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塞缪尔装作疑惑的样子,左手却一扣一松,腕上的魔杖立刻滑到手里。“原来你已经找到了冠冕——那还真是谢谢呢。正好我也需要啊。”

心底里不由得流过一丝暖意,他们啊,到底是关心着他的。

于是两只灰溜溜的被赶出了娱乐城,从此过上了“野人”的生活。

看看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不钻侍者给你准备的精良狗窝,天天趴在床上睡觉——就算是为了向布拉德报仇,乃也睡的像只狗啊!还有,你看你吃的都是些什么?居然比他这个老板的伙食还精致——简直不可原谅!

他们只得静静的、随时保持着,观察这位神秘的客人。

本取过床头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红酒尽数倒在手里,伸出一根手指,便用力捅了进去,炙热紧绷的感觉立刻自指尖传来。

那混混见状立刻就要拽下金坠子,塞缪尔连忙死死拽住,嘴里哀求道:“老大,求你,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求你不要拿走。真的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然后,我就把他扔了。”塞缪尔的语气平静。

将本子缩小后塞进包包里,塞缪尔的脸色突然一片苍白,哈利也瞧出了不对,忙问道:“你怎么了,塞缪尔?”

旋而一阵嘶嘶的声音,塞缪尔感觉到身上的蛇尾一点点异动,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碾碎了。那种蛇特有的移动方式加上这条巨大无比的身躯使得作为部分承载者的塞缪尔感觉自己被放到压路机底下碾了又碾。

“塞缪尔,”不得不说邓布利多的确拥有一副非常得人心的外表,“每个人的童年都非常重要,上学并不只是在这里学知识——更重要的是让你和同龄人一起享受童年。”

周五,塞缪尔结束课程后回绝的好友们聚会的邀请,一个人早早的回到宿舍。

远处传来杂乱却不匆忙的脚步声,塞缪尔镇定的收起尸体上最后一件可以变卖的东西,缩到角落里装壁灰——这是这里的一种潜规则,对于儿童,除了那些有某种变态爱好的家伙,都会允许孩子在可忍耐的范围内刮到一点蚊子肉。

被哈利击中的德拉克怒不可遏,召唤出一条小蛇,试图让哈利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恐惧而出丑——显然他失败了,哈利和蛇的关系一向不错——他使用了蛇语,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想要阻止蛇的攻击。

塞缪尔觉得有趣极了,“那么,我亲爱的小龙,”他听见德拉克冷哼一声,“这对你有什么妨碍么?还是说,因为和圣人波特使用一种扫帚,所以丧失了在魁地奇比赛中打败他的信心——嘿,难道你是个倚靠外力才能战胜他的懦夫么?”

他听到马尔福说:“真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堕落到与……哼,为伍。”

在昏暗的灯下的确比较容易醉——昨晚貌似,后来还以为看见了莉莉,睡梦中那触手的滑腻、柔嫩的双唇,以及……难道竟是那孩子么?拼命甩开羞人的幻想,斯内普开始忏悔起来。但是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真的好像好像啊。

“老板,”里奥推门而入,道:“您与马尔福先生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该启程了。”

邮递员勾起一个微笑,“是来自塞缪尔先生的,呃,他没有写姓,也许忘了——是你认识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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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的转过头,然后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巨大婴儿傻乎乎的流着口水睡觉——一个巨大的、流着口水的——婴儿!

追上了塞缪尔,哈利却被眼前的情境惊的呆住了——满地的银色光芒,前方几步是一头圣洁美丽的独角兽,他瘫软在地上,身上流出银白色的血液——一个黑衣怪物正要趴上去!

女孩听了他的话,脸色大变。那两个魔法部的人员也不客气的请伊丽莎白小姐拿出了自己的魔杖——结果很可怕——事实上,斯莱特林的高年级,有

处理完一切,塞缪尔环视左右,接着跑向洗漱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恰好德拉克也从外面进入了外面回来。

第二天一早,塞缪尔是被不断的敲窗声吵醒的,然后——猫头鹰接连不断的造访了听到房间——事后,塞缪尔苦笑着对里奥说:这一回,我相信巫师们的猫头鹰的确是非常保险的邮差了——也许,我们可以为一些机密信件而采用这种邮递方式——前提是,没有巫师的介入。

塞缪尔耸耸肩,打开门,那声音还在继续:“至于你的惩罚,我想稍后我会让猫头鹰送给你的。”然后塞缪尔的身影消失于二人眼前。

塞缪尔郁闷之极的拖着双腿前进——他就那么不能信任么?

塞缪尔一脸悲戚,“小龙,小德拉克?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啊?”

