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无意识的呻吟冲口而出,

“行,三只羊都卖了,中午就清锅了,小子,昨晚干啥去了,不是说早点回来吗?”汤叔架上大锅,一瓢瓢的舀着井水,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连许镇海都不知道!”我使劲缩着脖子,借着大吼掩饰满脸的羞愤红晕,

“早上七点有进城的汽车,你在光明路边等着就行了,能便宜一半。”

“没事!我从小就能吃苦!”我看到了希望,赶紧澄清自己与外貌不符的吃苦精神,大汉又把我一阵的打量,一脸的不相信,我瞅瞅自己身上的名牌衬衣和乱七八糟的昂贵挂件,心下明白那人以为我是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大少爷了。

“好,今天终于有人样了。”许镇海笑道,过来想拍拍我的肩膀却被我躲开了,尴尬的收回了手,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

许耀阳咬牙切齿的吼道,下身使劲顶撞着我的后臀,淫靡的水声和紫红的肉刃,无一不充斥着脆弱的感官神经,我受不住摇晃着腰胯想要摆脱这难熬的酷刑,却被按得更加结实了,猛烈的撞击使得我连求饶都不行。

那边沉默了,估计许耀阳的脸色应该差的可以,良久,才无可奈何的吐出了一句,“要是不喜欢就不去,在国内转转也不错。”

“滚!”我指着门口吼,“我就算死,也不要你献殷勤!”

“放开!你个暴力狂色情狂!快放了我!”我大吼大叫奋力的挣扎,可周易天不为之所动,轻轻巧巧的把我扔在了大床上,接着开始扒衣服,当然,扒得是我的。

扶着墙艰难的挪着酸胀的腿,我慢吞吞的挪出来,跟千年老乌龟似的,没准人家都比我度,一出来就听到大厅里喧闹的厉害,间或夹杂着几声闷哼,不是吧,周易天的场子都有人挑?

“你问的太多了。”冷冷的回答。

走进电梯的时候,房间里的哭声被大门隔绝在公寓里面,也彻底隔断了我对他最后的怜悯,看着上面一排楼层按钮,我按下了三十三层。

鸦雀无声,班上无人敢应答,坐在最中间的一个男生脸刷的就白了,一张满脸肥肉的脸不停的哆嗦着,我指着那个男生,“是他吗?”

还没等车子停稳,我一个健步冲了下去,抓着一个小护士火燎火燎的吼着,“张虹,就是那个许氏送来的女人,她住哪个病房?”

出了门,我直奔那个破旧的宿舍楼,刚走到楼下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居然是那个帮我拎行李后来被我阴差阳错救了的李强。

“这是怎么回事!”我阴沉着脸说道,徐漓吓得一哆嗦,抖着声音开始掉眼泪,“明月……真的没有……他们没进去……就是用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阴恻恻的磨着牙,

“滚!”我没好气的吼道,长得矮又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从小营养不良!

“完了,一切都完了。”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我靠在床头上不屑的仰着下巴,

“明月你给我住口!快给爸爸认错!”许耀阳几乎是冲着我嘶吼,急得眼睛都红了,

“好。”许耀阳依照我的要求,耐心的缩短了故事的冗长,“有一个人,他从小就被告知不能相信别人,不能存有善心,因为在商场上,没有朋友没有父子没有兄弟,无论谁都是利益关系者,所以那个人一直很冷漠,即使濒临破产的企业老总跪在他面前头磕的砰砰响,他都没有眨过眼睛,其实那个老总借的数目只是九牛一毛,他都不肯帮助那个老总度过难关,最后,那个老总第二天在自己的办公室服药自杀了,只因为那个老总没有权势,以后帮不了他什么忙。”

“没门!”甩上门不管楼道里的人,我捡起本书胡乱的翻着,可那叫声仍然一声声的骚着心里的底线,心头的小火苗呼啦啦越窜越高,最后,在这种精神‘折磨’下,我妥协了。

许耀阳有轻微洁僻,而我在来的路上嚼了整整一头的大蒜,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坏,最后停在铁青的颜色上,

考试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到场,心神不宁的做完试卷,我拎着书包把卷子扔给老师冲了出去,下午的考试一样的胡思乱想,胡乱划拉几笔就走人了。

徐漓不停的偷偷看我,一脸虚伪的关切,我用尽全部的理智才不让自己扑过去撕烂那张脸,好容易等到了下课,我拎着包直接冲了出去,徐漓霹雳扑腾的在后面追着我跑,没拉好的书包不停的往外掉课本,他也顾不上捡,只是一味的追我。

“少爷说了,就算他死,也得拉上您,许少爷,请您见谅!”

