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装作睡熟了的样子轻轻的打着呼,尽量忽视着那人的存在,即使后背热烘烘的,床垫也塌下去一边。轻不可闻的叹息从身后传来,

他抱着我胡乱的磨蹭,猥琐的样子看着我就火,接着恶胆就生了出来,手探下去摸到那处高翘的顶端狠狠的一掐,马上,许耀阳的身体绷直了,脸色马上变得青紫,痛呼被主人咬着牙抑在口中,我略微得意的推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快步跑下楼梯,门口的保镖立刻把我拦下了。

许耀阳身形敏捷的躲开了尖锐的牙齿,转而从背后抱住我,限制我的行动,我拼命挣扎乱踢乱蹬却毫无用处,

脑中乱成一团麻,我一个人走在林荫大道上,清晨的寒风卷起散落一地的落叶,吹得人直打冷战,我抱紧双臂,加快了脚步。

没等他做出反应,我迅走到大厅的玄关,伸手轻轻的一拉,门竟然自动的弹开了,凹槽里的一张小卡片卡在那里,门锁无法完全闭合,表面看起来是锁上了,但其实相当于虚掩,我回头看看扶着墙艰难挪动的周易天,晃了晃手中的监视器,得意的笑着,

“你…你挂了我得陪葬!”我抬头看着那人一脸的难以置信,有些底气不足,

出血渐渐止住了,但是他依然昏迷不醒,我急得满屋乱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止血了然后就得用抗生素了!这一身的伤感染了可是不得了。

眼眶被撑的生疼,他们,他们竟然……心瞬间被苦涩浸透,我心痛如绞,跌坐在床上,手里依然紧握着那个巨大的监视器,画面上的人激烈的喘息着,雪白的身体在凌乱的床上□的扭动着,好一双讽刺的‘朋友’!

“你……你滚开!”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手却被抓住紧扣在背后,我拼命挣扎,

在客厅里晃来晃去,徐漓幽怨的趴在书房里做作业,我倒了杯水,拿到嘴边又不想喝,放下后又觉得渴,再拿起来又想起自己也有作业,过去跟徐漓一起温习功课,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心烦意乱。

宫梵一声惨叫!接着摔倒在地板上,身体痉挛不已,爽的连连闷哼,我一脸黑线的蹲下来握住那根喷得正爽的东西,火冒三丈的堵住不停喷射出白色黏液的马眼,

“明月别怕,我会陪着你的。”宫梵搂紧了我,

“含进去。”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

宫梵在电话那头撕心裂肺的喊着,却马上被一声闷哼截断了声音,像是被人重重打中了腹部一般!

“明月,要考试了。”

试了几次,没有指纹和密码,房门根本不可能开启,我烦躁的在房间里团团转,经过上次逃生的那间房间时,我停在了那个窗户边上,却没有勇气再去吊床单了,人就是这样,只有逼到绝境才会不顾一切的逢生,说难听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许明月,你是我的。”周易天眼神冷的骇人,语气更是能掉出冰渣来,

“这……不太……啊……”

看样是劝不动了,打掉那只毛手毛脚的爪子,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是没过几分钟,就被一阵阵越来越深入的律动弄醒了,

我继续勾人的吐着温热的气息,见他的身体越抖越厉害,已经忍无可忍了吧,那就让我再添把火。

“……明月,你还是忘了吧。”宫梵收起了笑容,两眼茫然的看着半空,

两人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飘飘忽忽的来到了出生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田野,春天的时候,我和一大群的孩子一起在野地里打滚,和几个淘气的小子一起揪三丫的小辫子,爬树掏鸟窝,烤鸟蛋吃,经常回家的时候人脏的都认不出来了。

“呜……”

“真是敏感,不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跳动着欲望的火焰,

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那晚过去的第五天晚上,我实在憋得难受,就下去走了走,回去的时候,等在一楼的电梯竟然自动开了,里面的人凤眼狭长,眼波四射,冲着我展开了死亡般瑰丽的笑容。

雕塑般俊逸的轮廓,如玉砌般精致的五官,眼睛妖冶细长,其中流动着妖异的精光,性感盈薄的双唇,带着抹漫不经心的笑,那笑容,媚得跟妖精似的,剧毒般致命的诱惑,在月光下,越显得妖艳异常!

