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真田。”真田的话无疑安慰了此时罕受有任何安全感的淡墨,身边的手冢和真田沉着冷静的性格与坚定的口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这才想起向真田道谢。

“咦,是丰臣同学呀。你也到茶泉来泡吗?”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离开茶泉提供的女性更衣室,直到听到大石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己经摸索着出了门。

加奈转头看到小歌皱眉的样子,眨了下眼睛,了解的道:“不用担心,虽然要拍一星期,但是如果到星期天还没好,在星期天傍晚的时侯我会找人送小歌你回家的,学校那里不会有事的,星期一准时会让你在课堂上的啦!”

毕竟娱乐圈并不是拥有才能救能成功的,才能、关系、运气每一样都很重要,娱乐圈就是现实社会中战场的缩影,谁能在这成王,谁又将成为那败者,每一次的工作都将成为你的一次战争,只有认真对待,努力奋斗才能获得成功。

“汪……”小引扑在主人的怀里,不住的摇着尾巴,还不时用他的大舌头舔得淡墨脸上一阵发痒。

山本岗心情很好领着二人往前走,道:“有迹部景吾这个家伙在,我想说自恋这个词形容冰帝可是一点也不夸张,那个人喜欢每天用掉一卡车玫瑰的家伙确实是够‘华丽’了。”

微笑的点了点头,不忍拒绝同桌难得的邀请,仔细想想,工作也告一段落了,双休日在家里也无聊,小京与加奈也有事情,织子妈妈跟政也好像也有事情。

“嗯。”

“部长,不二学长。”突然的声音打断房间内过于沉重的气氛,越前龙马那标志性的帽子首先出现在不二和手冢的眼中。

我想再陪陪小歌,等会再回去好吗?面对妻子两眼通红的请求,政也无从拒绝,只得无奈的点头答应。

扶着身边牵着自己手的小京站起身,习惯的拉了拉不离手的小引的绳子,在感觉到它也如自己一般准备好后才冲小京开口说道:“下山没?刚才多亏这位同学陪我一起等你们,等会去加奈说的那家店一起吃早饭记得算他一份。”

闻言,加奈停下脚步,着向牵着小引的淡墨,满脸不解的问道:“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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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京瞪着离自己不远的一人一狗,无奈的说了句:“到底是同伴,特别有友爱精神。”说完还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还特别伸手指了指小引,无耻的笑了起来。

盯着小歌的小脸,真田觉得有些心力疲惫,他们是家人啊,为什么,现在家人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呢?即使心底千转百回,最后却只化做一句:“来接你放学。”

“嗯,等下课的时候我再带你去参观一下学校的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哦!”山本玲的年龄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因为先天性失明,所以一开始就就读于这所学校,不夸张的说,这所学校简直比她的家还要熟悉,因此,对于山本的提议老师并没有阻止,反而是乐见其成。

“啊,哦,抱歉呀,我并不是怀疑你啦,只是好奇啦,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也是巧克力的fans呢,所以问问。”察觉出淡墨并不愿意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而目前情况看来自己也问不出什么,菊丸终于放弃不再问这个问题。

“我明白你说的这些,但是你难道以为只要小歌站在那片阳光下面就不会受伤害吗?要知道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黑暗中的她会遇到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伤害她你都不能保证,为什么我要让她冒这个险?与其让她以后遇到那些不知明的伤害,我情愿让她呆在我们为她营造的小天地里面,即使寂寞些也好过让她受到那些伤害。”织子感觉到怀里小歌的僵硬,却仍是硬起心肠说出这段明显有违她内心的话。

想到不久前因为跟加奈多开了几句玩笑被媒体胡乱报道说两人是地下情人,坂本山这个家伙明知道他是无辜的,却还整得自己象条死狗一样,想到那种日子,他就不寒而粟,偏眼前这小魔女又喜欢整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羽仁京推着小歌,一脸掩不住的得意冲明显脸色变黑的真田挥手后便推着淡墨的轮椅离开,完全不给淡墨与真田开口的机会,留下原地满脸隐忍着怒气的真田。

“不会!”

“没什么,谢谢。”有礼的摇头,礼貌的表情下却透着浓浓的拒绝,隔开了真田的好意。

“没关系,护士小姐很活泼,肯定带给你们不少欢乐。”织子不禁想到曾经的小歌也是如精灵般活泼可爱,虽然调皮得让自己头痛,但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让自己感动。

与小歌的刺一般,真田家之于织子同样也是一根刺,一根带有毒的尖刺。

“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坂本因为睡醒后但仍有些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泉夏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不可否认的,还是让旁边站着的众人眼神里透露出赞同的信息,在他们看来丰臣歌蓄意伤人在先,神原樱当时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虽然丰臣歌失明很可怜,但是这种意外情况想来谁都不愿意的,谁让丰臣歌当初要动伤害神原樱呢,可能在他们心底认为淡墨如今的情况可能就是上天的惩罚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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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丰臣爷爷的要求,所以,这次神原樱的生日会破天荒的在真田本家举行,不过这大概也很好的体现出这位所谓的爷爷对神原樱那无比伦比的喜欢,或是对丰臣歌的厌恶,还真是明显的天堂与地狱,小姐与丫环,爱与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

