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赶紧一连串的说好话,点头哈腰的把老教授送走,心头却已经骂了钟鸣好多次。

上课前的几分钟,正是人流高峰,上课的下课的来来往往,穿插不息,虽然谈不上摩肩接踵,可一样望去人山人海是肯定的。

至于原始的地球人给0号大人带来的污染问题……

钟鼎万分的后悔自己为嘛就没把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带出来呢?切切西红柿,吓吓朱莉也好啊!虽然这女人从小彪悍,能不能吓到还是个未知数……

“否定!我的性别为‘男’,不适用于‘小娘子’的称呼。鉴于你是一时疏忽,暂且提醒你一次,以后将不再做这类低级提示。”

钟鸣不太适应的扭了扭身体,严肃的指责:“你太用力了!会被判定为攻击的!”

但是,钟鼎好歹是自己的备用体,如果他想提高这方面的能力,自己肯定是大力支持的。

越想,钟鼎心头越不是滋味儿,小时候那会儿,这个做哥哥的虽然也是个闷葫芦,可是,对自己好歹没有现在这么冷冰冰的。亏自己在国外的时候还天天想着,老妈又不喜欢他,他会不会过得不好,没想到,人家不但过得好,还左拥右抱呢!

钟先生进来的时候,饭厅里安静了一下,钟先生径自走到钟鸣身边坐下,让下人添了副碗筷,看向钟鸣的眼神非常慈爱:“怎么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

于是,急白了头发的钟老爷子使劲了手段,终于让年轻的小讲师入赘到了钟家。

一下、两下……

neroli腆着脸笑,倾身靠过来,手掌撑在楚觞面前的办公桌上:“那个阿莫拉格桑……”他顿了顿,见楚觞仍旧无动于衷,只能耸耸肩:“他的伤只在腹部,重伤,内部软组织挫伤,但是,咱们都知道,那种地方,就是开个洞都还能撑上一会儿不是?死不了呢!”

“你!”钟鼎觉得一口气梗在脖子那里,不上不下的赌得他说不出话来,匀了好久才有气无力的叮嘱:“总之!那个男人很危险,你以后不要随便招惹他!”

或许应该相信他,钟鸣那个笨蛋并没有危险?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说谎的人。

“哦,你真是好人,但是,能问问你想怎么说吗?希望不要太出人意料。”

——后代智脑都是由首代智脑繁殖出来的,因此,并没有像首代智脑一样在脑域打入智脑条款,而是利用繁殖的稳定性让这种智脑条款直接在精神领域中传承下去,以便于在死板的智脑条款之下增加智脑的灵活性。

楚觞看着钟鸣放在身边的手捏成了拳头,不由呵呵一笑,伸手抓了过来,扣在了掌心。

钟鸣皱了眉,反手撑在办公桌上,手掌与桌面一擦,火辣辣的疼。

“是的,你说得很对。”楚觞面上笑得愈发灿烂,或许他应该顺着对方的思路来试试?

漂亮是漂亮,可这人就是一暴君!别说他冤枉他!

意大利男人有趣的勾了唇,站起身,坐在了邀请钟鸣落座的那座沙发的扶手上。

抬头,钟鸣看到那个大个子看他的眼神有些发直,鉴于良好的程序,钟鸣并没有对此人没有实质性威胁的表情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收回高举的双手背转了身,留下一个后脑勺给那个高出他半截的男人。

哥哥……

钟鸣偷偷的下了结论。

她遗憾的摊摊手:“要不还是改天好了,咱们的乖孩子Alex可不能被我这种女人带坏了呢!”

“二!”

“请提示原因。”可惜辅助智脑4-19似乎不太领情。

无数的光点悬浮在空中,各种各样的色彩浮动,如同地球上盛夏傍晚夜空中的萤火虫,但是,这不是萤火虫,这是艾洛克星保留下来的最后的人口,最后的希望!只要有合适的载体,这些精神点就能在充足的能源刺激下再次恢复成艾洛克星人。

邢楚平日里其实挺喜欢说说笑笑的,跟谁都能处到一起,可是,谁都知道,当真惹上他了,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据说,曾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官之子看上了邢少那张的确能骗不少人的脸,偏偏那家伙长得还有点儿抱歉。于是,前两天才腆着脸送了花,还在路上拦了一次邢少,第二天就让人废了两条腿。

可到头来,p市公安局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可是,钟鸣虽然跟邢少一个宿舍,也从来没有人说他跟邢少的关系铁到就这么点事都能让邢少出头的地步吧?

陈宇指着钟鸣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继续指着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颇有点尴尬。

恰在这时,钟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忽然开口了。

“第一,不是我掺和进

沉默是金上部全文阅读

来的,是顾彦伦叫我‘进来’踢的。”

“第二,别人都在抢你的球,为什么我就不能抢?你这样区别对待是不对的。”

“第三,我没有跟你过不去。”他撇撇嘴:“如果你真的很在意,你也可以来抢我的球试试。”

钟鸣说得很认真,小脸仰起脸看着陈宇:“第四,你刚才很没有礼貌,你应该对我道歉。”

陈宇气得不行,幸亏队友围了过来,一边一个将他拉住了。

陈宇这才能做出一副挣扎愤怒的样子给自己找回了面子。

他指着钟鸣就吼:“没过不去?没过不去你抢自己队友的球?你抢自己队友的球老子也不说什么了,你偏偏还就抢老子的球!老子有个球要不是被你偷走了,那百分百是个进球!”

“你他妈的其实是在讽刺我是吧?你技术好!你了不起!你踢啊!”

顾彦伦这种混到了学生会长这个位置上来的人,哪里会不懂看脸色?自然知道陈宇如今已是随便吼两句罢了,便走上前去装模作样的劝了两声,陈宇果然平静了下来,只是扬言再也不跟钟鸣一起踢了。

顾彦伦也有些尴尬,他刚才其实就是被钟鸣的一个笑容晃花了眼,才随便开口叫他一块儿踢的。

他听说钟鸣的体育非常好,几乎就没有他不懂的运动。去年的运动会上,钟鸣一个人就包揽了五项冠军,每项都破了纪录,他实在是没想到钟鸣的足球会……这么白!

顾彦伦拉着没什么表情的钟鸣就往边儿上走,嘴里陪着好话:“算了,钟鸣,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陈宇这人就是嘴贱,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钟鸣点点头:“嗯,他嘴贱。”

顾彦伦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被堵回来了:他意思意思的话这小子还当真了?