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虽然本姑娘长得是漂亮了点,但你也不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啊,你叫我以后如何见人啊。”我欲然泪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玲珑姐,她叫二妞,是……”我还没讲完,祥林嫂的破嗓音就一把盖过我的声音,抢了我的话。

“看来其中必有蹊跷!莫非他们是被某些人封口了?”

“这位是?”我转头问小林,其实我更想问帅哥芳龄,可有娶妻等祖宗十八代的切身利益问题,只是不敢毛躁。

作者回复:

那天娘亲和过儿又十里相送,对于这一生,我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八戒师妹,你在干什么?”柳丛外闪出另一个女子,灰衣光头,显然是庵中的尼姑,“你莫不是又在自赏?”

我从石头上跳下来,在他身旁左跳右跳,重新打量着他的外形,嗯,不错不错,长得真的很不错!李尔帆笑眯眯地望着我围着他绕圈圈,眸中满是醉人的暖意。

“三哥……”我望着他满含期盼的眸子轻声唤道。

“笑儿……”笑意瞬间浸至李尔帆的眼底。

“九妹,你薄彼厚此,怎么就不见你叫我,还冤枉我吃你豆腐!”俞景伦不满地跳到我和李尔帆之间。

“四哥。”我甜甜叫了句四哥,想起上次他委屈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笑,我眼睛眯得更弯了,露出甜甜的笑容和梨窝,不断地来回看着他们两个。

“哼,还是那么傻。”俞景伦哼了一句坐到石头上,但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别跳了,快坐下来吧,脚不是扭伤了吗?”李尔帆摸摸我的头,宠溺温笑地看着我。

“哦。”我望着他朦胧带笑的眸子,不知为什么觉得脸有点热,我笑着坐到俞景伦旁边。

“九妹啊,你的脸怎么突然间红了,不会是我没来之前你又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俞景伦语出惊人,用暧昧地眼神看着我和李尔帆。

轰!我的脸从耳跟红到脖子,这天杀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八百年前的事他老人家怎么又翻出来晒啦?我一想起那天满山的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他们,怕自己一不小心,眼睛瞄到不该瞄的地方去。

“哈哈……不会是让我猜中了吧?你看九妹的脸,红到可以煎蛋了,哈哈……”俞景伦贴上前来,笑得前仰后俯,样子非常的邪恶,非常的讨人厌。

“老四,你就别再逗笑儿了。”

“哎哟,好好,现在你们是郎有情而妹有意,我走,我这人很识相的,你们好好培养感情。”

说完,他真的跳下石头,拍拍屁股,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你走吧。我在心里感谢佛祖显灵,将这个长舌公送走,不料他刚走两步又折回来,对我招招手:“九妹你过来。”

“干吗?有什么事吗?”我提防地看着他,尤其是他嘴角痞痞的笑容,让我不得不防!

“过来跟你说两句知心话。”

“有什么话不可以这样说吗?”我别扭地不想过去,可他一直坚持不走地招鬼一样向我招手。

坳不过他,我跳下石头来,却踉跄了一下,好在李尔帆手快扶住了我,只是当我的手触到他的手时,他手中的温度似乎能将我烫伤,我吓了一跳,抽出手来,朝着老四俞景伦走去,那家伙看到我这样,笑地更是没人型了,头发在风中张牙舞爪的——一个像“疯”一样的男子陈晓东的歌“像风一样的男子”。

“什么事,快说吧。”我越看他往上翘的嘴角越觉得不舒服。

“我三哥可是很抢手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俞景伦低头又向我的耳朵吹气,气吹得我特不舒服,而且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要说也是他对李尔帆说,而不是对我一个女子说这种话,传出去我的名声岂不是又要再上一层楼!!

“他比较喜欢温柔的女子,”俞景伦不顾我的白卫球,不要命的继续说,“可别说四哥我不照顾你,最重要的我已经告诉你,其他的就看你了!”说完,马上像被鬼催命一样跑得无影无踪。

“混蛋。”我朝着俞景伦消失的背影暗骂了一句,回头,看到李尔帆正好奇地看着我。

“你们聊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我结巴地掩饰,囧,真没用,连说谎也不会,我今天是怎么啦?我坐回石头上,有点做贼心虚地不敢看他。

李尔帆走到我身旁,挨着我坐了下来。

良久,我们就这样坐着,不说一句话,月亮偶尔偷偷跑出云层,偷窥一下人间,点点星星挂在辽阔的苍穹上,发出苍白的微光。

“笑儿为何要去做那份差事?难道你不知道会很危险吗?”他的声音低低,很好听,但温柔中包含着一种理智。

“我知道。”我没看他,只是很惊讶他们竟然什么都查出来了,如果他们可以查到,那么云良阁的人一样可以查出来,看来云良阁是回不得了。

“知道了还做?”

“知道是一回事而做又是一回事,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是听从自己的理智而不是顺着心而做呢?”我淡笑地躺下去,仰视着天空。

“比如?”李尔帆也跟着躺下来,双手放在头下。

“比如爱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情伤人于无形,可世人还是趋之若骛,即使会痛会苦还是甘之如饴。而真正能看破红尘的,早已皈依我佛,四大皆空了。”我笑了笑,其实入佛门的人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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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四大皆空,像静电,蝇头小利,凡身俗物,她从来没有放下过;像非红师姐和无边师姐,她们又何曾真正放下过红尘往事?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们都是平凡的红尘男女,挣不出爱恨纠缠的情网。”他转过脸来看着我,“或许是根本就不想挣开那爱与被爱的漩涡。”

“你为何选择做仵差,要知道那不是一个讨好的差事。”

“因为我想做一个独立的女性,不用依靠别人,我相信我能养活我自己。”在封建制度,妇女一直都是依靠男人而活。可就是这份依赖而导致了女人的社会地位,没有人格,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从来都只能俯仰由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从出生到死亡,女人永远都不属于自己,永远是男人身边的附属品。而在女人一生的任何一个环节上,失去了男人作依靠,就会出现生存危机,所谓“夫乃养身之父”。所以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必须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即使嫁的是个负心郎也一样;所以有“七出之条”,夫可休妻,但妻却不能休夫,在封建社会,女人永远都是悲剧的主角。我不要做那样的女人,我改变不了历史,但我可以改变我自己,我要撑起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哦,九妹很有自己的想法。”李尔帆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和惊讶。

“嗯,那是因为我不信“夫乃养身之父”的理论,我觉得只要能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和地位,女子也可以不用看男人的脸色来过日子。而且我很喜欢仵差这份职业,在那里我能找到我自身的价值和信心。”我回望着他,他的眸子里迷雾重重,神秘得迷人,却让人看不清。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花前月下,帅哥美女,深情对望,接下来就应该是……

“咳秋……”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特别响的喷嚏,在这样的夜里,那声音被放大到有股令我想自杀的冲动,毁了,毁了,什么都毁了,形象毁了不说,连大美好的机会也这样被我毁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状况?

如此良辰美景,浪漫时刻就这样被我毁了,我偷偷瞄一下身边的人,脸上虽然没有取笑的痕迹,但我还是发现了他的嘴角在微微地抽触!可恶!

“披上吧,很容易着凉的。”看到他正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

“不要,我不冷!”

“乖,听话。”他将外衫轻轻地搭在我身上,摸摸我的头,他的手很温暖,我又很没性格的狗模样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