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鸣的不受重视,他无法说什么,但是,如今,他却想试着帮上一帮。
钟鸣脑袋一动,顾彦伦一惊抬头,钟鸣的嘴唇却已擦过他的脸颊。
其实,顾彦伦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性向是不是天生的,他只记得自己小学的时候被一个女生强吻过——是真正的强吻!被对方一把按在树干上,嘴巴像是马上就会被对方吞到肚子里去了一样疼、一样害怕!
就连周围一连串赞叹惊讶的观众也呆住了!
钟鸣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水,他突然觉得,这个游戏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可以稍微锻炼下地球人弱得可怜的身体。
邢少赶紧一连串的说好话,点头哈腰的把老教授送走,心头却已经骂了钟鸣好多次。
钟鸣皱了皱眉头,大大方方的坐到邢少的身边。
至于原始的地球人给0号大人带来的污染问题……
细细长长的烟,夹在她两根修剪干净的手指间,漂亮极了。
“否定!我的性别为‘男’,不适用于‘小娘子’的称呼。鉴于你是一时疏忽,暂且提醒你一次,以后将不再做这类低级提示。”
钟鼎的自信心一下子满胀了。
但是,钟鼎好歹是自己的备用体,如果他想提高这方面的能力,自己肯定是大力支持的。
钟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的问:“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清楚?就你所处的位置来说,不应该的。”
钟先生进来的时候,饭厅里安静了一下,钟先生径自走到钟鸣身边坐下,让下人添了副碗筷,看向钟鸣的眼神非常慈爱:“怎么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
钟夫人花了数年的时间也不能挽回钟先生的心,也就不再为他折下身段了。两人之间,愈发的貌合神离。
一下、两下……
他回头看了楚觞一眼,走了进去。
“你!”钟鼎觉得一口气梗在脖子那里,不上不下的赌得他说不出话来,匀了好久才有气无力的叮嘱:“总之!那个男人很危险,你以后不要随便招惹他!”
“等一下男孩……”neroli只觉脑袋突然一下子像要炸开一样,这可比他曾经接受的任何一项折磨都要痛苦,但他还是伸手拉住了钟鼎,即使这个不知好歹的男孩狠狠的踢中了他的腰侧——该死的有力!
“哦,你真是好人,但是,能问问你想怎么说吗?希望不要太出人意料。”
可是,他不要!
楚觞看着钟鸣放在身边的手捏成了拳头,不由呵呵一笑,伸手抓了过来,扣在了掌心。
钟鸣刚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就被楚觞卡住了脖子。
“是的,你说得很对。”楚觞面上笑得愈发灿烂,或许他应该顺着对方的思路来试试?
邢楚摸了摸肋骨,只觉疼得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
意大利男人有趣的勾了唇,站起身,坐在了邀请钟鸣落座的那座沙发的扶手上。
阿莫拉格桑握着话筒的手指根根捏紧,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可怜的话筒将这个声音扩大,台下的嘘声立刻更大了,甚至有人拍着一切能拍的东西狂笑起来。
哥哥……
台上的正中有一架人字梯,人字梯的顶上悬着一个皮包,皮包里显而易见是这场豪赌的奖金,谁先取下皮包就归谁。当然,这是地下拳场的规矩,至于走出拳场后的归属就不管拳场的事了。
她遗憾的摊摊手:“要不还是改天好了,咱们的乖孩子Alex可不能被我这种女人带坏了呢!”
飞船内忽然闪烁起一阵橙黄色的光芒,刚刚接替了0号成为莱夫尼斯号最高指挥的4-19就听到了莱夫尼斯号那不管听多少次都不觉得好听的平板声音:“警告,飞船能量过低,请求进入低能休眠状态。”
“请提示原因。”可惜辅助智脑4-19似乎不太领情。
而地球上,此时正是天气转凉的十月,没有人注意到阳光中一道滑落的微弱光点,没有人知道,这道光点会带给地球怎样巨大的改变。
天衣多媚完结笔趣阁
能从遥远的前面、后面照过来,脚下的影子立刻浓重了起来,重重叠叠的铺在一起。
顾彦伦眼也不眨的看着钟鸣的侧脸,目光从钟鸣长长的睫毛流连到圆润的下巴,然后是被酒润湿的唇,轻轻的抿在一起。
顾彦伦不自觉的贴过去,鼻尖触到钟鸣的肩上,用力一吸。
顾彦伦侧头靠在钟鸣肩上,低声的喊钟鸣的名字。
“钟鸣?”
“嗯。”
“钟鸣?”
“嗯。”
……
钟鸣并不像别人,会为这无止境的呼唤厌烦。他的手箍在顾彦伦腰上,被改造过的手臂很有力,动也不动。
无论顾彦伦如何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他都低着头,注视着脚下黑乎乎的路,一丝不苟的回答。
顾彦伦的心一下子很柔软很柔软,他用力的呼吸着钟鸣的气味,其间夹杂着酒的味道,让本来就已经醉了的他更加沉醉其中。
如果这条路一直没有尽头,该多好……
顾彦伦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曾经在无数部青春偶像剧里,主人公用或怀念,或怅然,或期颐的语气念出口,他一直觉得矫情,可是,如今,他真的这样期待着。
原来,不是那些偶像剧狗血,而是,他还没有遇到这样狗血的人生罢了。
顾彦伦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可是,脑子却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