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输赢,只论生死。

只是即使吩咐了凤瞳晚上也没有多少睡意,完全陌生的房间格局,就连家俱样式也是完全不同的。而且金碧王朝的房间布局,也就是以前苏玄秋生活的环境,这个想法让凤瞳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凤瞳听着更是莫名,苏玄秋干脆自己拿过来,给凤瞳戴头上。凤瞳更是奇怪,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脱口而出道:“你不会以前跟箫冬青有过一段吧。”

沈悦看他一眼,解释道:“海上的世界。”现在正是季节合适的时候,几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过来看看。

这样一说凤瞳一副恍然的神情,又道:“时间确实是不早了,耽搁谭小姐的春宵,在下实在抱歉。”

一句话把凤瞳说喷了,虽然女子也可以生孩子,但是用生个孩子向夫君证明爱情这也太搞了。更不用说凤瞳自己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太女登基之后想全身而退不容易,最好的就是看母上快不行的时候就赶紧跑,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诈死远遁。除非太女真打算至她于死地,只是皇夫的话,想弄死她也不容易。当然施行这一招的大前提就是母上己经给姐姐安排了退路,亲姐妹,凤瞳怎么也不可能甩下凤棠一个人跑路。

凤瞳觉得非常奇怪,因为她觉得蓠是来找苏玄秋的。不过苏玄秋怎么会跟一个妓子有联系,苏玄秋意识里并没有公平平等的观念,会和蓠扯上关系,唯一一个就原因就是因蓠有用处。

凤瞳怔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苏玄秋为什么突然会问,但仍然回答:“是病逝的,怎么了?”

沈氏脸色沉了沉,正元皇帝看看他,吩咐道:“朕身体不好,皇夫辛苦了,扶皇夫回宫好好休息,没口谕不准出坤和宫门。”

凤瞳到猎场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沈悦,凤瞳不能不感叹,这就是沈悦的地位呀。皇上开菊花宴请进京仕女时,要把他拉过来撑场子;现在太女在猎场武拼南楼使者时也要把他拉过来撑场子。这次倒不是因沈悦的武功己经到达上天入地无所能及的境界,而是让要楼南知道,我大晋儿郎彪悍起来到何种程度,而沈悦自然是第一人选。

“那容王爷的意思是说,从今以后要开始限制夫君的花销吗?”苏玄秋笑问。

这种女子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多少显得有些另类,只可惜韩墨本身并不是另类的男子。韩墨有才是事实,但是他的性格注定只可能得到凤瞳的尊重而非喜欢。

可以说要不是韩墨那天问,安国睿亲王大婚将至,要送什么大礼好,凤瞳都快忘了此事。不过说到贺礼的事情让凤棠觉得非常为难,主要不知道送什么好。她跟苏玄秋大婚的时候,凤棠送的是一副画,前朝某人真迹,可以说是破旧的安国睿亲王府里最值钱的物品。

把万花楼的人带回去过夜是可以的,要是觉得满意了,可以再提出包月包年类的想法。只要钱够足就行。

苏玄秋摇头,笑道:“我相信这一天的到来。”

凤瞳点头。

“我欣赏他。”凤瞳说的非常诚肯。

就在三人说话功夫,上午的比赛己经结束,凤棠对于考生的成绩有点皱眉,比相信中的还是差了一点。只希望接下来的几场不会再让她失望。

虽然以一个王君的身份来说,他过于抛头露面了,但是冲着他那张温和高雅而敦厚的面孔,却没有能说出猥琐的话。

韩墨摇头,道:“我不会离开。”

凤瞳再次看向他。关于这点凤瞳也有点肯定,大晋从未出过男皇帝,更不用说这个男皇帝还不是大晋子民,是遥远的金碧王朝送来的和亲的。苏玄秋的这种想法,别说表露出来,就是让母上感觉出来一点点,杀他倒不会,不过非常可能会是永远软禁,或者流行到某个孤岛上去。