政也苍白的解释并没有安定小歌的心,只见她皱着柳叶眉,强忍着内心的怒气道:“请问政也爸爸,为什么连小京这个身处北梅道的人都在刚才跑来看织子妈妈而你在东京的丈夫却现在才出现,不要告诉我手机役电这种骗自己都嫌很费口水的理由,请告诉我实话,看在织子妈妈的份上。

“……”政也只是沉默着,望着床上的妻子,偶后视线落在身前坐在椅子上的女儿,半响,才叹了口气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小歌,你知道吗?”

不好的预感由然而升,小歌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对是错,但固执的她仍是寻求答案,道:“那请你长话短说可以吗?”

盯着小歌半响,政也才徐徐开口问道:“小歌,你想跟谁?”

“什么意思?”心底有些害怕,她或许猜出政也的意思,但是她不敢相信,抬起头,她不相信这个疼爱妻子如生命的丰臣政也会说出这种话,这种爱妻如命的人也会逃出围城找到另一春。

“小歌,你明白的,我和织子很可能离婚,你要选择跟谁?我还是织子?”政也虽然不忍心让小歌作出选择,但是,这事事情拖得再久还是要面对,不如在今天一次性解决。

“你是认真的?”如果是平时,大家可能都会说任何人都有可能离婚,但是丰臣政也和丰臣织子这两个人离婚的可能性真的很小,但是偏偏,小歌今天面对的却恰恰是其中的异类。

“是的,今天我跟织子谈过离婚的事情,现在就看你了。”

政也过于平静的表情小歌是看不到,但是他语气中那满不在意的感觉却彻底惹火了小歌,她猛得站了起来,转身望向身后的丰臣政也,咬牙吼道:“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躲在这里的是谁吗?你知道这个名叫丰臣织子的女人是你的谁吗?你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房间说出这种话?”

小歌指着病床脸色苍白的织子满脸的脸色,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曾经相爱的两人,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样,感情真的不可相信吗?明明政也是爱着织子的,为什么才过了不久告诉自己的结局居然是离婚,她真的不能接受。

丰臣政也顺着小歌的手势望向床上织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转身逃离床上人的身影,握着双手,道:“不管怎么说,离婚协议书我己经写好了,放在这边,等织子醒来你再叫她签吧?至于你的问题,你不介意的话就跟着织子吧,我会每月付养育费的。”政也说着便从身边包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病床上,上面赫然是他自己的签名。

小歌死死的咬着双唇,她不能接受在她好容易接受这个世界接受自己的时候她曾经温暖的家庭会变成这样。

冷笑的抬头,摸索着找到床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冷笑着转向政也的方向道:“在甩了织子妈妈后你是嫌我这个瞎子烦了是吗?情愿付养育费也不愿意让我跟着你?”

政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小歌,同样以冷冷的语气回道:“没错。”他此刻的表情实在让人不能与曾经的他结合在一起。

“哈哈哈,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呀,那么,这次织子妈妈自杀也是因为你?”小歌突然想到此时仍是昏迷状态中的织子,她反常的情况应该是由于丰臣政也。

“是。”丰臣政也的回答让小歌的心彻底冰冷,愤怒让她无视了政也回答是时产生的那一瞬间的心痛。

“滚,你给我滚啊,”随手扔出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飞向丰臣政也,小歌无法接受此时自己脑中听到的答案,她不能接受也不能原谅。

政也深深看了眼小歌,然后视线转向床上的织子,深吸口气道:“你好好照顾织子,我先走了,记得签好协议书打电话我。政也说完没有等小歌赶人,便离开了病房,在小歌的背后,政也的眼底掩不住的伤痛。

病房中,留下渐渐冷静下来后的小歌,强忍着心中涌现出的痛意,安慰着床上的织子道:“没事的,织子妈妈,有我呢。有我在一切投事的。”保证的话语只是在病房中出现的哭泣声显得的那么苍白无力,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小歌在这个世界上哭得那么凄厉,就好像用尽了所有的生命力般在哭泣,只因为这一刻,她的心真的被政也伤到了。

床上,虚弱的织子此时却动了动双手,艰难的伸手抚上扑在床边哭泣的小歌头上,用她沙哑的嗓音道:“我的小歌为什么哭?谁,谁欺负你了,妈妈去教训他。”

一如既往的疼爱,一如既往的爱护,一如既往的信任让小歌彻底崩馈,哭泣的扑入织子的怀里,哭喊着:“妈妈,妈妈。”

织子只是笑着拍着她的背,眼泪顺着脸颊流入心中,不管织子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心总是疼爱着小歌这个女儿,母爱真的能一个女人坚强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