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通传的士兵,一直走到舅舅的军帐前,士兵恭敬地请我稍后片刻,进去通报。不过没等士兵出来,一个豪爽的声音就从军帐里传出来:“贾小子来了,让他进来!装什么鬼!”

屠夫帮我把师兄扶起来,放到马上,我翻身上马,一扯缰绳,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的屁股上,大喝一声:“驾!”

但事实上,那些沙俄兵脑袋并不怎么灵光,放过十四阿哥那条大鱼,反过来紧追我们不放。当跑到一处谷口的时候,我们立刻弃马,而用双腿翻山越岭,专门挑险要的地方走。回头望着后面紧追不舍的老毛子,我无语了,这怎么就一根筋呢!

十四阿哥的帐子很大,分为内室和外室,我还是住外室的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方便一点。

“回十四爷,属下的弟弟最近训练非常的累,可能无法伺候十四爷,还请十四爷另寻他人。”师兄还没等我说出个同意与否呢,就径直接了十四阿哥的话,直接拒绝了。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我要是说有事,估计师兄现在就有可能去揍十四阿哥。师兄和我还不一样,他完全是在江湖长大的,对这些个阿哥的尊贵身份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那样一来,我们这伙人就都得挨罚。

“你叫什么?”

我笑笑:“不说是吧?看不起我是吧,好啊!大哥,我们走!”说完我转身作势拽着师兄就要走!

书生转过脸去没理我,切,这帮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怕我了,我做人还真是失败啊!

“贾哥,你没事了吧?”这是小六。

“啊!”耳边传来一声惨呼声,我循声望去,原来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六被沙俄兵砍在了肩上,跪坐在地上,而一直护着他的暴牙被敌人缠住,无法过来。我一刀砍倒拦在身前的沙俄兵,回头对黑熊说了句:“保重!”就利用轻功一个飞身跳到小六的身边,及时的拦着沙俄兵那要命的一刀。

黄哲轻描淡写地将黑熊的手掰开:“谁死还不一定呢!”

而我手下的那六个人,一见我与别人起了冲突,就摩拳擦掌地嗷嗷叫的往上冲,明显是闲的!书生虽身材瘦弱,可是打起架来,却一点不含糊,那个狠劲让我们全部侧目,其他几个人私底下都悄悄说他应该叫屠夫才对!

我和师兄一路风尘仆仆,奔波了半个月之久,终于赶到了巴彦胡硕关内的镇子巴彦胡硕镇。巴彦胡硕镇应该算是一个中型的镇子,能有十万人之多。兴许是我的命好,当我将晓晓再次赶入森林,匆匆地进了镇子时,正好赶上舅舅的军营招兵!我急忙拉着师兄就报了名,我们都用了假名字,师兄叫贾葛,我叫贾笛,嘻嘻!

“哈哈,谁愿意看就看!”多尔济将我抱在怀里,走到马厩牵出一匹马,将我放置于马背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紧紧的靠在我的后背,而我完全镶嵌在他宽大的怀里。

我的耳朵是我最敏感的,热气喷在耳朵上,瞬间红了。我抬起双手要不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放在他的胸口,他的头离我越来越近,而我的心不规律地跳动起来,我的呼吸也好像要停滞下来,我好像受到蛊惑一样,身子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当他的唇马上要覆在我的唇上时,一声大喊将我从迷雾中解救出来。当我看到我和多尔济两个人的姿势时,大吃一惊,一把推开他,连忙后退几步,而多尔济仍是笑容不变,但是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眼神却变冷了。

师兄回我一个眼神,好像你现在也是蒙古人吧,云格玛郡主。

一脸大汗的阿木尔单膝跪下,然后仰头说道:“阿木尔见过云格玛郡主,公子;科尔沁部霍桑王爷来访喀尔喀,要见云格玛郡主!”

瞟了一眼莫赫尔,我说道:“敬谢不敏,我可不想找个金刀驸马!”

而我却不动了,眨眨眼,用力地揉揉眼睛,这人是谁?这么充满温情地人是谁?

但是我面上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没找到,怎么可能!确实是那个地方啊!”