“是。”凤祎连忙应着,脸上神色却不带一点轻松。她与凤瞳私交不错,所以凤瞳听说之后亲身来看非常正常,但是她与太女可是从来都只是客气,连一句闲话都没说过。怎么会来的如此突然。

她真是糊涂了,正夫进门头天早上,韩墨是要过来侍侯的。面对小侍凤瞳可以无视,但是当韩墨拿着内衣过来她穿的时候,凤瞳多少有点抽。

两人说话间衣服己经脱的差不多,凤瞳踩着小凳子正要进木桶,苏玄秋叹气道:“说实话,我对于小萝莉真不太感性趣。”

“刚才想什么呢?”到了车上,苏玄秋看向凤瞳问。

乐钦辰这才慢慢道来,简单来说是政府出钱办学堂,收学生,先是地方性质的,然后是中央性质的。虽然对于招收标准,学习内容,以后如何建设方面乐钦辰的观点还需要推敲,但是大体想法凤瞳是非常满意的。

“在厅里找个位子就好了。”凤瞳说着

不管这个和亲三皇子如何如何,回京还是必然的,金碧王朝使者团刚到的时候,己经快马报于京城。估计现在正在装备婚礼,不过凤瞳并不着急回去,难得出来一趟,她还

停了一下,凤瞳朗声道:“大晋容亲王迎三皇子……”

“我说,你们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凤瞳忍不住开口。

韩墨沉思起来,好一会才组织起语言,道:“乐小姐是个很有看法的人,虽然她的观点就我来说无法判定好坏。但是我认为她该诉说的对象是当今圣上,只是即使是圣上听了她的观点,真要推动改革却非易事。”

饭碗无弹窗

正元皇帝过于暧昧不明的态度让薛家看到了重振的希望,只是薛家想的与正元皇帝想的实在相差很远。不过凤瞳一直认为现在的母上不可能判定不出,没有门阀的支持凤棠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成为下任皇帝的。

两姐妹正说着,孙尚宫在外面说着。

韩墨这才依言坐下。

凤瞳笑道:“当年姐姐开府才刚行了成人礼,无大功,也就是一般般的府第。后来功勋虽然大,在府里的时间也就越少,府里也就更顾不上了。

正元皇帝进门见凤瞳在,笑道:“瞳儿也来了。”

正元皇帝看着似乎也非常满意,又吩咐道:“把楼南朝进贡那身百凤朝阳裙拿来给王爷换上。”

凤棠低头道:“谢太女。”

安国,没有睿亲王的大晋也许还是大晋,却只是以和亲保边疆平安,有时甚至于在交纳岁供以换平安。安国两字她是当之无愧。

凤瞳心里盘算一下道:“应该有十五了。”方公子15,姐姐28,13年的年龄差,老妻少夫,虽然画面比之薛牧与姐姐更抽风。但是恩师之子确实是拒绝的薛牧的好借口,衬着事情没闹出来,现在下旨指婚,就是姐姐跟薛牧真有什么,也完全有拒婚的理由。

“这话最初的时候你怎么不跟墨说?”沈悦突然问。

“哼~”

沈悦要是出身天山剑宗,那两个应该是他师姐师妹,天山剑宗向来够富,更不用说这位沈小公子还跟着了。

“小女无状,请王爷见谅。”薛林起身说着,只是神情上却丝毫无指责之意,只是道:“事关重大,还望王爷如实告知。”

只是虽然背地里把凤瞳骂的狗血淋头,但当凤瞳真的带着韩墨现身,却没一个人敢出声。谁都知道容亲王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说要星星给月亮都不行的主。真骂上去,身家性命都不好说。

要是其他时间太夫宣韩官人进宫拜见也不算太出格,到底是第一个小郎君。只是选到这个时间,尤其宋尚宫特意说明是新婚七天……

中午时分四个人在听雨楼坐下,果然是林慕儒与韩墨亲厚些,但也不似与沈悦那般拉拉扯扯。应该是文人之交,林慕儒才气虽然不大,但也有一些诗文凤瞳看过。要不是他的河东狮之名太响,也许还会有不小的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