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昨晚真热情。”潘妖孽一咬唇,脸又起了一片潮红。

我在林子里左冲右撞,万籁俱寂,只剩风声,夜风袭来,一阵又一阵,拂乱了我的头,钻进我的衣襟里,寒风飞雪打在脸上,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直在颤抖颤抖着,觉得从脚底一直冷上来,一直冷到心深处,很冷很冷……

“姐……”那身影扶住我,两只手放在我的双肩上,两眼炯炯有神,满怀兴奋地看着我,令我想起了前世养的宠物狗。

“那哀家就证明给你看,好让你死了这条心。”贾南风说着冲了出去,我在后面跟着,脸上还是火辣辣,有点刺痛。

“嗯,但是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希望做个站在他旁边与他共同进退的女人,而不是站在他背后一直要他保护的女人,只是他从来不跟我说,眼角笑笑,永远温柔地保护着我,但内心却似乎从未对任何人打开过。

我看向这个叫白浪的男子,此时他正抿嘴潇洒一笑,令我想起了浪客剑心,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握紧自己的刀,做真实自己的男子。

我露出两个梨涡,踮起脚尖,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完之后低下头来装作害羞样,不过心里却爽到了极点,虽然我在他面前淑女印象没剩几分,可还是要偶尔扮扮淑女样的。

“汝在做什么,怎么不把门口那些苍蝇赶掉!”我烦躁地挥挥手。

“你就如此自信我会来?”她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还没洗刷嫌疑,当然是要回衙门去,否则有人会以为我畏罪潜逃的。”他说得头头是道。

“那去那里做什么?”

“倒是有个人跟起进来,只是……”故意拖长音。

“问吧。”夜风扬起他的衣角,翩翩起舞,他恍如个夜里偷偷下凡人间的希腊神话中的美子——水仙花少年纳西索斯,美得那么不真实。

潘妖孽身黑衣,紧束着他美好的身段,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非常完美!

“翼然不敢。”李尔帆的态度很恭谨,才想起他之前跟过贾南风是他的姨娘,而却见面就跟他的亲戚干上。

潘妖孽没有低头看她,只是嘴角很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身子往右边挪了几下,拉开和贾南风的距离。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白烟沉惊讶地看着我。

……

如果“水桶”服了这些点心,那么倒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裸着上身,因为常人吃了服散之后会全身烧热,皮肤会变得特别敏感,非常容易被磨破,倘若他们在冷时吃热的东西或穿比较厚衣物,那只有死路一条。

大大地退几步。然后再前后左右使劲找,李尔帆呢?他不在,怎么办?妖厮肯定会杀的!还有李尔帆不会是被他杀并毁尸灭迹吧?

“哦?”我抬头看他,那平时温柔溢水的眸子里此刻望着远处那个叫锦官城的地方,闪烁着我从来没有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当男人看重权利时才有的野心和壮志。

这二人有古怪,一个假情假意,虚伪得很恶心,一个冷言冷语,似乎对"水桶"华修文有很大的不满,我多打量了一下他们,然后才和齐修庭到案现场去。

“不用你说,我会珍惜她的。”男子走过去,轻轻抱起醉倒在桌上的女子,眸中迷雾更浓了,怀中的女子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露出两个甜美的梨窝,男子看到了,莞尔一笑,一手扶上女子的娇颜,然后足尖一点,便如同燕子般翩然而去。

“云良阁的主管扣了……小人……三个月的粮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等着小的这份粮饷……过日子,可他扣了小的……粮饷,小的一家没法活,小的一时……想不开,冲动之下就放火烧了西院”

我深呼一口气,定了定心,继续检验。两手握拳,我掰开她的双手,发现在她的手指甲缝里发现一个线状的东西,我拿出镊子,仔细取出来,发现是条金丝线,应该是从衣衫扯下来的,莫非是和凶手搏斗时从对方身上抓下来的?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我再掰开她的眼睛,从瞳孔的情况时来看,瞳孔还未完全浑浊发干,所以死亡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十六个小时,也就是说她们都应该是我昨晚我混进西院到离开后那段时间内被杀的。

轰!我的脸从耳跟红到脖子,这天杀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八百年前的事他老人家怎么又翻出来晒啦?我一想起那天满山的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他们,怕自己一不小心,眼睛瞄到不该瞄的地方去。

@_@~——

云良阁很大,果然是胭脂粉地,里面种了很多胭脂树,花色有多种,有红色的,有白色的,也有蔷薇色的,十分美丽。

“不行,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你初来乍到还不清楚,云良阁不是一个单纯的青楼,它背后的主人是贾谧。”

“没事没事。”我尴尬地笑了笑,马上回过神来。

最后祝大家都有个好假期,国庆节快乐

车马劳累,我当晚很快就睡着了,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随遇而安,第二天天刚刚亮就有人来敲我的门。

“孩子习性!师傅老了,不能再教你什么了,所以得让你去外面的江湖去历炼一下了。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和其他路人一样的偶遇。

父亲和杨伯伯家书一封,信中说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杨玥菁亦来到了武陵郡,在衙门当女仵差,要我们好好联络感情,看完,我将信一丢,想一笑置之,但鬼使神差地,我却有点好奇她变成何种模样了,她为何要选择当仵差呢?那可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于是我穿上夜行衣,戴上面具,悄悄来到她窗外的大树上。

竟然是她!那个客栈里的女子,我心中竟然有点窃喜,至于为何窃喜,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烛光下,她正在秉烛夜读,奋书疾笔,时而媚笑,时而凝眉,时而撇嘴,时而又捂脸害羞,她到底在干什么?夜读诗歌吗?我非常好奇,看来七年清心寡欲尼姑生活对她的改造是非常有用的,我满意地想到。作者喷血:夜读诗歌!!乃想得太美好了,人家月经正在写《夏瓶梅》的ooxx和看春宫图,当然是又媚笑又捂脸啦,我都替她感到害羞了。

接连几个晚上,我都看到她在秉烛夜读,非常的认真,在静心师太的教导下,或许她真的是改过自新了,倘若她真的已经悔改,变得知书达礼,我倒愿意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她成亲。

“这么晚了你又要出门?”小六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双脚一点,轻功而去。

【小六插曲:小六两只虫一样的眉头皱成一团:哎,这段时间少爷又不大正常了,不记得多少个晚上了,少爷都穿着夜行衣出去。在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跟了过去,竟然现少爷躲在树上,从窗子里偷窥一名女子,看到这,我不禁痛心疾,少爷何时堕落到这种地步?少爷可是谪仙般的人物,咋时候喜欢上了这种下流勾当!?难道那女子在干什么不法行为?于是我也偷偷躲起来观察着。

只见那女子一会笑一会脸红,一会又东张西望,一会挠头哀叹,然后又捧着纸书大声狂笑,原来少爷一直偷窥的是一个疯女人!

我不禁寻思到,只是少爷为何要偷窥她呢?

就在这时候那女子一声怒吼将我从思考中拉回来,“他令堂的,乃这死小强,竟敢来吾之香闺,吾念乃是初犯,给乃一次机会,乃离去,否则吾必将手下不留情,将乃踏成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