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会致癌?”我疑道,不明白这种常见的食物竟会置人于死地!

“明月,”徐漓急了,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明月,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

“是,是。”李强叫来所有的人,跟着我浩浩荡荡的冲进教学楼里面,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在这里,李强引导着我走进了一间教室,正在讲课的老师见到我领着这么大一群人涌进来,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

电梯不明白我焦灼的心思,慢悠悠的向楼下滑落,只恨的我就差从三十多层往下跳,急得快不行的我终于熬到了楼底的那一层,没等电梯门完全开启,我已经再也无法等了,扒开门挤了出去,门口的宝马在月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泽,可惜,心急火燎的我看不到那高昂的尊贵。

“可是明月……”徐漓抓着我的书,我就势把书往他手里一送,指着上面的一道定理就问他,“这个怎么回事,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握着徐漓冰凉的小手,“没关系,徐漓,你的身体我不会嫌弃的。”

我张大嘴愣在原地,比刚才还要尴尬十倍,这个死变态,他是故意的!窝着火冲回卧室的浴室里洗漱,水被弄得满地都是。

“我说周易天,你赖我这儿算什么事儿?我得好好学习,虽然许镇海说不再管我了,但我也不能让他看扁了,你回去住得了,想找人说话我上去,怎么样?”我跟他好声好气商量着,

“明月,真的…完了?”宫梵艰难的吐着话语,看着我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悲伤,

许耀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团臃肿的被子堵在窗台上,苍白瘦弱的人藏在被子中间,小小的尖下巴委屈的耸拉着,无助的小脸上布满了悲伤和柔弱,深深刺痛了来人的心。

我灵活的一闪身,花瓶在身后的墙壁上绽开绚丽的瓷花,四处激溅的碎片划破了一边的脸颊,温热的血极缓慢的流淌下来,痒痒的。

小心的抬起四肢把身体架空勉强翻了个身,我平躺着舒服的伸展了身体,满意的呼了口气,不经意的扭头看向身边应该‘睡着’的人,却现许耀阳一脸笑意的盯着我看,精光四射的眼中盛的是满满的宠溺,

“……明月……”许耀阳满脸通红,额上的青筋都凸出了几根,“帮我……”

“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难熬?”他步步逼近,气势骇人,“我想你想的快狂了,我亲爱的弟弟。”

“许明月!”

收起监视器,按了房门密码直接进去了,进了公寓直奔我的房间,没人,转身又去了徐漓的房间,也没人!

“呵呵呵,知道了,”我奸笑着跳下床,颠着手里的药瓶得意不已,

笨手笨脚临摹着以前打针的情形,找来根绳子绑住他的手腕,把药液放出来一些,举着他的手背使劲拍了拍,因为失血过多,血管鼓的不明显,我戳了几个针眼才见血,仔细把针头平推进去,撕下几根胶布固定,观察了一会儿居然没有鼓起大包,药液缓缓的注入身体里,仿佛希望之火就此点燃,我松了口气,继续翻药箱。

“你爱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难道,你不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的刺穿,残暴的蹂躏,让我的鲜血染红你的凶器?”他强硬的把我顶在墙上,热热的气息直直钻进耳洞,

血肉阻挠的质感,至今还记忆犹新,钝钝的,软软的,刀尖一丝丝的划开肌肉的感觉,一根根切断血管的感觉,太诡异了,我扶着额头哀哀的叹了口气。

“我还没进去你居然敢射!”我气哼哼的握着手上的东西又掐又捏,

“是,许少爷,您是男人中的男人,英俊潇洒放荡不羁,就是阴柔了点~~”宫梵拉长了调子,色迷迷的看着我,

像是被人扼住脖子,我认命的把东西含的更深一些,舌头僵硬的打着圈圈,在铃口和凹槽处慢慢的舔舐着,那根肉条已经变成□,坚硬火热的直捣进狭窄的喉管,喉头不受控制的痉挛,本能的向后退,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头向前摁。

“明月,不要急,咱们先说说话。”周易天笑眯眯的转动着手上的小刀,

晚上一起温习功课的时候,徐漓有些心不在焉,不是碰翻杯子就是算错数字,

“周易天,马上要月考了。”我提醒他月假的来临

“周易天,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头顶惊雷炸响,我猛地推开了他,直冲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苦不堪言,徐漓紧追过来,脸色惨白的跪在我身边,轻轻的帮我拍着后背,却一句话也不说。

“明月……要不再来一次吧。”

他知道!他知道我一直在做戏!我无声的苦笑了,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到头来现天下最笨的笨蛋就是自己!

“算了,都过去了,这事就别再提了。”我扭过头看向窗外,

“……宫梵……”我虚弱的动动眼珠,看清了这是在他的公寓里,

“……千万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断断续续的说着,

“啊嗯……”

一只有力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在肩窝处用力的一掐,我惨叫着倒下了,随着惯性重重的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地转上,滑出去近三米远!

但那人似乎没有被我的话所激怒,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的妖媚,慢慢的贴了上来,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散着罂粟花香气的鼻息,一阵恶寒,突然伸手,想要推开他,不想双手被猛地抓住扣紧并迅的禁锢在了头顶!

“没事,我身体抗击打能力强的很!”

“呵呵,我的屁股可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哦~~”我笑了,

“贫血?”我揪着校医问到,

“不准哭!”我低喝一声,结果那孩子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谁惹着咱宫少爷了?”我装模作样的左看右看,

我又羞又怒,更加使力的挣扎起来,却不想那手开始快的□,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放射到全身,力量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我软倒在许耀阳的怀里,大口的喘着粗气,难过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妈的,快给我放手!”我气得大骂,

“没什么。”

“这有什么,你不让别人说,我脸上这俩洞又不是出气的,你是同性恋我早看出来了。”我无所谓的圈着手,

“帅气是吧,这我知道,你说我要是长的像蔡依林那样的少男杀手也就算了,我长的这么五大三粗的还有人看?”对于学校里的怪异风气我早就见多不怪了,经常跟宫梵说说笑笑也就习惯了,

那几个被点到名儿男生七手八脚的把地上那个血拉拉的男生抬走了,我抱着徐漓也出了这黑糊糊的旧楼,那个管理员看到血肉模糊的人被抬了出去早就吓破了胆,在看到我一身是血的抱着徐漓走出来的时候,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