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样,一旦钻进牛角尖,往往就很长时间也无法转过弯来。可一旦醒过味来——切~,自己好傻。

洪凌波深深看向乐凭栏一眼,疾步向外行去。忽听得身后有人言道:“洪大姐,有一晚你去柴房,打的我很惨。”意思很简单,大家应该两清。

李莫愁一滞,旋即身子微颤,将手中拂尘高高举起,厉喝道:“我只要杀一个人。你再说一遍,你死还是她死?”

如果非要有第三个目标,说不得,那自然就是小龙女了。

“若不是姓赵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姑姑也不会又气又急下身负重伤后来姓尹的了毒誓,姓赵的也被我用剑指住咽喉下誓言,说说他不会将所看到之事对第五人提起。”杨过本来还有些迟疑,但一转念,想到岳、6二人都晓得玉女心经的修练方法,遂不再忌讳什么,如实将经过道出。

出奇的,乐凭栏并不按照《说岳全传》中大半虚构的故事讲述,而是对这段时期的真实历史极为了解。譬如黄河大水,岳母抱着年幼的岳飞坐到大水缸里,才得以幸运逃生,这一类荒诞玄幻的情节他只字未提。纵使涉及到一些神神道道的部分,往往也都会以民间传说加以概括。

黄药师向有晋人遗风,年轻时素来放诞,每每歌笑无常。乐凭栏初闻恩师弹唱这岳武穆的千古名词时,当即就如同入了魔一般被深深吸引住。他对琴曲之道涉猎甚少,然而这一却最是拿手。

略略顿了顿,又补充道:“起码也要能追上兔子。”

“你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乐凭栏随口回应,对之对视的眼神柔和温润,饱含激励意味。

“第三件事是关于古墓的机关图画,,还有一门叫作《九阴真经》的神功。只要进入放置石棺的石室,自然会寻到线索,进而对古墓机关构成了如指掌。”这话说的有些模糊,关键是他实在记不起具体是哪一个石棺了。

6无双不由得愣在当场:这少年,自己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

此时,那俊俏书童挨近小书生耳边,轻声道:“乐大哥,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终南山?”

乐凭栏凝注片刻,忽然移到洪凌波身侧,先出指点中她的昏睡穴,再将其用力抱在怀中,走到床边除去绣鞋,又拖过锦被和睡枕掩在她身后,酣睡如故的少女顿成半躺半卧的姿势,就似在安然小憩一般。

洪凌波给小师妹盖上一件自己的道袍,无奈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觉远不是多话之人,经过初始的几句问答,此后一老一少就算终日不交谈上一句,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俩人就此相安无事,相处愉快。

当时黄蓉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自然,任她聪明绝顶,也只会认为这是巧合,而不会想到某男根本有意为之,诚心拿她这个同门师姊打趣。

单论招式精妙虚幻程度,切磋那会儿两个郭大侠也比他不过。可人家理也不理这些,直接一掌拍过来,他就只有退避吃瘪的份儿。更不用说什么空明拳,左右互搏了,直是连争得瞧上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说是吃独食小灶,其实几乎没黄蓉什么事,仅是俩人偶尔过过招而已。六年时间,桃花岛绝学乐凭栏基本都学了个足,所差着,只是经验和火候而已。他功力不足,很多精妙招式就是勉强想要运用,结果也是使之不出。知道和实践,永远一码归一码。

武敦儒和武修文同样不开心,程瑛性子温柔,人又生的美丽,换谁也不会舍得分别。

只是,她现在正在犯愁。原因是丈夫的大师傅,也就是柯镇恶来了桃花岛,更主要的是,黄老邪已说过就要离去。

还拿老顽童来说事儿,这位前辈看上去疯疯癫癫,没有什么机心,一副天真好骗的样子,可要说到打石弹的技巧,就以黄药师的惊才绝艳,还不是得瞠乎其后,一样的甘拜下风。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注意力全在郭芙身上。小丫头那边似乎有些犹疑,不确定的样子,但仍试探着向前踏出一步。

苦笑一声,乐凭栏抬起头来,恳切道:“师姊,可不可以?”

淡淡一笑,乐凭栏扯开话题,道:“师姊听芙妹说起过脑筋急转弯吗?要不,我们问答几个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