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已经有个!李尔帆的身影突然闯进的脑海来,想起昨晚那个吻,的心又如小鹿在奔跑样,乱跳个不停,只是昨晚的表现太驴,竟然还浑身软绵绵地无力,丢脸死,下次定要淡定,不能再表现得那么菜,定要反扑,然后坚决次性把他给吃,以防夜长梦多被他人抢,好,就么决定!以后下班回来后要多对着镜子练习亲吻。

他抱着我飞向一栋最高的屋顶,落了下来,两人站在屋檐上,我低头一看,还挺高的,“你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从后面搞突袭,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不爽的嚷嚷,可却双手拉紧他的衣袖,生怕他一松手,我就会如乌龟一样跌个四脚朝天。

我脸冒黑线,“静心师太是在下的师傅,在下法号‘八戒’。”既然出了离心庵,我也不再称自己贫尼了。

“没关系,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用回答了”李尔帆改为摸摸我的头,如小时候一样,我习惯性地蹭了蹭,“我等你,到你知道想回答的时候。”

“八戒,别找了,我们回去先”老吴也过来劝说道,他的眉头依然如故地拧着

“是的,我们派在云良阁的探子已经将当晚的事一一回报了,只是这次你实在是太鲁莽了,怎能一人行动呢?”

“笑儿……”笑意瞬间浸至李尔帆的眼底。

俞景伦听到我的话我,一副踩到狗屎的模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何况他说了也没用,他刚才的确跟我粘得很近。

“知到错了就好,这次就算了吧,那这丫头我就收下了,你开个价吧。”终于在祥林嫂的左半脸快红透时,玲珑不紧不慢地“施恩”了。

“八戒师傅讲的正是我们所担心的事,只是背后的人是谁,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头绪。”

“经我检验,这八个女子,皆是被谋杀而死。有三个人是中毒身亡,死者舌头溃烂,腹肚青胀,只是唇和指甲的颜色却没有变成青色,应是死前空腹服了剧毒。有三个已经有了身孕!另外两具尸体,死前应该受过虐待,身上有多处淤伤,从伤口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人为所造成的。但八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我一一述来,语气有点愤概,我讨厌看到这些视生命如草木的案子,尤其是残害女性的案子。

有个同学angilfor上次自己帮我回去补分了,但每一章都留同样一句话,我自己删掉了她十几条留言!!为的是不被发黄牌!!——

“过儿不觉得姐姐奇怪吗?”我摸了摸过儿的脸,过儿长高得很快,才十四岁就已经比我高出半个头,大有赶一米八的趋势。

我从自己无限的yy和自恋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无边师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我自恋爱美在离心庵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当场被人捉住小辫子还是挺难为情的,“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在看水中的鱼儿接吻。它们看起来好快乐的样子哦。”

“五石散”是一种中药散剂,它的主要成分是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此外还有一些辅料。这个药方是给伤寒病人吃的,这种散剂性子燥热,对伤寒病人有一些补益。

如果“水桶”服了这些点心,那么倒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裸着上身,因为常人吃了服散之后会全身烧热,皮肤会变得特别敏感,非常容易被磨破,倘若他们在冷时吃热的东西或穿比较厚衣物,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庄主平时有服用五石散?”我问站在一边的管家。

“是的。我们庄主每日必服。”管家一脸自豪的说道。

那就对了,五石散是一种毒品,服用之后,人体忽冷忽热,肉体会暂时陷入苦痛中,可同时精神却可以进入一种恍惚忘我的境界,会产生幻觉,然后精神恍惚,后果跟服用现代的摇头丸一样。所以即使“水桶”武功再高强,倘若凶手知道他服了五石散,那么下手将易如反掌。

五石散原料中含有一种毒物,长期服用会导致慢性砷中毒。在中国的历史中,五石散流行了几个朝代,尤其是晋朝,在那数百年里,被毒死的人上百万,因此吃出毛病却没死掉的肯定更多。“杀人之烈,较鸦片尤为过之”。但偏偏在晋朝时期,服用五石散却成了一种文化风尚,上流大夫以服用五石散为容,此病态风潮风靡晋朝的整个上流社会。

“那平时谁知道你家庄主有服用五石散的习惯。”

“知道的人都是庄主的朋友,如静王爷等。”九画山庄在江湖山很有名,由以它的画闻名于世人。

“那潘公子呢?”虽然我不大认为是潘岳杀的人,我总感觉像他那样妖艳的人应该是个有洁癖的人,像杀人这样的事他是不屑于自己动手的,只是司法上讲求的是证据,个人偏见或想法都是不应该放到到案子中去。

