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谓偷偷就是要没人才叫偷偷啊!像这种两个人都红果果相对,红果果相贴了还能叫偷偷吗?

钟鸣做了一个“扫地”的动作,然后严肃的爬上床,盘腿坐好,盯着肖亚然看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哦爸爸,你这是不对的,你侵犯小孩的隐私了。”

只不过,所谓天生对头,就是你噎到别人的时候,立马就会被人噎回来。

沈医生从钟鸣的腋下抽出体温计,看了两眼,做了记录,然后甩了甩,这才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的道:“你就继续折腾吧!反正,我估计着,你老子能跟你一块儿心疼死,你一个人下去了也不孤单。”

狙击手都是敏感的,钟鸣探过去的目光一下子便被捕捉到了,所以,对方动了。所以,钟鸣也动了。

两个人犹如闲聊的态度顿时让几个劫匪浑身不自在:没事!他当然没事!那都是老子兄弟的血啊!

不要觉得这个数据太低,因为,在二战战场上,要平均每二十万发子弹才能杀死一个人。

如果道上的事竟然要靠警察来解决了,那个位置,楚觞也别想去争了。

“就在你遇到袭击之后,几乎是立刻,我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这方法其实还不错,我同意了。而我选出的比试人选,就是……”

楚觞面色变了变,脑子清楚的明白这只是一场模拟游戏,于是强自支撑着逮住怪兽愤怒疯狂的空隙向一旁的安全地转移。

一旁的楚觞一声嗤笑,脚下油门儿一踩,黑色的保时捷嗖的一下射出去,邢少哎哟一声,脑袋撞在车窗上,却敢怒不敢言。

顾彦伦的脸微微一红,笑道:“那哪儿能啊!我记得这里不远就有个药房,我去给你买掉药来擦擦吧。”

顾彦伦刚从图书馆出来,就听到几个路过的同学说说笑笑,提到什么“真人”、“好可爱”,他本来不太在意,直到听到钟鸣的名字才赶紧跑过去,问清楚了钟鸣的方向,就快步跑过来了。

“如果……如果小鸣有喜欢的人了,尽可以带回来给爸爸看看,不然,爸爸怕以后会做出些错事。”

这份报告其实本来就很简单,不过是4-19通过这段时间的信息收集,已经整理出了最佳的复苏计划启动方式罢了。

肖亚然指尖一跳,沈医生的话又力量十足的往耳朵里钻,他却已经飞快的摇了头:“没有!他还小。”

这趟子医院钟鸣还真没避过去,刚刚好又是上次住过的那家,刚刚好又遇到那个沈医生。

转头问钟鼎:“你把你哥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1号第一次对销毁产生了微末的恐惧,哪怕曾经的他以为,如果自己被销毁了,还有4-19会接受复苏计划,自己的最高命令也会完成。

更何况,或许,钟鸣可能会遭受的或许比他还要多。

钟鼎却一步跨了过去,挡在了肖亚然的面前,强迫肖亚然将迈出去的那条腿收了回来。

肖亚然没动,于是,钟鸣前倾了身子,拍了拍肖亚然的肩膀,颇为感慨的叹息和鼓励:“你应该再灵活一点。这对于临场的必然舍弃很重要。”

你够狠,自然就有人服你。

肖亚然拧眉看他,钟鸣却像是不忿似的,一下子转到肖亚然面前,拽着肖亚然衣服,用力的点着头:“不冲动。我的情绪稳定性很高。”

那会儿,邢少正在电话里高声的笑——如果不是对人类的感情无法有切身的体会,钟鸣完全可以用奸笑来形容。

他如今已经是成年人了,如果不愿意跟着肖亚然,肖亚然也没有办法。

钟鸣作为最高智脑的骄傲顿时被满足,微微有些得意的咬掉一大口冰淇淋,微眯了眼睛:“好啊!”

“这就是你跟我们的不同!”钟先生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接了一句。

钟鸣躺在床上,对外界丝毫没有反应,精神力完全用来高速运行“自我修复”的功能了,只可惜仍旧被不匹配的外壳拖累了速度。

电梯门开了,钟鸣被Anna拉着左拐右拐,等抬起头来看到“妇产科”几个字时,钟鸣禁不住皱了皱眉,靠在墙上看着Anna:“你到底怎么了?”

他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个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的平底锅男人:“你们刚才说打劫?”

钟鸣也不计较,那个东西他不过是看别人都在喝,还越喝情绪越激动,满以为不错才试试的,结果完全达不到他的期待!

顾彦伦捏着餐巾纸愣了愣:“啊?”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向来是快感夹杂着疼痛。

“怎样?带劲儿吧?”

钟鸣扭过头看着他:“你见到的人不够多才会造成个例匮乏的情况。”

顾彦伦还没开口,刚刚才溜达到场边儿,因为见到钟鸣的身影而特意停下来瞅瞅的邢少先忍不住了,趴在铁丝网上就骂了起来。

钟鸣偷偷的给“顾会长”拍了个照,然后把名字填上。

可是,这回,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手还没伸到,眼前这个黑发的漂亮学生已经飞快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书合上,站起来,双手举着,规规矩矩的递给他,一脸诚恳的问:“你想要这个?”

可钟鼎一向嘴花花,滑不溜丢的,脾气秉性跟钟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加上钟夫人疼爱他,钟先生也就下意识的有些排斥。天长日久,跟这个小儿子也就不那么亲近了。

钟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瞪着钟鸣:“可是!我至少穿了条内裤!你全身上下这么干净算什么!”

眼,又拖长了声音叹息了一声,却还是听话的加快了速度。

可是,他发誓,这次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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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钟鼎的声音里,疑问大过惊骇。

他终于冲过来,恶狠狠的扑上来,抱住楚觞的脚,可怜兮兮的仰起头:“哥我错了!真的!你饶了我!”

楚觞伸手抚摸着邢少的脖子,然后手掌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邢少的背上,往下一压,邢少就趴在了他的脚边,脸几乎碰到他的皮鞋,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上轻轻的吹了两口气:“乖哦~痛痛飞走了~”然后直起身,闪烁着眼睛问:“痛不痛?”

如果不是最高明的伪装者,那就是埋藏最深的危险。

“哦,如果你能比得上老板,我可以回答是的。”另一个人大笑起来。

手却猛然被人拉住。

楚觞感兴趣的挑了挑眉,趁着小孩儿被他按倒在办公桌上的一瞬间,曲腿挤过去,膝盖就抵在小孩儿的大腿根儿那儿。

他刚才就该摔门出去,然后从厕所找一拖把,用最脏的那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即使会被他揍得半死,也比真像只宠物犬一样匍匐在他脚边,看着他强迫自己的室友来得强!

“当然,Adam,我只是猜测而已。可是,有一个名人不是说过吗?当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被排除后,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必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楚觞笑了:“我从来不知道你还喜欢看《福尔摩斯》。”

挂上电话起码是十多分钟后了,楚觞微微皱眉站在古老的城堡前,外星球吗?

那个孩子……的确从一开始,就给他一种相当怪异的违和感。而他的第六感从小到大都非常的准,并且让他成功的活到了现在。

外星球……呵,可真是有意思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