辞,心里倒是奇怪那个岚颖居然肯把衣服借给我。
专心想着钱的事情,一个不慎,居然撞到路人。
+++++++++++++++++++梦做得太多也没什么道理的分割线++++++++++++++++++++++
虽说女子的呻吟偶尔还是能传进我的耳朵,不过这自言自语屏蔽法确实有效,渐渐的、困顿和疲劳,加上身上未散的余毒作用让我终于,又睡了过去……
“哼唧!”
我无限诗意的眼;眼光深处微波荡漾,正是一派潋滟风光。
……
这个男人,是典型的阴森派腹黑攻!!!
咦?
穿越果然是会磨练人的意志,销毁人的野心、顺便,
哼,
这铃铛左晃右晃,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法出来,看来,是只可怜的残疾铃铛。
紫眸。
“……唔,我和你的情况……有点特殊。”
“怕、怕什么!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
“……”
为什么药人解毒一定要通过、通过ooxx来达成啊?!!!。
四周暗色只能见到烛火光色摇曳一片漆黑,这医院怎么连个夜灯都灭了?我伸手,刚好抓到手边柔软不可思议的轻纱床幔。开始以为是梦,显然医院里是不会有这么风情的床幔的,不过依旧觉得浑身火热干渴,就好像被放置在一个绝对严酷的空间里,热量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源源不绝地几乎要吞噬了我的神智。这梦不好。
“
‘我不可能爱上你,我能给你的、仅仅是婚姻而已,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嫁于我么?’”
“诶……?!”我大惊,原来大猫他,根本就不喜欢姣儿?
脑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串联起来,难道这就是为何,接风宴中,大猫对着姣儿说“我何时骗过你”的时候,对着这句类似甜言蜜语的话,姣儿脸上的表情,如此失魂落魄……
一个从没有爱过自己的男人,关于“不会爱上”的承诺呵,这样煎熬刻骨的情绪,究竟要另一方多么深浓的爱意,才能够填补?
“佑佑,”
我看着满目绚烂的风景,沉声道,“你的舅舅,还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啊……”
“你胡说什么,”
这次换契生敲我脑袋,小屁孩不知轻重,敲得我狠狠瞪他一眼,他脸上倒是笑得开心,绚烂色彩的酒瞳之中,蕴藏着少年独有的美好:
“自从娘亲和爹爹死后,就是舅舅一直照顾我,虽然舅舅也就比我大了不过十多岁,可是……除了娘亲,我最喜欢的、便是舅舅。”
“……”我看着他浸淫在零碎阳光里的脸,心里突的一下微酸。
一样的。
一样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闭上眼睛,鼻端充满好闻的花草香,桔梗在风中肆意开放,突然就想到,老是对我板着脸的嬷嬷、教训我不好好叠被子的嬷嬷、责备我不要教坏小朋友的嬷嬷,却又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地唱着摇篮曲的嬷嬷……
她弯弯的眼睛里面,是愿意永远守候我回家的微笑……。
觉得心里发堵,喉咙口滚起的想念和委屈,让我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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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控制地淌下眼泪……我之所以那么想要回家,不过,
就是因为线的那一端,
有人在等我。
“你你、你怎么就哭了呢……?”契生看到突然落泪的我,手忙脚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是”什么,只是抱膝牢牢地埋下脑袋,让视线回归到最安全的黑暗里,鼻音浓重,眼泪不住滑落,濡湿衣襟,我闷声地开口,尽量不要哭出声来:
“我只是……想家了,我觉得很累;
我想回家,我想嬷嬷了……
佑佑。”
契生不说话,两人一起沉默了许久。
只听到草叶被压折的声音在风中飘零渐变,悉悉索索;不知为什么,契生突然靠过来,静静地抚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就像安抚着小动物一般,他轻轻地将我抱在怀里,身上的气息如同回忆里嬷嬷那温暖的怀抱,让人觉得安全和依赖。
“佑佑……”我吸了吸鼻子,闷闷地突然想到,
“……你到底为什么要叫佑佑啊?”
这个名字,真的很像女生诶……
——
“……那是姐姐给他取的乳名。”
声音低沉,似一口幽深无际的井。
我抬眼,看进一双比午后的阳光、更要绚烂的酒色红眸。
水晶一般通透多姿,让人着迷。
大猫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带着麝香的清浅滋味,宽宽的怀抱,比想象的还要温暖……
没有猜疑没有防备,午后的风就如同神秘的催化剂,将两个人一道融化在铺天盖地的艳丽色调中。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想家,想到不觉得大猫这样轻轻地抱着我、有什么不对,我想他大概也是一样,这样和平而单纯的气氛,就算是暂时的假扮也好,谁也不愿意打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