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箫闭著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她小穴里一下紧似一下的收缩,然後抽出龙茎俯身把她搂起来,让她歪靠在自己怀里,一腿平放在地上一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从侧後方热热的捅了进来继续操。

夏箫道,“天天跟我蛮不讲理,现在倒来说这话?”

林灵说着就坐了起来,她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细绵衣裳披在身上,然后随便在腰上系了一下,抓着夏箫的肩膀就把他推倒在床上。

夏箫爱抚著林灵腰臀处柔美的曲线,“宝贝,动一动。”

林灵啪的一声把能活动的绷架翻到背面,自己也转过身去不理夏箫。

“逛也得看看时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多不安全。”

那天李逸扬正陪江磊在武馆大堂指导一群少年学徒的拳脚功夫。林灵走进武馆大门,听着大堂里嗨嗨哈哈的练拳声,想起他们以前的时候,微笑着踏进大堂门槛。

李逸扬喃喃的说,“灵儿,你怎么就能让我以为你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就算你嫁给夏箫,也不会比你死了让我更绝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就能狠下心肠这样对我?”

“这也能怪我?”

林灵不得不抬头笑道,“小雅,你说什么呢。”

林灵拉住他的袖子,“我都说了没事,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让我清清静静的躺一会儿不行吗?”

林灵支著下巴说,“小雅,你嫁了人以後越发罗嗦了。”

夏箫搂着林灵一边吻一边把她往床上带去,“宝贝,不离开我当然包括要和我上床,这个不用单独说明吧?”-

婢女答应着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又走进来说,“七皇子出府了。”

当年林灵出宫以後,他把自己府里第一流的影卫派去她身边监视,他知道林灵和李逸扬的功夫都是一个姓顾的老头教的,也知道这老头武功不错,却没想到此人竟有这等本事,也怪他当时只顾著防卫李逸扬和程浩然两个,对这老头根本就没在意过。

林灵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从自己的胸口渐渐发散来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再撑不住的开口问道,“夏箫,你给我涂的是什麽东西?”

林灵接过去,一边继续吃一边小心看顾着胸前的被子不要掉下去。

夏箫就像只整个冬天没进食过的饿狼般盯住林灵,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家里那么多下人,其实你每天就和爹娘请个安,尽到心意也就是了。”

青衣男子把双钩收回腰间。巫烈脸色又红又白的捡起落在地上的大刀,低头抱拳道,“我巫烈输的心服口服。这次回去必定勤练武艺,数年后再来讨教!”

李逸扬有些不耐的把脸偏到一边躲开李夫人的手,“娘,你又说到哪儿去了!”

崔语欢摇头道,“扬哥哥,你不知道。我爹爹还不到五十岁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辞官,他是在宫里失了势,不得已才走的。我们回到南方祖宅以后,爹爹天天不开心,动不动就骂人。后来乔尚书派人来我家提亲,我爹爹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直接答应了。乔家在宫中势力非同一般,爹爹再想不到会有这等好事。我们崔家世代为官,爹爹现在落到如此地步他不只心中懊恼,还常常觉得愧对祖宗,所以脾气才那样坏。现如今和乔家结了亲,我爹爹不知有多高兴;他虽不能了,还指望着乔家以后多提携我弟弟呢,他总想着只要我弟弟还有希望,我们崔家早晚能扬眉吐气的再回皇城。我深知爹爹心意,所以虽然有十万个不愿意,却什么也不敢说。本来我也认命了,可是我见到了你,那天乔落问我想去哪儿吃饭,我不自觉地就走到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那家酒楼,我再想不到还会在那里碰见你……扬哥哥,我没办法,我每天都想着我们以前的事,整个人行尸走肉一般,我终究是骗不了自己。今天乔家人走了以后,爹爹的样子都恨不得杀了我,他说我是不孝女,不配姓崔,我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他就亲手把我推出了家门,我娘求情他理都不理。扬哥哥,我知道我爹爹是真的不要我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只能来找你,你……还要我吗?”

“是。你猜到的?”

夏箫无奈,只得继续走威胁路线,“林灵,我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杀了李逸扬。他刺杀皇子,证据确凿。”

夏箫一手按住林灵的脖颈,一手扶著她的纤腰,又开始抽动起来。林灵的甬道甚至比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还要干涩紧绷,但夏箫哪肯在李逸扬面前示弱,巨大的阳具不管不顾的用力进出著,没几下就把紧窄的小穴撕裂了,丝丝血迹粘在夏箫的肉棒上,林灵痛的额上冷汗直流,咬著嘴唇默默承受。

林老爷一把拽住林灵,喝到,“胡闹!你这孩子不分轻重!”

林灵趴在李逸扬宽阔挺直的背脊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青草般清爽温和的味道,心里难过的又流下了眼泪。

李逸扬最见不得林灵哭,忙一把抱在怀里哄道,“灵儿别哭,以后我碰见她再也不打招了,行不行?”

程浩然两臂重又抱回身前,“我才没兴趣调戏你,不过进宫一年你怎么就瘦成这样子。”

夏箫语气冰冷,“下车。”

林灵搂著夏箫的脖子,小脸贴上去听著他的脖颈上的脉动声,身下充实的发胀。这个男人,完全主宰了自己的一切感官。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的舌尖顺著林灵的胸线一寸寸向下品尝她嫩滑可口的肌肤,来到圆润的肚脐处还伸进去探刺了两下。

夏箫抓住林灵纤细的手掌指反握在掌心,“我记得我娘刚去世那一年,我父皇一见到我眼睛就发红,作皇帝的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算是少有了。后来父皇把我过继到皇后名下,我就搬进了养心殿。皇后自己也有儿子,就是夏越,所以我可以说是和夏越一起长大的。夏越大我七八岁,那时候皇后对他处处严格,对我则是十分纵容。小时候我以为是因为夏越年纪大而我年纪小,所以皇后只对他严厉;再大一点我以为是皇后要贤德的名声,所以处处容忍我;后来我才知道这其实就是捧杀,她巴不得金山银山的堆给我,把我养成个不成器的浮华浪荡子才好。我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夏越把一个伺候他的小太监干的几乎没命,皇后这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居然好男风,我第一次见到从来端庄贤淑的皇后暴怒到几乎没把夏越打死,还真是让人难忘。不过有什么用,他现在还不是这样。”

夏箫喊道,“老何你进来。”

思思见他下面有了反应,更是卖力的亲吻讨好。思思蔻红的长指甲划过自己胸膛上的红痕,嫣红的小嘴还在林灵留下的痕迹上面密密的亲吻著,夏箫看著看著眉头就皱了起来,一把推开思思了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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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池子你就整天泡在里面不出来了?快上来!”

“想要夏箫哥哥。”

夏箫倒吸了一口气,“丫头,你再招出我的火,我可不手软,要是把你的小穴插坏了可别怪我。”

“你醉了,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