想来想去,也就是香蕉合适了,我满屋乱转找香蕉,可是没有,只有苹果和橘子,冰箱里也没有火腿肠之类的东西,这可让我犯了难为。

“为什么!为什么!”

“来吧,□我,像上次那样,让我倒在血泊中喘息,让我的身体从里面散你的气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喘的跟牛一般,他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

“你懂什么!小屁孩,帮我把作业抄一份啊!”我端着刚刚送来的外卖就往外迈步子,徐漓气得小脚一跺,回去抄作业了。

“谁叫你头脑一热答应让我反攻的!”

“哟~~您的搅屎棍子能用?怕不是给夹断了吧!”我恶狠狠的回了句,眼睛死盯着宫梵,

那双邪魅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我,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刺眼的精光,却显得更加的诡异,嘴角带着抹漫不经心的笑,却有些僵硬,

“周易天,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三大家族之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我和宫梵两家的势力并不比你差,想利用他来威胁我,你还是省省吧!”我上前作势要解救宫梵,

“我……我想……”徐漓支支吾吾的不肯抬起头来,

“起来了,吃饭吧。”

咬!咬死他!咬死这个□男人的变态!我咬得正带劲时,脑后突然一痛,妈的,又来这招!眼前一黑,我倒在地上跟死猪一样,嘴角带着自己或是他的鲜血,

“我知道。”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宫梵眼巴巴的看着我大吃大喝,不停的咽口水,但那眼神却不是看向我手中的食物的,倒是有些着荧荧绿光!这个混蛋,折腾了一晚上居然还想着这一档子事!

“许耀阳!”宫梵恨恨的咬着牙,“他也……”

偏偏宫梵还就跟他杠上了,一会儿喂我吃这个,一会儿又用我的叉子往自己嘴里送东西,最后餐厅里所有人都热烈的看着我和宫梵‘相互’喂饭,而同情或鄙夷的看着被‘遗弃’的徐漓!

“明月,很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痛药?”宫梵紧张的看着我,

艰难的爬到门口,伸手去拧动门锁,没有拧动,他锁上了,对我这样重伤的人居然还是防的这么紧,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逃出去,张虹还在家里等我,宫梵肯定知道我被这个变态逮住了,他会帮我的,他一定会救我的。

“明月,你不会下手的。”他惨白着脸笑道,却自能满满,

“那又怎样,我许明月最不喜欢别人逼我,所以还请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爬起来就要往电梯里走,头也不回,

“我要你。”那人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哦~~欢迎欢迎,我扫席以待哦~~”我笑得眯起了眼睛,

“王义,还记得徐漓吗?“我幽幽的问到

不一会儿徐漓醒了,看到我衣衫浸湿头凌乱,就知道是我亲自把他送来的,眼圈马上就红了,我给他掖掖被角,笑着说没事你轻的很,全当健身了,徐漓伸出手,握着我微微抽搐的右手,眼泪疯涌的往外流。

“好了好了,我不会扔下你的,至少你还在这个学校的时候,我会保护你不被别人欺负的,但是,以后不要半夜跑到我房里,知道了吗?”我恩威并施见好就收,

“哦,下回不准这样了!”宫梵恶狠狠的说到,

我恨得直咬牙却不敢再骂了,因为一张口就是难以压制的呻吟,我不要就这么认输,身体轻微的扭动间,屁股触到了那根坚硬的棍子,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一波波涌来的快感,用尽力气猛地向后一撞。

“明月……我的明月……明月……”许耀阳一边陶醉着呻吟一边叫着我的名字,

什么破水平,我装昏都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