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啊!”我气得大吼,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怎么突然问起他……”宫梵自己也拿了瓶水,

“你还真有趣,半夜来这里闲逛。”那人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到,

“哼,怕疼还去打架,这几个人见到你居然还下得了手!”宫梵恨恨的说到,手里的药油都快给他捏碎了,

“呵,臭小子,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一边儿等着去!”其中一个男生过去推了我一把,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折,只听喀吧一声,脱臼了,

“徐漓……”我轻轻的喊着,

“睡……睡觉……”宫梵傻了,眼睛瞪的有两个大,

徐漓满脸泪水的傻呆在那里,抱着比自己胖两倍的大熊都忘了大哭这码事儿了,我调头冲了下去,搬上来一大堆东西,往地下一扔调头再回去搬,徐漓终于从死机状态中缓冲了过来,把熊放沙上一声不吭的跟着我一起搬东西。

午夜时分,我还是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呆,突然听到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我操你妈许耀阳,昨晚把我折腾了成那样今晚还敢继续!

“你来干嘛?”我没好气的问,虽然我知道他是来没话找话的,

“明月,今晚就回家吧?”

徐漓失落的坐下来自己吃饭,难得一见的精美菜肴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草草扒了几口就拿着托盘下去还了。

“这算是便宜的了,周易天坐的车能买五辆这样的车。”宫梵盯着我看,

用指甲轻轻的刮着管理员的眼皮,果然,那管理员哆嗦的跟过了电一样,闭着眼睛大喊着许少爷我不敢了,那小子住402,但您现在最好不要去,没等他说完,我扔下他就往四楼冲,肯定出事了,否则管理员不会见到我都不敢说实话。

“怎么,上课第一天就被罚站?哪个老师这么有胆子敢罚许家的人!”宫梵看了我一眼说到,

那男生嘟嘟囔囔的爬了起来,脸上微微有些红,趁他愣神之间,我赶紧拖着皮箱逃之夭夭,这个学校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在里面!

“我吃过敬酒吗?”我笑道,

“到!”我垂着头应了一声,像是被冷水浇过一样,

“二少爷你刚才睡着了!”老海龟气得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

“错了……我真的错了……”

“……千万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断断续续的说着,

身后一痛,我痛苦的抽搐着,他竟然在里面!刚才的一动,已经让我生不如死,若是…不敢想象,但是下一秒我就充分的体会到了!

野蛮的插入绞动,凶狠的撞击蹂躏,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剧烈的痉挛着,随着他猛烈的撞入来回的摆动着,腿间忽然一痛,他竟然用指甲掐那里!我猛地哆嗦一下,身体向上垂死的一挺,却让身后的人爽极的深吸了口气!

接下来那处可怜的器官不停的被狠掐,引起强烈的战栗,带来□极乐的快感,我像是在无间的地狱里,清醒的承受着每一分的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床单被血染的鲜红,一直软着的下身被掐得肿成两个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容器里的冰块全部用光,酒台上的酒只剩下了空瓶的时候,我才被放下来,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也离我远去,我被拖进浴室里,‘噗通’一声,刺骨的寒冷顿时激醒了半昏迷的我!

整整一浴缸的冷水!我已经无力爬上来,只能瘫在水底吐着血红的泡泡,眼前满是红线,那是我身体里的血在与水里扩散,一缕缕的慢慢晕开,化成淡淡的红色。

他把我拽上来,在摁倒水里来回的绞动,再拽起来,再按进水里,几次之后,我已经喝了很多混着血液的水,意识飘飘忽忽的游荡在身体间。

简单的清洗后,我被扔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地板上,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脚步渐渐远去,能听到他去了刚才那个房间,一声闷响,他关上了房门,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我也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

艰难的爬到门口,伸手去拧动门锁,没有拧动,他锁上了,对我这样重伤的人居然还是防的这么紧,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逃出去,张虹还在家里等我,宫梵肯定知道我被这个变态逮住了,他会帮我的,他一定会救我的。

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仅剩两只虚软的手臂,能从这样先进密闭的地方逃走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没有受伤,有谁敢从三十三楼往下吊钢丝!

但是,我敢,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横尸楼底,总比在这里强!这里是地狱,我一刻也不能呆!我要离开这里,就现在!

爬到床边,扯下床单,用牙齿撕成一条条,布料很结实,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结成了一根只有三米多长的绳子,将绳子的一头拴在床腿上,另一头缠在自己的腰上,打了个死结,我爬到床边,努力的抬起沉重的身体,一点点的蹭过窗框。

脚下,是几乎看不到底的深渊,三十几层的楼房,离地面差不多近百米,呼呼的风吹得我摇摇欲坠,即使是堕落楼底,我也要离开这里。抓紧腰间的绳索,我闭上眼睛,向外一倾身体!

腰上的床单顿时绷紧,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荡在了三十二层的阳台上,眼前已经被黑雾挡住了,手也软的抬不起来,只能用头撞向那块玻璃,不停的撞,用力的撞,即使是微弱的碰撞声。

黎明的曙光已经升起,我机械的撞着玻璃,等待着渺茫的救援。

终于,意识撑到了那一刻,当宫梵震惊的脸出现在玻璃后面的时候,我如愿以偿的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