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会不会是……”我紧张的开始胡思乱想,

“明月,你干什么!不要过去!不要明月!”

“哟,着急了,来,小梵梵,说两句。”

“梵,昨晚……”我刚想解释,却被一个手势打断,

他在我身后,紧贴着我的后背熟睡着,均匀的呼吸和平缓的心跳随着紧贴的部位清晰的传递过来,为什么?

这次没有理他,我抱着身体蹲在电梯里,被这样大胆的‘忽略’,恐怕这还是头一次,他迈着愤怒的步子跨进了电梯里,抓着头不由分说把我拖了出来,径直的往公寓里拖去。

“许明月,你要说话算话!”徐漓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着又要去含我的东西,我左躲右闪他的‘热情’攻势,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然后跟宫梵摇了摇头,他激动的跟什么似的,说什么也不拔出来,非得这么睡,我扭着腰想自己拔出来,却被他抱得牢牢地,根本动不了,更可气的是里面的那个东西又硬了!

“梵,快抱我~~”我在他耳边魅惑的呻吟着,强力拨动着他脆弱的神经,自己却死命的压抑着翻涌的胃液,

宫梵一把抱住我的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上不停的说着什么,但我没法去听,恶心的感觉不断的上涌,必须用尽全身力气压制才能不马上吐出来。

“许少爷已经烧到四十度了,抗生素没有起作用……”

不停的扭摆着身体躲避那狠戾的鞭打,但是束缚的双手让我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生生的承受,惨叫根本抑制不住,现叫得越惨他越兴奋后,我咬紧了下唇不再出一声痛呼,直至他打累了,觉得无聊了。

眼前一暗,那人已经压了下来,我拼命挣扎,虽然知道越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但是让我老实听话的任人宰割,那是不可能的。

“嗯,他这人神出鬼没,白天从来不出现,我也就见过他一次,还是刚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搭电梯,我出了电梯他一直没有下,这才突然醒悟,他就是那个住在三十三楼的人,后来的事都是听别人说的。”宫梵看着我一脸的紧张也有些紧张,

“那又怎样?”那人不上我的当,

想想都觉得值,我举着镜子正乐呵着,门铃响了,宫梵去开门,却是徐漓。徐漓一见我被人打的跟猪头似的,再看看宫梵手里还拿着药油,竟然以为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上去抱着宫梵的手臂嗷呜就是一口!

“他妈不想活了!”

手中一沉,我赶紧抱住了徐漓下滑的身体,他竟然昏了过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紧紧的闭着,脸色跟纸一般的苍白,我打横抱起徐漓的身体,疯了似的往校医那里冲。

“什么,这还得了,赶明儿我去教训他一下,把主人赶了出来,这像什么话!”宫梵有些火大,我赶紧制止他,

徐漓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低着手绞着手指不吭声了,我抓抓头不明所以,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跟他说,

本以为这句话能把许耀阳顶回去,谁想他居然不要脸的靠过来抬脚上了床,月光下,他笑得很邪恶,

“啊……”

下午没有课,只留下低等的学生打扫卫生,我回去收拾东西,徐漓由于身份特殊不用参加劳动,一下午光跟着我乱转了,

“大爷~~奴家的就是您的~~”宫梵又开始不正经,

身上一沉,原来徐漓把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这孩子,一点都不像男生,心思细腻又体贴,长的更不像了,一幅让人疼爱的样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就是命苦了点。

“没有……啊啊~~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再也不敢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又迎来一名新同学,这位就是许明月同学,许氏集团的二少爷,大家以后要听他的话,不要惹他生气。”王老师边擦冷汗便介绍我,

第二等级一般是暴户之类稍微一点钱的人家的孩子,但为了学校的升学率,还有第三等级,那里面全是学习成绩数一数二的优秀人才,占了学校的大约一半的人数,但地位很低,住宿条件差的很还总是被有钱人家的孩子欺负。

“还有,今儿我不想上课,你自己爱哪儿溜达哪儿溜达去。”说完我转身就往门口走,

“用来放大象的!”我挺直了胸脯大声回答道,

老海龟终于成功的被我气跑了,不过许镇海没在家,想找我麻烦也得是晚上的事儿,趁着下午的空闲,我好好的把房间的床滚了个遍。

醒来的时候,床边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哭肿了眼的女人间全是银丝,有谁能认出来这是赫赫有名的许家二少爷还不到四十岁的亲生母亲?

“啊?啊啊~~啊~~~”

宫梵扯开嗓门大叫,痛苦的受刑一样,身体被我顶的不住的往前去,却又被我拉回来蛮力往下身按,被顶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不管不顾的抽动了起来,那□又紧又热,快感从尾椎处放射到全身每一处细胞,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所有理智,耳边宫梵的呻吟更是让心中的猛兽一而再再而三的称王称霸叫嚣着释放火热的激情,不停的摆动着腰胯撞向摇摇欲坠的人,我爽得一塌糊涂,高叫着一次次的达到□,膝盖磨破了都不知晓,只知道再快一点再深一些!

等我插够了爽翻了趴在宫梵背上休息的时候,这才突然惊觉他的呻吟好像停了很久,慌慌张张的把自己拔出来翻过宫梵的身子,果然,他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指着我哆嗦半天才说出话来,

“…你想操死老子啊……”

我慌了手脚,赶紧把他在翻过来检查后面,宫梵不肯配合来回的扭着,我摁着他的后背就把手指插了进去,只听一声呜咽宫梵挺直了脊背,疲软的下身立刻一柱擎天。

后面的小缝已经被我插得合不上口,大大咧咧的张着,我探头过来仔细瞅了又瞅,没有出血就是肿的厉害而已,手指在里面探来探去,抽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见红,为什么宫梵这么虚弱?

翻过来倒过去的检查,他的膝盖也磨破了,手肘也蹭破皮,夷,地下这滩白白的……我转头看向不住倒气的宫梵,心里立马明白了!

原来是射过了劲,我拔出手指,嘴角浮上抹得逞的坏笑。

突然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我举着右手怔怔的看着手指,上面沾满了浓稠的白浊,隐隐散着腥臭,胃里剧烈的翻涌着,募得冲出一股激流,我抱着旁边的抽水马桶大吐狂吐起来,只恨不得把胆汁一并吐出来,宫梵扶着腰替我拍着后背,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等我们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放学,徐漓拿着三个书包阴着小脸等在走廊拐角处,焦急的东张西望,我架着宫梵摇摇晃晃的来到徐漓跟前,

“明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徐漓担心的看着我,

“嘿嘿嘿……”我讪笑着用手肘捣了下宫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你赶紧给我解释!

“哦,我刚刚拉肚子,估计是给熏得。”宫梵惨白着脸笑笑,扶着腰靠在墙上喘气,

“是吗?”徐漓歪着脑袋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什么破理由!在徐漓看不到的角度我使劲掐了宫梵一把,宫梵疼得一哆嗦,咬着牙没吱声,却紧接着僵直了身体,

“明月……”宫梵红着脸拉我袖子,两腿不停的打着战,

“怎么了?”我心满意足的晃着大腿,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劲儿,

“那个……”宫梵凑到我耳边嘀嘀咕咕,脸却是更红了,

我听完他蚊子般的低语后,伸手在他屁股后面摸了一把,□道,

“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