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顿时觉得心里一暖,平时我总嚷着要把帅锅,可一到了要动真格时,我才知道我是纸老虎,我无法随便对待感情,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我的心里仍然渴望着一份唯一,一份真情,我想我是喜欢他的,他也应该是喜欢我的,只是喜欢是喜欢,喜欢跟爱是不一样的,我很感激他这么说,我不希望我们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你想干什么?”齐修庭挡住我的路。

“对不起。”我的头皮不禁有些发麻,其实我心里也很后悔,如果不是三哥和四哥他们及时赶到,我想我已经被吃掉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俞景伦落在我们旁边,满眼疑惑地看着我们。

白烟沉有点失望地看着他:“俞公子,烟沉虽是烟花女子,但是卖艺不卖身,而烟沉身边的丫环都是清白之身,只是来陪伴烟沉的,连艺也不卖,公子请回吧,恕烟沉今天无法奉陪。”说完就拉着我往厢房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俞景伦。

院子很静,这一巴掌下去,声音显得很突兀,回荡在空荡的院子中。大家愣住了,祥林嫂抚着马上红肿起来左半脸,张大着嘴不知该如何反应。

“没饭吃”捋着八须胡叹息道。

“八戒师傅有礼。”齐帅哥一拱手,非常有大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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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搂住她的脖子,我现在比她高了半个头多,搂住她很容易,娘亲身上永远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子非鱼,焉之鱼之乐也?”无边师姐走到我身边,眼望着池中鱼,轻轻地叹了声。

“我是九画山庄的主人华修文。”

“失礼失礼,这是衙门的齐捕快,”我也为他们引见,“现在我能去验尸和看一下现场吗?”

“可以可以,我可怜的二弟啊,哎。”华修文唉声叹气,一副欲然泪下的样子,只是我总感觉很假,出门前,看了一眼潘某人,现他冷眼瞪视着华修文,一现我的视线,很快地收回去,恢复到一脸冰冷。

这二人有古怪,一个假情假意,虚伪得很恶心,一个冷言冷语,似乎对"水桶"华修文有很大的不满,我多打量了一下他们,然后才和齐修庭到案现场去。

华修远住的地方很大,外面是一个宽大的院子,种着各种花草,华修远保持着原装,几个男丁守在门外,我走进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触目所及是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屏风上溅满了鲜血,华修远倒在血泊上,纹丝不动。

我套上手套和口罩,在尸房里燃起了苍术和皂角,嘴里再含住一小块生姜,并将其他的生姜下去,由于死者是男性,其他人可以不用回避。

我蹲下去,想要开始动手脱掉死者的衣服,却听到一阵抽气声。

"她是女的,怎么可以脱男子的衣服。"

"就是就是,真羞啊。"下人小声议论。

仵差这职业虽然已经有几十年了,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尤其是思想比较落后又没受过教育的老孺学者,只是他们有所不知,我们一般只检验女尸体,而男尸体是由其他男仵作去做的,而这次衙门的男仵作告假回家,所以才由我来顶替,如果要检验到下身,齐修庭可以替我检查,由他检查,然后描述给我听。

“你是女子,怎可做如此之事?”冷冷的声音飘过来,说话时,一只爪已经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制止了我帮死者脱衣的动作。

“放手!”两人靠得太近,我突然觉得脸有点不自然地热了起来,而潘某人仍然是一脸冰霜,只是眼底中似乎有一丝火焰在跳动,但一闪而过,快得我有点不确定是否是我看花了眼,“现在我是一名仵差,在我眼中,无男女之分,只有死人与活人的区别,如果你不想你朋友死得不明不白的话,请马上放手,除非……你不想找出真凶?”我调高语气,在工作时,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别人中途扰乱。

“你!”他和我对视着,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一天,火焰在我们彼此之间噼里啪啦地响着,这厮应该还没认出我来,否则我肯定葬身于此,我边瞪眼边祈祷着他不要认出我来。

“潘公子,请你放开八戒师傅的手,否则我将以阻碍刑法罪逮捕你。”齐修庭将手放在他之上想扒开他的爪,潘某人一扭,两人比起手力来,看似平风无波,其实是暗涌直流,我看到齐修庭的脸憋得有点红了,汗全他两额流下来,而那妖厮去风清云淡,非常轻松,齐修庭内力不浅,可在他面前却仿佛无武功之人,这妖厮的武功岂不是很高深?假若如此,看来我报仇无望了。

