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箫在林灵的花心上轻轻的撞,甬道紧滑腻人,温度热的几乎要把他化掉,花心如婴儿吸奶般吸允著他的马眼。夏箫兽性渐重,撞的越来越用力,那细嫩的小花蕊几乎把守不住娇弱的子宫。夏箫使著蛮力往里撞,龟头一下下的陷到小花蕊中。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风流飘逸。”

林灵在他脖颈处咯咯的笑,吹气如兰。

林灵躲开夏箫的手,没说话。

夏箫身形一停,冷然道,“夏越,如你所愿,从今以后你我势不两立,你的性命我早晚有一天要取!”

林灵听的直笑,拜托,小米,他如果长很帅大概就不用做采花贼了,因为那样女人就自愿跟他在一起啦。

事后仙儿回忆起来说此人自始至终蒙着脸,因此看不到长相,但两人纠缠过程中仙儿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见他左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仙儿到了皇城,老鸨月娘见她姿色不俗,先打点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说请七皇子鉴赏。夏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熟人,少不得出来应付几句,闲聊当中月娘告诉了夏箫这件事。

夏箫自顾自的说,“嗯,粉色的吧。我的宝贝皮肤白,性子娇,还是穿粉色最乖巧。”夏箫坐到床边抱著林灵一件一件的给她穿衣服,见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垮著,问道,“是不是头疼?”

“二哥哥太凶,我喉咙都痛了!”

夏箫揉著林灵後脑的头发,下身忍不住开始在林灵滑嫩紧致的甬道里挺动,不过动作十分温柔,林灵也就不去管他。

夏箫也笑,“思思,你向来聪明乖巧,今天晚上我那几个朋友们也都很高兴。”

“怎么不早说你喜欢吃肉粽,我叫他们专门准备些。”

“我们兄弟平时也难得聚齐。”

林灵慌忙起身,“民女不敢。”

夏箫心想不能带人来你还带乔乔进来,只是这话又不能当着乔落说,于是干脆不理颂琪,转向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姑娘道,“乔乔,没事来找七哥玩。”

林灵说,“你当是哄小孩吗,喝完就好了。我看我这病是好不了了,这么多天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灵突然见到个人影冒出来不由吓了一跳,忙擦干眼泪道,“你怎麽来了?”

林灵扭著身体,“好凉啊…呜呜,你不要抠吗……哎呀~不要啊。”

明帝道,“也罢,过了一年就凭那女孩自去婚嫁吧,跟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我还能指给谁去?”

“哥哥!哥哥!”

林灵隔了一会儿又勉强笑道,“好不容易见一面,扬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

夏箫不说话。两个世界的人,一年以后就走了。话说的这么满,林灵,你就不想想这一年你还没过去呢。

第三天,夏箫也没来。

林灵扑哧一声笑了。

“嗯。”

程浩然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见一阵叩门声。这里是李家的别院,平时都没人住,谁会找到这里来?程浩然站在门前没有动。

我说,“你不能去,不安全。”

林灵急道,“我不脱衣服!不脱衣服!”

李逸扬俊秀的的五官气的都要扭到一起了,一双眼睛好像喷火似的盯着她,林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李逸扬却一把伸手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紧,紧的好像要把她嵌到自己身体里一般,林灵甚至能感觉到李逸扬身上的骨头硌得她生疼。

李逸扬毕竟年轻,不好意思当面给女子难堪。四女就坐了下来,在两人身边侍候酒菜。李逸扬和林灵没见过这等阵势,初时都有些局促,却架不住欢场女子有眼色会说话,后来又玩起了连诗的行酒令。李逸扬本就文采甚高善于此道,大家赋诗作词喝了几轮酒,气氛才渐渐好了起来。

“可是到底为什么啊?”

程浩然开口道,“林灵,别喝了。”

林灵正想著,腿上又挨了师傅一下,“脚型不对!”

林灵说,“你看我作什么?”

“灵儿,你没事吧?”李逸扬走了过来。

乌云深处的月亮也忍不住好奇的露出脸来看着她,她仍是满脸的鲜血,长发落地,血渍流到雪白的衣服上,模样很是吓人。

顾小米并不当回事,“你看我做什么?我无所谓,我现在不就是替你跑腿干活吗?再说,谁输还不一定呢!”

“不要把我和她相提并论!”江磊不屑。

顾小米回答道,“我爷爷在你家看门打扫院子,我是帮爷爷干活的。”其实她爷爷根本没要她帮忙,是她好奇那些少年怎样练武才拿着抹布装模作样的进来擦东西。

江杰看看外面的太阳已到正午,走到众少年前面说,“今天就到这里,后天上午准时来练功。”

林灵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李夫人在李逸扬头上敲了一下,“什么什么东西,这是妹妹,你又怎么欺负妹妹了?”

将近午夜,林灵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爆竹声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走到院子里。院子里的雪因为没人打扫积的厚厚一层,林灵每走一步都咯吱咯吱的响。她抬起头,漫天烟火开的绚烂无比。林灵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已经……一年了啊-

大年初一。

林灵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再次换上那件长衣宽袖的白袍,披散了头发,额上固定了那颗晶莹璀璨的黑色宝石,提着袍子走上观星台。皇帝皇后连同文武百官都跪在下面,整个广场上虽有数百个人却寂静的一点声音也无。林灵面朝东方跪下,迎着晨初的朝阳大声诵经祈求大夏国国富民强、永世昌盛。

仪式完毕,林灵一步步走下观星台。她看见了夏颖,端正的五官,偏瘦的身形,蛇一样冰冷灰褐的眼珠。她也看见了夏箫,金冠玉带,容貌俊美,安静的站在那里仍旧气势夺人,两人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这样很好,从她走下这个台子的一刻开始,这宫里的一切再与她无关。

林灵回到祈福大殿侧院,包裹摊在圆桌上却不知要整理什么,书柜上摆了很多书,梳妆台的盒子里也有很多华贵的首饰,衣柜里还叠了许多漂亮衣服,这些都是夏箫送给她的。林灵最后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拿,从柜底翻出一身水红色镶毛边的衣裙换到身上。去年元宵节她第一次穿这身衣服,进了宫以后就一直叠在柜子里,现在再穿上也不过是第二次,却不知为什么一件新衣藏在柜子里一年就变的这样旧了。林灵再次环顾屋内一遍,掩门出去了。

两个太监抬了一乘小轿等在院门口,林灵坐上去,小轿过了一道又一道宫门。林灵掀开轿帘往回看,连绵的宫殿,巍峨的宫墙,安静宽阔的宫道,几人高的铆钉朱漆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林灵低低地说,夏箫,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