“哦,回自己的种群了,它是自由的!”轻轻地甩着马鞭,我回应道。

这群蒙古汉子忙给我们让道,还吹着口哨,嘴里嚷嚷道:“俏女婿见丈人喽!哈哈!”

旁边的格兰特焦急地几次想冲过来帮忙,可是根本就不从下手,这时看我们赛马的人都迅速地涌过来,有一些蒙古汉子手里还拿着套马索。可是看这距离根本来不及帮我,叹了口气,还是得自救啊。

“来了,怎么不上场?”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其实我想的跟蒙古人想的有些偏差,我也许认为自己是个小孩子,但是在蒙古人眼里,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在蒙古就是成人了,父母可以放手了,有些事情也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去承担。

但是我又能做什么,于是我说:“公主放心,

说起惊雷,我也没想到师父这个人这么能鼓捣,一个制药的,竟研究起来惊雷来了,和一个老头鼓捣半年做了十个惊雷。在大清朝,火药还是受皇家管制的,平民根本不可能拥有火药,别说惊雷了,其实惊雷就是炸弹,肯能效果没有现代的好,但是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惊人的啦!

不过偏偏有些不怕死地、大胆地纨绔子弟竟想抓我回去做小妾,被我抽了二十鞭子,倒挂在树上,剥光了衣服以示惩罚。致的结果就是,江湖上一些伪正派的人捋着胡子,“义正言辞”地说我有伤风化,被我一句话给顶了回去:“怎么,他抢我做小妾,我就应该受着,我反抗了,就说我有伤风化。这么看不起女人,那你母亲是什么?”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样一个小动作却被眼尖地九阿哥看见了……

额娘拉拉还站在原地的我,低眉顺眼地随刚才的太监入宫。

春晓到底懂不懂男女之分啊,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早熟吗?怎么我身边就有个这样的例外呢!不过要求真低啊,对她好就行啊!

我愣住了,这是我现代的名字,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是谁?”

“堂姐?”谁啊?

说完,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喽啰瞬间将中年人围了起来。

那帮人却是真的奔我们而来。

我摆摆手:“王老爷,我们的行李还在客栈,您还是尽快说说有关采花贼的事吧!”这里的事了了,我还得赶紧赶回京城。

师兄吐血!

和我们

我搂着晓晓在屋内,靠在火炉旁,昏昏欲睡。

春晓还告诉我,我四岁那年消失了几个月。家里人找疯了,最后竟然是“我”自己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个怪老头,说是“我”的师父,消失的几个月是和他在一起,他能够治疗“我”的心疾。

但是我和巴特尔都是黑发黑眼珠,特征太明显,只能隐藏在暗处,至于刺探军情,只能冒些险了。

我回身悄悄吩咐巴特尔:“我们分头去找那一万兵的住处,找到了发个信号,告知对方。”

巴特尔点头,我又摸摸晓晓的大头:“至于你,自己溜达吧,但是不要让人摘了脑袋。”

晓晓不满地晃动着大头。

“好了,分头行动。”我将黑布蒙在脸上,第一个使用轻功离开原地,跳上街道旁边的房梁,迅速隐没于黑暗中。

我急速地穿梭在沙俄城堡中,密切地注视下方的情况,寻找那些兵的影子。

而今天沙俄城堡是外紧内松,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这些沙俄人,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地,大半夜的也不睡觉,在大街上穿梭往来。买东西的,卖东西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一个个高大的沙俄男人。

可是没有看到一个沙俄兵啊!

正在我烦恼时,几个衣着军装的沙俄兵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忙贴身伏在房梁上,紧紧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原来他们是从饭馆出来的,喝的已经差不多了,走路一步三晃的。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只有跟着他们就能找到军营,也省了我不少力气。

当我实在不耐烦的时候,那几个沙俄兵终于领着我来到了军营区,我忙给巴特尔发了个信号。

一进军营,我就立即隐藏在暗处,仔细观察这个军营,虽然有人巡逻,不过这个军营里总是透着一股乌烟瘴气的味道。沙俄兵一个一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什么将军士兵的都混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

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尽快找到他们沙俄的将军的处所,打听他们的意图最好就是从这个将军处下手。

我躲在暗处,眼前突然走过了两个还算清醒的沙俄兵,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这话,不过我从来就没学过俄语,他们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他们的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