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样貌上有些相似,大概是父子。偏偏两人的样貌都生得极好,爸爸温文儒雅,儿子俊美帅气,这么一路走过来,早已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离婚?就是不跟妈妈住在一起了吧?我不喜欢她。”

他这句话却没有说谎,钟鸣的确能干,如果没有钟鸣,就没有眼下这个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堪称模范的宿舍,没有他一觉醒来总在一边儿用热水烫着的早饭,更没有晚上半夜三更的留门儿了。

老教授内心颇有满足感,他这一开心,立刻怎么看钟鸣怎么顺眼,再想起那堂课上钟鸣的表现,老教授背着手不住的点头:嗯!真是少有这么关心老人家身体的好孩子了!

……

Anna脸色一暗,钟鼎却已经脱下外套批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学校里的风传俗话:明晖有三宝,钟鸣的身手、邢少的依靠、海明威的手术刀!

钟鸣面无表情的喝完了,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啤酒沫,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没有红酒好喝!”

顾彦伦这样想着,也就不反对这些起哄的家伙故意的为难了。

他看着顾彦伦,脸上的笑容再不像一开始那样的生硬,让人只是看着都会感觉到他的幸福——虽然只是一件这样普通的事。

那会儿,家里人一直以为是他开窍晚,家里的一个姐姐两个哥哥还常常拿些类似的事儿来笑他。

他大跨步的走过来,用力的拍了拍钟鸣的肩膀:“你小子还真不错嘛!既然这样,我也为我刚才的冲动道歉了!真是的,如果你小子能踢对球门就更好了!”

钟鸣眨巴着眼睛看着对方,顾彦伦却是脸色一变,也冲了过来,抬手按住了那个小伙子的手腕。

球场周围有铁丝网拦着,里面,工商学院的一群人正在分成两对踢练习赛。

他双手撑在讲台上,对着话筒恶狠狠的道:“这样就能过吗?这样就能学到知识吗?不可能——”

钟鸣一边被钟鼎抱在怀里往楼上走,一边愤恨的闭上眼休息,心里却想:这果然是件非常浪费能源的事!

朱莉叹息了一声:“他后来再也不喜欢女人了。”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钟鸣有些意外,拍在钟鼎肩头上的手也就顿住了。

粗~暴与温柔之间带来的巨大差别足以让人愈发的沉沦。

“否定!对于自己的身体,我比你更加了解!”

“否定!女人也可以。这个身体本身是男性体,就体力等方面,应该比女性占优势。”钟鸣觉得有些不满,对方竟然将他精挑细选的身体说得这么普通。

钟先生拉起钟鸣站起来,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哪里是入不了我的眼,分明是入不了你的眼才对。”他端起桌上的虾饺放到钟夫人面前,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夫人的眼睛:“小鸣跟我一样,一吃这种东西就过敏,你根本就从来没有记住过。”

天天看着跟自己丈夫一样对自己不太理睬的哥哥,钟夫人的心里终于日渐生出些异样憎恶,渐渐的,也就只疼嘴又甜又会撒娇的小儿子一个了。

鞭子的挥动仿佛没有任何的规律,全凭了那个男人的喜好。偶尔好几鞭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偶尔又猛然转了方向,总是轻而易举的摧毁邢楚刚刚做好的心理准备。

飞快的退出去,却把着门露了个脑袋,贱笑:“少爷,小心不要玩坏了哦!”

钟鼎有些尴尬的抬头,就在后视镜中看到两张脸。

是他大意了!或者,意大利那边的人竟然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向他动手了?埋得好深!

“哦,真是可怜的美人!”

如果是0号在这里,他一定会发现4-19如今的表现就跟当初被统一销毁的第六代智脑一样。

楚觞记得,擂台上的小狼崽子总是满头的黑发根根竖起,如同针一般尖锐,刺猬一般,像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他曾经站在二楼的玻璃后面看着那个小家伙拳风狠厉出手迅捷,转头对部下嘲笑:“这小家伙起码花了一整瓶的发胶。”

“可怜的小家伙!”

楚觞的目光落在钟鸣开开合合的小嘴上——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不是吗?至少符合他的要求。

钟鸣指了指一旁意图置身事外的邢少,仰头,朝楚觞摊出手。见楚觞没说话,又“真诚”的看着楚觞的眼睛加了句礼貌语:“谢谢惠顾!”

只见漂亮的少年仰着头,目光缠绵,偏偏衬衣的扣子还一直扣到顶,将漂亮白皙的脖子凸显了出来;

阿莫拉格桑兴奋的捏着指关节,然后哐当一声,有穿着宽大条纹t恤的工作人员上来,将笼子四方扣好。

“怎么了Alex?原来z国也有这种地方呢!真不错!我还以为z国的男人都跟你一样含蓄呢!”Anna挠了挠颈边波浪般的酒红长发看过来,似乎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她那饱满而艳丽的红唇。唇上的红色啫喱沾了水,湿润而挑逗。

《穷二代富二代第2部:像富二代一样思考像穷二代一样行动》吧

“Anna你!”钟鼎微微侧开脸,脸颊却有些微红了,惹得女人趴在他胸膛上嬉笑起来:“不管在一起多久,Alex都还是这么可爱呢!”

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只留下大屏幕的点点萤光,仿若一泓水银的波光。

z国p市的地面刚刚发生了一场轻微的地震,虽然震感并不强烈,可是,几十年前发生在p市的那一场震惊中外的大地震却早让p市人早已对地震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心理暗示一样的恐惧,虽然震感只持续了一瞬间,还是有不少人在缓过来后就开始对早已让人觉得无用至极的地震局抱怨了好久,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点震动正好让一个大肚子的醉鬼打着酒嗝嘟嘟囔囔的倒在了路边。

钟鸣小小声的道:“检测发现,刚才一直有人在跟着他。鉴于目前地处四楼,周围人流稀少,不方便隐蔽,任务完成后亦不易逃离,所以只是跟着,并未出手。等作为目标人物的楚觞下了楼,就是偷袭的好时机了。”

钟鸣说完,又有些自言自语的小声道:“但是,我有责任保护邢楚的生命安全。”

他这才抬头,严肃的对肖亚然道:“爸爸,我们跟上去。”

肖亚然一惊:“不行!太危险了!”

钟鸣伸手拍了拍肖亚然的肩膀,有些得意的道:“我会保护爸爸的!”

肖亚然看他神情,虽然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肖亚然突然就觉得,钟鸣其实就是去幸灾乐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