“是的,潘公子也知道,庄主身前非常喜欢和看重潘公子。”

闻言,我不语,站起来,记录下所有的现和检查。却现有个小丫环趁我们讨论的时候,偷偷跑了进来,挪到桌子旁,蹲下去,假装挠痒,从桌子底下拿起一个东西,快地放到袖子里面去,然后以为没人注意她一样,想悄悄地跑出去。

我箭步上去,扭住她的手,“你藏了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没……没……什么,好痛……”一看她急红了眼框,可怜兮兮的,我一时心软,马上松手,不料这样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竟然如此狡猾,趁我松手的空隙,矮身从我手下跑过去。

“捉住她!”“屎真香”的下人闻言和衙差们一起加入捉人行列,我还以为他们个个都好是好公民,可没想到他们却是趁机制造混乱,有意帮助那小女孩逃跑,等到我制止他们,跑出去时,那小女孩却没有了身影。

shit!

我回身想找“屎真香”理论,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从梁上面飘下来,晃过我眼前,朝前飞去,正当大家迷糊生了什么事时,那身影又回来了,白衣款款,带着阵阵清香。

是潘岳!

他站在那里,雨水顺着他柔顺乌黑的丝流下来,头伏帖在他举世无双的脸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他一只手里提着刚才逃跑的小女孩。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做“梁上君子”多久了?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怎么一直都没有人现呢?

看我没动,他提着小女孩走了过来,“咳咳,”他清清嗓子,表情非常的别扭,两颊有片不自然的红晕,看了我一眼,然后望向旁边的假山,“给,我把她捉回来。”

“哦,谢谢。”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有点反应不过来,愣着看他呆,而他脸上的红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渐渐地扩大势力范围,“你没事吧?”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没有多想,伸出手,垫起脚尖,摸上他的额头,没想到刚碰上,他竟然如触电般地马上弹跳开三尺。

我看着自己空在半空的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感觉旁边的人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恨不得挖个坑埋掉自己,明知道自己很霉,名声很烂,潘妖厮很不喜欢我,我怎么就不能清醒点,竟然还要给自己制造麻烦!只是天知道,我刚才真的不是色心大起,我只是很习惯性地关心身边的人,~~~可是我知道说出去大家肯定不会相信,因为连我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非常怪异,而理由非常牵强!

就在我们两个又对望时,齐修庭过来从潘岳的手中接过那小女孩,撸起她的袖子,拿出一块小布,然后将小女孩交给手下的衙差,将布拿给我看。

我一看,又一次惊呆了。

那是一块碎布,明显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布上的花纹很奇特,白中透着淡蓝的花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布上有几滴血。

我和齐修庭同时抬起头来,望向还在继续烧红云的潘岳,他身上所穿的衣杉和我手上的布料是一模一样的。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走过来,看了看我手中的布,对比了一下身上的衣料,齐修庭绕着他转了一圈,突然蹲下身去,揪住他的下摆,“请问潘公子,你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扯破的?”

“不知道。”很酷的回答。

“你!”齐修庭站起来,扯过我手上的布,贴到他的下摆去,潘妖厮竟然没有躲开,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可我现所有女丁的眼睛并不是在看齐修庭如何取证据,而是冒着红心在偷偷看潘妖厮,只是潘妖厮面无表情,两眼看着雨中的假山。

齐修庭往潘妖厮的衣服破碎处一接,正好吻合!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布正是从他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将冷酷进行到底。

“有人看见你昨晚在华庄主的书房里呆了很久,并且听到你很大声地骂华庄主,可有这回事。”

“有又怎么样,没有怎么样?”

“你最好老实回答,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你跟华庄主的死是脱不开关系的,所以只好请潘公子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来人,送潘公子到衙门去。”说是送,其实就是捉。

“是!”两个衙差应声而上。

潘妖厮竟然还是没有躲开,仍然一副不急的样子,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屎真香”憋不住了,“拿开你们的脏手,潘公子绝对不会杀人的!”

“华夫人这样说,是否知道背后的真相或者知道凶手是谁?倘若知道,于公于私都应该据实禀告,一来帮你相公华庄主找出真凶,慰告他的亡灵,二来可洗刷潘公子的悬疑。”我在心里笑了下,“屎真香”果然沉不住气了,她三番四次地为潘岳而辩护,只是私心护短,还是知道真相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你们不可以捉走潘公子。”

“那就轮不到你说话了。”说话的是齐修庭,说完就使眼色让衙差带潘岳下去,自己也跟了上去,齐修庭心里担忧着时候能否顺利将潘岳押回衙门去,因为如果潘妖厮反抗的话,不要说几个衙差,十个齐修庭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上次他就领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