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楚觞面对了很多次这样的情况,直到现在,他都还活得好好的,所以,他并不惊慌。只不过,如今,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邢少!而且是不那么方便的邢少!

楚觞打量了一眼肖亚然微微捏紧的指尖,却是笑道:“不用担心,我跟钟鸣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等阿楚这学年的课程结束,跟我回意大利去,这场交易自然就结束了。”

众人顿时笑起来,营业员乙的位置,正好对着楼梯,这么笑着笑着抬起头来,就见一大一小两个男的把着肩膀朝这边儿走了过来。

“这些年爸爸都没能从自己的不满愤恨中走出来,更不用说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尤其面对你和小鼎,爸爸一没尽到养育的职责,二没尽到教育的责任,让你和小鼎两个,一个偏激,一个孤僻,爸爸很愧疚。但是,不论如何,爸爸不希望你对自己的妈妈有任何的不满。”

“没有没有!钟鸣他很能干的!”邢少赶紧将眼角挂着的一滴眼泪珠子擦了,礼貌周全的将肖亚然迎进宿舍。

钟鼎正在苦恼对钟鸣的感情。

“怎么不是?听说就是看美女看走火了,还被人打了!不然,你见过谁流点鼻血就跑来住院的?”

钟鼎在大厅里转着脑袋看来看去,一股子的药味不断的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给你挂号!”

顾彦伦心头懊悔不该喝得太多,不然,怎么也不会对付不了这么几个软脚虾!

一连串的叫好声将钟鸣不满的“否定!红酒并不针对女性推出!”一下子压了个干干净净。

顾彦伦有些刻意的想将钟鸣拉入明晖的圈子,也只有钟鸣在明晖里把基础打结实了,今后在钟家才不会太难过。

他看着钟鸣,看着水花溅在钟鸣光裸的身体上,哗啦啦的四溅。

那会儿,他还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被迫跟人决斗过——当然,胜利的人是他!那些小男孩们也不想想,他们这种富了几代的家里出来的小孩儿,哪怕看起来再像小绵羊,实际上也不是吃素的。

陈宇的笑声顿时一梗,瞅了钟鸣一眼,抬手,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钟鸣的胸口——钟鸣看出他动作不大、力气不大,同时,为了调节双方矛盾,增强对方信心,也就没躲。

钟鸣偏头看过去,就在他还在迟疑要不要去捡过来的时候,那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钟鸣的衣服。

钟鸣趴在铁丝网上看了一会儿,就对这种运动不感兴趣了。

他推了推厚厚的老花镜,盯着钟鸣,嘴里慢悠悠的道:“有些同学啊!对于学习的这个态度嘛,实在是要不得!考试不提前几分钟到考场就不说了,竟然还在这种时候抱佛脚。”

于是,钟先生特意早起,为钟鸣做了点清粥小菜,虽然并不算丰盛,可配上钟先生闲暇时腌制的泡菜,却很适合早上开胃。

钟鼎把鸡蛋倒进锅里,加了点碎姜末的鸡蛋立刻膨了起来,金黄金黄的卷了边儿,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味儿:“那个倒霉鬼怎么了?”

钟鸣伸手摸了摸,滚烫滚烫的东西立刻在他手心里跳了跳。

他低声的笑,一只大掌狠狠的揉捏着钟鸣的臀~部,另一只却极其温柔的沿着钟鸣的背脊游走。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受被人在这方面如此侮辱!尤其……

“或者,让我看看,是不是只要是男人的身体,你都能吃得消。”

“肖亚然!你给我站住!”钟夫人瞪大了眼睛,推开凳子站起来,手边的筷子被她拍到了地上。

可惜,两个孩子长大以后,竟是一个聪明强势,一个木讷内向,真真正正的一个随母一个随父。

每一鞭子落下,大腿都反射性的想要合拢、想要躲开,却在楚觞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僵硬成了雕像。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比身体的主人更加诚实的表现着它的害怕。

啪的一声脆响,脚边挨了一鞭子,neroli赶快举高了手:“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不打扰你还不行吗?”

或许是刚从闷热的室内出来的缘故,钟鸣的两片薄唇这会儿正泛着鲜艳的红色,水润润的诱人。

再说里面,楚觞手背被伤,血流如注,偏偏不知为何精神又疲惫得很,再看向钟鸣的目光中就带上了一些探寻和防备,或者,隐隐还有些狠厉。

另一个忙不迭的点头,眼中的怜悯更重了。

4-19趴在地上,死死的扣着地面,水银色的眼睛一片通红,仿佛最上等的红酒摇曳。

那样的凶狠再与眼前的可怜的一对比……

腰侧与桌沿重重的蹭了一下,钟鸣立刻感觉到腰上陌生的疼痛愈发的鲜明了。他茫然的睁大了眼,茫然的看着楚觞,双手垂在身侧,即使姿态如同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的受罪者,却依旧安静得如同老旧的无声电影。

楚觞不得不对钟鸣的绘画技巧表达一些遗憾,还好,那不是他需要注意的范畴。

“邢楚作为我的代理人,可以成为这场交易的证明人。”

黑衣男狠狠的擦了下鼻子,脸涨得通红。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钟鸣——只要打倒这个男人……这个瘦弱的、只需要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的男人,他的身价就会提升到最高!嘿,六年来都无人击败的王子殿下啊!

黑坟吧

钟鸣感兴趣的期待对方能从擂台下面摸出更多的武器来,即使那些武器都非常落后,比如板凳和拖把,但是,这些人总是能够找到跟他的资料库里完全不同的使用方法——根据地下拳场的规矩,擂台上是没有任何规矩的,

他回来了,这里,六年……

咔嚓——

“身体强度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