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瓶子: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把牧桑给拋弃了?!某无良作者回:还没有开始就无所谓抛弃,墨女只是对他失望了。墨女写的,呃~~偶觉得墨女写到现在真有些乱七八糟,大伙将就着看一下,呵呵……墨女刚进宫没几天就迎来了宫中的第一个喜筵,是沧王的二十八岁寿辰,宫中大宴三日,第一日宴边关将领,第二日宴宫中群臣,第三日宴后宫妃嫔。举国欢庆。宫宴在御花园的十里亭举办,十里亭,地如其名,方圆十里,筵席为流水筵,左右各一排,上方分四排,最上面是沧王之位,稍下一点是皇太后的位置,偏于左方,再稍下一点,是皇后的位置,偏于主位的右方。皇后下面,自然是两位贵妃的位子,比皇后的位置更偏于右。左右两排就没有上面的那么繁琐,按品级由左到右排。天还没黑伴春就开始拉着墨女打扮,扑粉上色,腮上抹了胭脂,让一直苍白的脸红润了不少,淡淡勾眉,点朱唇,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许多。还是一身素白色的衣服,上面穿了些银丝,袖口处各绣一只蝴蝶,展翅欲飞,头发墨女说不要太复杂,挽个髻就好。出来的时候碰见了小叶子,看到墨女竟然是一愣一愣的,让墨女颇不自在。沧王的寿辰,妃嫔们都要准备礼物,听伴春说贵妃们从好久以前都已经在四处搜罗宝物了想取得沧王喜欢,墨女不以为然,回道,若是他想要的,就是一根杂草,在他眼里也是天下无双,若是他不想要的,就是给他金山银山,他也觉得怎么满鼻子铜臭。既然如此,她也自然不会费神,反正他赏赐的东西也不少,价值也算拿得出手,就随便拿了个玉如意放在一个红色锦盒里,这样也好,不惹眼,也不能怪罪她什么,省心省力。俗话说的好,最后上场的都是重量级的。所以,墨女去的很早,到那里时已经有了几个才人在,见了墨女,意思着给墨女行了个礼,墨女颔颔首微笑着回礼坐在右面一排偏后的一个位置。一直到宴会开始人才陆陆续续的到来,真是一片莺莺燕燕花红柳绿,一个个眉波流转,粉面香腮,风情无限。沧王是最后来的,倒是把一个孝字做的淋漓尽致,亲自搀扶着皇太后。身旁是皇后,身穿一件大红滚金边宽绣坠地夹袄,下穿一条红罗裙,上绣五彩丝凤,画眉斜飞入鬓,眼线上挑,面如梨花雪白,腮如桃花分红,一点朱唇香艳欲滴,头盘高云髻,斜插凤钗金步摇,双鬓镶花钿。沧王今天像是为了配合也是着一个颜色的红衣,不同的是绣的飞龙在天,和皇后站在一起,更像刚要拜天地的夫妻。只是,墨女莫名的想起了叶凤,那么妖娆的一个女人,喜欢这个颜色的红衣,有时她会想,喜欢那个颜色,会不会只是想遮掩溅到她身上的血迹。沧王与皇后身后是韵贵妃和梅贵妃,打扮得虽然也是富贵,但,还有哪个颜色比那艳丽的红更刺眼。等沧王坐到主位上墨女一干人全部站起来行礼,吆喝着:“恭祝陛下福体安康,寿比南山”那声音,一阵连着一阵,回响在十里亭。沧王抬抬手,道“平身”。众人才坐回位置,由太监站到正前位置,高呼:“贺寿开始。”所谓的贺寿,不过是念礼单。有献南海黑珍珠的,也有献千年人参,更有甚者,连不老仙丹都做出来了。果真是挖空了心思,比起来,墨女拿的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寒酸。所以,当太监念到:墨轩墨贵人送玉如意一副,恭祝陛下万事如意时,墨女的头又垂了垂,不看周围人的脸色。念礼单念了半个时辰,一群女人个个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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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含羞带怯的看着沧王,或是暗送秋波,或是妩媚弄人,只有墨女垂着头看着眼前摆的瓜果御酒和几样小菜。这时,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墨女惊的一下抬起了头,忘进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一袭雪衣,宽宽大大的包裹着他消瘦的身躯,微黄的发挑起鬓前几缕随意的挽起,手抱一张棕红色琴,依旧是风华绝代,就像初次见他一步一步从那红楼中走出的模样。“千秋红尘斋月谱曲一首恭祝陛下福寿安康,江山万代。”是斋月呵!袖间的手紧紧地握着,墨女的视线就那么看着再也收不回来。人是曾经的人,连曲子也是熟悉的,正是在烟雨楼中牧桑弹的那首断情殇,三声两声,如珠如缕,如泣如诉。周围没有半点声音,似乎天地间就只剩下着曲曲折折的调子。恍然间听到有人叫“墨贵人。”墨女扭头,正好对上苍王探视的目光。“看来斋月公子的琴果真是天下第一,把朕的贵人都迷住了。”沧王开玩笑似地说道。墨女这才想刚刚是沧王在叫她,慌忙出位跪下,道:“陛下赎罪,实在是斋月公子的琴声太好。”“呵呵,墨贵人不必解释,朕看得很清楚,回坐吧。”墨女又叩一首,才回了坐位,感觉脸上有些痒,伸手一抹,竟是两行清泪。“能让沧国的第一公子亲自来为朕抚琴,也是朕之兴,来人,赏了,顺便给斋月公子赐坐。”沧王的声音分不出喜怒。“谢陛下赏赐。”斋月移步推到一旁,在宫女搬的椅子上坐下,神色淡然。近两个时辰的歌舞升平,墨女却什么都没记得,整个脑子空荡荡的,双目呆滞的看着那水袖长舞。起风了,不是很大,吹入十里长亭,一时间,宫娥衣袂翩飞,恰似天上宫阙。最后一个曲子,是梅贵妃的,萋萋哀哀犹如秋末的枯叶纷飞,闷的墨女心中透不过气,咿咿呀呀的唱着,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宴散的时候夜已经黑透了,残月,像女人的弯弯细眉,有几片云彩,所以,隐隐约约还看得清归去的路。本想要一个人走回墨轩了,谁知道刚出门走了不远就看到拿着灯笼来寻她的伴春。墨女开玩笑的随口说道:“小丫头不错嘛,这么多人,这么快就找到我。”伴春得意的杨扬眉,回道:“这有什么,我只要往不扎堆的地方找就行了。”墨女的笑再微弱的光线下更显得朦胧,整个人也看不真切,主仆俩就提了个柿子灯笼一前一后往回走着。到墨轩的时候小米子已经在外面侯着,看样子也是等了好久,夜里的天有些冷,他抱腿蹲在那里,看到有灯影朝这个方向来,刷的站起来,脖子伸的老长,看到真的是自家主子,就笑了开来,迎上去接过伴春手上的灯笼。随着墨轩的门吱呀一声的关上,墨女的心也“怦”的急跳了一下,扭头又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片刻失神。“主子,你有东西忘了吗?”小米子好奇的问望着门神游的墨女。这一叫墨女才惊觉,原来,有些东西搁到了心里,就真的是忘不掉了,但忘不掉又能如何,她们之间,永远隔了一扇门。摇摇头,墨女进屋拿起桌上一盏点燃着的烛台,独自上楼,对准备跟上的伴春说:“你们也准备准备休息吧,我自己上去就好。”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有风,墨女只有低着头一手拿烛台一手护着跳动的火苗,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待走到桌前终于吐了口气直起腰把烛台放在桌上,一个身影便赫然映入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