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是一幅科尔沁草原牧童放牧的场景。

八阿哥胤禩也跪在地上哀求道:“皇阿玛,宜母妃一向疼爱公主,怎么会陷害她,请皇阿玛明察。”

然后就披头散发的闯了进去!

“公主,臣不敢。”阿玛忙避开我的扶持,悄悄地冲我遥遥头。

墨哥:“记得一年前,曾有一个人上门,出五百两黄金,让出鞘地剑帮他们杀一个人,只是我没有接。”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记得我和师兄刚下山时就在那个芙蓉镇上曾碰到的一个采花贼,左胸也是有一个符号。

看在喀尔喀的份上,我忍:“十三阿哥,如果不待见你,你偷偷来瞧我,我早捻你走了。”

康熙给太后行了礼后,众妃嫔忙又叩见康熙,见完礼后,康熙这才将我介绍给太后。

而正在吃草的追风转过头看着我们,多尔济抱起我,将我至于他的马上,自己翻身上马,坐在我的身后,回身冷冷地望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眼,然后一扯缰绳,驾驭着马奔回营地。

云格玛之所以这么悲观,认为她和多尔济从此就结束了,是因为她知道历史有的时候,能够预知也是一种痛苦

清璐惊恐地紧紧地盯着我手中的匕首,可是又不相信我真的能对她怎么样。

我面对父汗:“还有你,父汗。好啊,除匪的事,你都说了,当时是谁说得,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是莫赫尔的功劳,你倒好,在皇上面前吹出去了,是不是我被皇上砍了头,你就高兴了,啊?”

我一脸黑线。

说完后,九阿哥施施然然的走了。

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唯恐一张口就会吓到那个灵动的身影,怕她会突然间消失不见。

康熙点点头,乌兰图雅身边的侍女将酒壶递给乌兰图雅,乌兰图雅走到阿哥席面,从大阿哥开始敬起酒。

我无聊的坐在帐内,堂姐姐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准出帐篷,不要乱走,担心这次的李代桃僵被人发现。我表面上小心翼翼地地答应着,心里却翻了个大白眼,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谁会在意。再说我又不傻,我出去瞎逛,要是让父汗和霍桑汗兄认出来,我就不用活了。虽说我换了面具,但是我怕我的不以为意的动作泄了我的低。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的炼狱有一场大型的歌舞,你有福了!”墨哥撩袍坐在我的对面。

堂姐顺着栋鄂氏的力道站起身,陪笑道:“姐姐能来看妹妹,是妹妹的福气,虽然有了身子,但这府里的礼还是不能废的。”

我瞥了一眼春晓,你看人家。春晓缩缩脖子没说话。

于是我眼冒泪光,局促地站在那里,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小心地瞥了堂姐一眼。堂姐忙笑着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还请几位爷见谅,妾身这个妹妹生下来就带着心疾,所以一直在家里,没见过什么人,胆子小,要是枫璐有什么冲撞之处,妾身在这里给几位爷赔礼了。”堂姐刚说完,又转身对我说道:“枫璐,这是八爷、十爷,十四爷,还不快见礼”

虽然额娘认为能进九阿哥府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在我看来,那个九阿哥府就是虎穴龙潭。

“别的?什么别……唔唔…多尔……唔唔”我被迫仰起头承接多尔济猛烈地热情的深吻,手臂缠上他的脖颈。

那些个格格腼腆地头都不敢抬起来,胆大的就望着那边的男宾微笑。

“这也值得炫耀?”师兄挑眉。

其实刚才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的脑海——诈死!

底下的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当然。”多尔济笑嘻嘻地说道:“不过,就怕你舍不得!”

可是这些却都提不起我的兴趣,多尔济不在,我的情绪低落。

我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黄哲,从未想过他竟然如此敏锐,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猜出我情绪低落的缘由。

一路上根本没有多少人阻挡我们,或是发现我们,因为短短的几天,整个城堡的街道显得非常的荒凉,没有一丝人气儿。偶尔几个人发现我们人,刚要喊叫就被身边的人一刀结果了。

在出城的过程中,有几个沙俄兵发现了我的行踪,我运起轻功,终于有惊无险地出了城堡。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巴特尔我还是放心的,虽然说话总是很轻浮地样子,但是为人做事还是很稳重的,性格里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狼的性格,而且忠贞不二。

“这里十天前,进驻了一万名沙俄兵,意图不明。而你们那天遭遇的一对兵是刚刚劫掠了附近牧民才返回城堡的。”

而师兄还是双目紧闭,只是嘴角渐渐牵起一个很小的弧度,我大喜,毕竟师兄还是有意识的,我立即喂了师兄一颗师父亲手炼制的雪莲玉露丸,是用来吊命的!

八人对一千人,我要真是能逃出升天去,才真是怪了呢!

可是看见我搂着女人谈笑自如,就转移了目标,逗起我们中最爱害羞的小六,看着小六一脸的窘迫,他们心情很好的哈哈大笑。

“贾葛,告诉你!不管在京城还是在军营,我十四爷说的话,你就必须听!你弟弟,爷就是看上了,让他陪着,那是给看得起他!你敢有意见?”

“是!”

“属下不敢!”我忙拱手。

轮到小六,小六羞涩的

师兄的冷眼一瞪立即就噤声,记得地鼠私下里还跟我说过,师兄的冷眼比他家里的玛法的眼神还厉害!一个字“冷”!

“嘿!小子行啊,这一嗓子喊得,看来伤是没事了!”佟参领第一个调侃道。

小六拽住我的胳膊,带着哭意得声音向我道谢,可是说出口的只有两个字:“贾哥……”

“我去!”第一个声音响在营帐中,也敲在众人的心上,我循声望去,竟然是黄哲。只见黄哲慢慢地穿上甲胄,说了句:“到了军营不就是为了打仗吗?怎么身为男人,连这个胆子都没有?”说完就拿着帽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