他感觉到有几道视线时特别的:其中一道凌厉的来自于斯莱特林的长桌上——那大概是愤怒的德拉克?还有一道是来自于格兰芬多长桌,热切,应该是他的双生兄弟,最后一个是来自教师席上,冷,诡异,塞缪尔肯定那是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教授。

“为什么要对这种事情生气呢?他不能得到你的友谊是他的损失,不是么?”

“事实上,”塞缪尔微笑着,“如果你继续拖沓下去,我会让你现在就让耶和华来‘关爱’你的。”

“那么,我们来试试这根。冬青木,蛇神经,有点诡异的组合,不过可以试试。”

哈利飞快的从板凳上跳下来,马尔福用一种不怎么真诚的语气说:“好吧,我们只能在霍格沃兹见面了。”

塞缪尔一脸坏笑,用他那双黑宝石一样的双眼看着斯内普,“说起啦,教授也是黑头发黑眼睛,莫非我们有什么亲戚关系?”

塞缪尔慢慢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吧,“哦,那个小家伙,您要知道,当它到达我的房间时,已经脱力了。我可不认为它下一次还会有这个幸运到达这里。”

抬头看着对面巨大醒目的标牌,其中的老人对着身边的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的男子说道:“那么,这里就是地址上的soho区?”

ps:请尽量于白天到来,我不希望自己未来的教授因为意外丧命。

对于好友的某种不愿宣之于口关心,塞缪尔突然就想起了被遗忘到前世的某种情感,心底顿时觉得暖洋洋的舒适万分。

“嘿,德拉克。”某天早饭后,塞缪尔整个人突然趴倒铂金色头发的男孩儿身上,对方立刻有如沾到了不洁之物一般露出嫌恶的表情。“我们一起今天去看魁地奇比赛吧。”

一把甩开变身牛皮糖的某只,德拉克冷哼道:“你不是不喜欢魁地奇么?”

“嘛,”另一只手搭上德拉克的肩膀,塞缪尔笑道:“偶尔看一看格兰芬多们因为露出那种意外的傻样子也蛮有趣的么,你说,对不对?”嘴唇轻轻拂过对方的耳边,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别扭男孩儿的回应。

“哼。”拍开肩上的手,铂金色在光芒下熠熠生辉,大步流星的走向厅外:“还磨蹭什么?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耸耸肩,塞缪尔追了上去:“总得准备准备不是?今天的天气貌似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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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少来,你又不是麻瓜。”

然而,当成百的摄魂怪铺满整个天空时,马尔福家的未来家主立刻挡在了身边无赖男孩儿的前面。手下,却颤颤发抖。

迅速举起右手的魔杖,塞缪尔连续抖动,一个闪烁这银色光芒的守护神瞬间从魔杖尖端冒出,长长的翎羽在天空划过一道美丽的痕迹,令人憎恶的堕落之物纷纷散落逃离。

即便如此,哈利仍然没有撑住,掉下飞天扫帚——而塞缪尔送给他的光轮2001也碎成两半。

彼时住院的哈利,怎么也不愿庞弗雷女士把他的扫帚碎片拿去扔掉。他为此感到抱歉,不敢见到塞缪尔——事实上,在他住院期间,虽然客人如流水礼物如积云,但是塞缪尔挺拔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舒了一口气的哈利说不上是放心还是难过。

对于晕倒的事情,他和大家都闭口不谈——他们的心思让哈利感动,然而他自己却觉得疑惑。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害怕摄魂怪呢?还有那每次都会一起光临他的尖叫声。

现在他知道来自于谁了——他的父母,是他父母临死前的呼喊声。可是,可是——

巨大的恐惧降临到哈利身上,那么多次的不幸回忆,在他脑海里已经点点连接起来——为什么,有伏地魔的狞笑声,有父亲和母亲的尖叫声,有他,却唯独没有塞缪尔的存在呢?塞缪尔在哪里呢?

出于某种本能,这个秘密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是却在心底留下的巨大的疑惑。哈利想起了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塞缪尔,心中突然恐慌起来。

直到周一,哈利才回到熟悉的喧闹的校园——大家对于斯内普代课黑魔法防御感到十分吃不消——尤其是他的两羊皮卷的作业。但是大家很快都不用担心了,因为卢平教授回来了。只是,他看起来有点儿脸色苍白,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病。

下课后,哈利被卢平叫住,卢平试着安慰他,谈起了自己上学时候的事情。

哈利突然想到摄魂怪,以及自己昏迷前那划过天空的银亮色。

“那是守护神咒,”卢平看上去很欣慰,“塞缪尔是个优秀的孩子,虽然他跳级就已经代表了优秀,但是,即使是五年级的学生也未必能够使用守护神咒——凤凰的守护神,非常的神奇。”

“什么是守护神咒?您能教我么?”哈利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