只是现在检验尸体要紧,我手肘子一拐,朝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击去,潘岳没料到我会有那么一招,根本没有防我,被我一记劈拳震开握着我的手,他和齐修庭也随之分开,面带着惊讶地表情看着我。

“华庄主,请你将这人请出去,否则我将无法进行我的工作。”我推后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安仁,为了早日能捉到凶手,为修远洗冤,你别计较那么多,况且八戒师傅就是做这差事的,她又不是你内人,你又何必计较呢?”水桶摩擦着双手,一脸淫相地看着潘美男,只差流口水。

“哼!”冷然地退到一边去,算是回答。

我也不加理睬,蹲下去,继续我的工作,时间拖得越久,有些症状就会消失,对采掘证据来说是很不利的。

死者,男,二十一岁,约5尺3寸1米七五左右,面目俊秀,眼睛圆睁开,口未完全闭合,有点像被吓死的模样。心口处有一个伤口,血流一地,但以此看来,华修远应该是被刺中中心脏而导致死亡,他的心脏处有一条很细很长的剑口,大约15寸,从心脏处直下到肚子出,我虽然功夫很差,但对剑法也略懂一二,这一剑快而准,没留余地,一剑致命。

尸斑是人死后,血液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在身体下方沉积的现象,在人死后2至4小时开始出现,从坠积期展到扩散期需要8至10小时,最后才固定,不会再移动。如果在坠积期到扩散期这段时间内搬动了尸体,尸斑就会重新在新的下方;而尸斑本身是血液凝结现象,如果尸体运动的话,血块也会变得细碎。从尸体身上尸的斑位置来看,与身体的姿势是符合的,加上被褥,和墙壁上有大量的血迹,可以确认,这里的确是犯罪的第一现场。

我碰了碰尸体的肌肉,现尸体冰冷而僵硬,尤其是面部,紧绷绷的,尸僵一般于死后l一3小时开始出现,最初出现在颜面部和眼肌,随后扩散到躯干的上下肢。12小时后,尸僵达到全身。尸僵持续6小时左右开始缓解,尸体恢复变软。我再用手指按压了一下尸斑部位,尸斑有点褪色,说明尸体正处于腐败性腹部膨胀,结合二者,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亥时左右现在时间21点至23点,跟小喜所说的时间基本吻合。

我褪开死者的衣服至腰下,现旁边射来的冷光几乎将我冻死在当场,深呼一口气,继续选择忽略。

死者身上除了那条剑伤,并无其他伤口和出血现象,头部无落,耳朵无流血迹象。我扒开死者的嘴巴,口腔内无出血,无异物,接着我将手指伸到死者的咽喉,使劲在她的咽喉部拭了几下,然后用干净的白布将伸进咽喉的手指擦干净,布上没有染上任何颜色,我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无异味。

将死者的衣服穿好,我站起来,头有点晕,昨晚宿醉的症状还未完全消除,再加上蹲了好久,血液循环不好,两脚有点虚,一时站不稳晃了几下,向后面倒去,还好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我。

我回头一眼,修长的身材,宽阔的肩膀,细长眉眼,流光异彩,风情入骨,像一片柔艳之极的花瓣,绸缎般的丝柔顺地垂下来,几条尾落在我脸上,搞得我痒痒的。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两人又奇怪地对视了几秒,只是他看着我的眸子里没什么温度。

我拨开他垂下的头,站稳,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微微一笑,礼貌地说句,“谢谢。”

潘岳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抬头,愣了一下,“哼!”然后别过头去,继续扮冰川。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真不是一般地别扭!然后不再看他,朝齐修庭走去。

“我刚才所说的你记录下来了吗?”

“嗯,记录好了,你看一下。”齐修庭将记录本递给我,“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会?”

“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我从本上抬起头了,微笑,“齐捕快你等会检查一下死者的下半身,并记录在案。”

“好的。”

华修远的下半身也没有刀伤等伤痕,只是令人咋舌的是,他死之前后庭已经撑开破裂,充血变成深红色,入口裂开着数条细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看到这些记录,我沉默了,望着华修远的面目,难道这是一桩情杀案?而且还是Bl的!华修远的确长得很不错,虽然是同个父母所生,华修文那只水桶跟他却有天壤之别,一个地上的泥巴,一个是天上的云朵,华修远长得很有女性美的,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女子忽略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