说着就把他推了出去,关上门,我看着脸色黑黑的宫梵无奈的笑笑,要是跟徐漓说了真相,他今晚肯定睡不了了。

“杀了他!给老子杀了他―――”胖子在地下打着滚还不忘吩咐手下揍我,

圈着手坐在床上仔细又看了看徐漓,越看越漂亮,以前总是把他当成普通的男生,根本没有留意过他的容貌,现在看来,他果然有让人争抢的资本,一般的女孩子根本及不上他的一根手指美丽,这样的他,刚刚还在我的怀里哭泣,我是不是太不珍惜了?

抓过一瓶东西就扔了过去,宫梵抱着脑袋高叫着跑了,我关上门简单的泡了泡澡,去客房睡了,宫梵本来还想拉着我聊天,被我一脚踹出了客房,锁了门睡觉。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我领着徐漓在校园里转转消化消化食儿,正好碰上四处游荡的宫梵,上去跟宫梵勾肩搭背,

“许耀阳!”

“明月……明月……”许耀阳陶醉的在我颈窝里磨蹭着,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手也是到处乱摸!

“哦,那你这三天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翻了翻,也没什么要带的,

以为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轻轻的给他拍着背,

心里了然,拉着徐漓的小手就把他摁在我旁边的座位上,不经意看到徐漓的小脸红了一下,粉嫩粉嫩的特别可爱,看的周围的同学眼睛都直了。

没有一句话,抡起拳头就打,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不知打了多少拳,直到徐漓在一边哭喊着让我住手,我才悻悻的站起身,扯了块枕巾擦擦手上的血,眯着眼睛看那个男生,他躺在地上,脸上血肉模糊,出的气比进的气都多。

上午的几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趴在桌子演算着刚刚学到的定理,东西不算难,但要保证灵活运用,还是得多做几遍。

我递过去一罐,自己开了另一罐喝了几口,看到他拿着啤酒呆呆的看着,我帮他拉开拉环,又递了过去,男生终于喝了口,但脸上还是僵硬的。

“告诉你许耀阳,今儿我还就不上,你能拿我怎么着?”我转过身吊儿郎当的看着气得脸色青的许耀阳,

老畜生肯定不信,家里的事他一清二楚,我被饿了两顿饭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表现良好的奖励,不过老畜生看了看许耀阳也就不再管了,意思很明显,你看着办吧!

看到一副父‘慈’子孝图,心里一阵的好笑,这个许耀阳巴不得自己老爹赶紧咯屁,自己好把许氏家族接手,这样我就威胁不了他了,再过两年,等到我十八岁的时候,他要想把我踢出许家,就要难上许多。

“明月……是耀阳……那个人不在家……”

想要我的心,自己亲手来挖吧!

哭着哭着就累倒在浴室里,地板的阴冷伴随着徐徐深入骨髓的寒气慢慢的侵透全身,透骨的寒冷让虚弱的身体不停的抖,终于忍无可忍,体内防御系统启动,强行唤醒沉睡的人。

茫然的睁开眼睛,现自己还坐在浴室里,胳膊和腿都已经麻了,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难过,只得耐心的等待着血液的回流,被冷汗浸湿的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背上,冰冷的像是一张冰皮挂在后背上。

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浴室,已经是中午了,没有人管我,也没有人来送饭,空空如已的肠胃不停的拧动着,叫嚣着自己的饥饿。

换上件干爽的衣服,我穿着衣服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连头也埋了进去,触眼的黑暗让我安心,我紧紧的攥住被角,不让一丝光线漏进,长长的吁了口浊气,泪水却默默的渗进高级的蚕丝被里,很咸,很苦。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开门进来,出细微的动静,我把被子拉开一条小缝,心里的期待顿时落空,不是许耀阳,只是一个保镖进来送饭,那人放下托盘就走了,根本不过来看看我是死是活,恐怕我早被子里变成干尸都没人知道,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的酸苦。

赶紧拉进被子,把自己埋进黑暗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